纽约曼哈顿上东区,是富人钟情的居住区域,这里聚集了金融、投资银行的许多富豪们。
在这个区域的一处豪宅中,优美的轻音乐奏响透过纱窗传出,与花园中的虫鸣相交和,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透过窗户看,隐约可见客厅中的人影。
“约翰,欢迎你的到来!”
作为主人的艾伯特·拉斐尔举起高脚杯,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葡萄酒,微笑着看着对面坐着的约翰·古弗兰说道。
“哐!”
戴着眼镜的约翰·古弗兰举起酒杯,与艾伯特·拉斐尔轻轻一碰,笑着说道:“艾伯特,感谢你的招待。”
说罢,两人举杯共饮。
桌上,当然不止艾伯特·拉斐尔和约翰·古弗兰两人,还有两人的家人。
只不过两人的家属并不会介入两人的话题,女人对女人,孩子跟孩子,聊得也是十分畅怀。
一顿丰盛的晚餐,吃了将近四十分钟,最后艾伯特·拉斐尔的妻子和约翰·古弗兰的妻子一起去收拾桌子,而小孩子们则上楼玩耍去了。
一时间,客厅里又安静了下来。
艾伯特·拉斐尔打开电视机,将声音调小了一些,两人有说有笑地喝起了咖啡。
就在这时,正好播报到了美国铜业公司的相关新闻,约翰·古弗兰露出了笑容看向艾伯特·拉斐尔,正巧后者也微笑着看向他。
约翰·古弗兰赞叹道:“艾伯特,这是你的手笔吗?”
艾伯特·拉斐尔并未正面回答,反而耸耸肩摊开手说道:“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约翰·古弗兰哂笑着摇头道:”我不信!“
他作为华尔街大型金融公司之一的所罗门兄弟公司的现任总裁,自然不会对这种手段陌生,结合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他才不信这不是菲利普兄弟公司的手笔。
而且始作俑者,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位老邻居。
“艾伯特,就目前暴露的情况看来,这家银河基金实力不容小觑,你可得注意点儿,可别翻船了。”
约翰·古弗兰看似说笑的话,语气却十分认真,显然对于银河基金很重视。
事实上也是如此,虽然他是从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债券部门出头,于1978年在比尔·所罗门退休后接任总裁的,但是不代表他只精通债券市场,而不了解期货市场。
所罗门兄弟公司在债券市场站稳脚跟后,在五六十年代就踏足了股票发行与交易领域特别是大宗交易领域,而且在比尔·所罗门的带领下,所罗门兄弟公司也是期货市场的主力之一。
今天银河基金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以及背后所透露出的财力,已经足够让约翰·古弗兰将其当成同等级的对手。
虽然所罗门兄弟公司实力不如菲利普兄弟公司,但是还是能够造成很大的威胁的,因此换做是神秘的银河基金也不例外。
谁知道银河基金后面还会不会展现出在多头那方,我也不介意跟你一同分享这顿盛宴,就跟今晚一样!”
约翰·古弗兰面露沉思,艾伯特·拉斐尔安静地等待了起来。
良久,约翰·古弗兰回过神来,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艾伯特,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知道真相,你必须全部告诉我。”
艾伯特·拉斐尔点头说道:“你说。”
“为什么菲利普兄弟公司会盯上银河基金,你们怎么知道银河基金的资本会如此雄厚?银河基金背后又是哪个财团?”
约翰·古弗兰一连抛出三个问题,说完之后紧盯着艾伯特·拉斐尔的眼睛。
后者想了想,缓缓说道:“我可以回答你。”
“根据我们的情报得知,银河基金背后的力量来自于亚洲香江的一个名叫九鼎财团的区域性小财团,有一定实力,但是并不强悍。”
“之所以我们会盯上他,是因为芝加哥财团的要求,这些情报都是那边提供的。”
为了稳妥一点,艾伯特·拉斐尔想要将所罗门兄弟公司拉上船,因此扯起了芝加哥财团的虎皮。
果然,一听到是芝加哥财团授意,约翰·古弗兰神色震动。
九鼎财团他没听过,但是芝加哥财团的威势他可是一清二楚,既然是芝加哥财团想要收拾银河基金,那么胜负早已注定,他如果加入空头的话,肯定能够分一杯羹的。
不对!
既然早已注定胜利,艾伯特·拉斐尔还邀请他加入干什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让原本蠢蠢欲动的约翰·古弗兰瞬间清醒,他眉头皱起看向艾伯特·拉斐尔,质问道:“艾伯特,既然是芝加哥财团在狩猎,那么你还邀请我干什么?免费分享你们的猎物?”
还好艾伯特·拉斐尔早已推演过一遍,不然还真会哑口无言。
他面对约翰·古弗兰这个问题,他有些无奈地摊摊手说道:“约翰,你和我都不是犹太人,所以我也不瞒你,菲利普兄弟公司目前归属权存疑,菲利普家族已经势弱,犹太势力虽然占据主导权,但是芝加哥财团也同样觊觎。”
“滕德勒·威尔斯已经老了,之前他将公司管理地很好,但是这两年犯得错误越来越多,他的董事长的位置并没有坐稳,这是一个机会。”
“所以芝加哥财团给我提供了一个获得巨大成绩的机会,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公司的犹太系警惕,芝加哥财团不能给予我太大的资金帮助,当然帮助还是有的,就比如南方铜业公司和美国铝业公司,看起来是菲利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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