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得真好。”木淳随手撸动两下,“想要吗?”
“!”晚风欲哭无泪,明知主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乖顺地微微挺起身子,把自己的yīn_jīng送进主人的手中方便他玩弄。
木淳被他的动作取悦到,力道更重地揉捏起来,“问你话,想要吗?”
晚风缴械投降,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是,奴隶想要。”
木淳闻言一撩衣摆,敞着腿跪在了晚风腿间,张口将奴隶的下体含了进去。
被蒙着眼睛的晚风吓了一跳,“不!奴隶脏,您……”
木淳不耐烦,狠狠吸了一下,晚风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剩在木淳口中呻吟求饶的份。
晚风肚子略凸,像个孕妇一样被吊在天花板上,手锁在镣铐里,站得也不安稳,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主人掰开腿随意舔弄紧实的大腿和yīn_jīng。
木淳跪坐在地上给晚风kǒu_jiāo,可显然被吊着的晚风才是那个被肆意亵玩的对象。
主人的口腔湿软舒服,但给晚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射在主人嘴里,因此忍得万分辛苦。
将奴隶的这根东西舔得足够温顺听话之后,木淳满意地起身,把吊着的奴隶放下来,却没解开他的束缚,奴隶双手还是被镣铐锁在身前不得自由。
蒙着眼睛的奴隶被推倒在地上,木淳往他结实的腰腹上一骑,手里举着燃烧的红烛,大片大片倾倒在奴隶胸膛的鞭痕上。
鲜红滚烫的烛泪和被木淳挤压到的肚子都让晚风疼得想打滚,但他又不能把骑在身上的主人掀翻,只能在木淳身下徒劳地扭动着。
丝质的腰带蒙着他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呻吟着。
木淳色心大起,扶着奴隶那物便坐了下去。
坚硬的柱体一下被紧实的穴肉包裹住,晚风高高地呻吟了一声。
木淳嗤嗤地笑起来,却骑在奴隶身上不肯动作,手里的红烛也没有放下。
“我叫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是快是慢、是柔是狠,都得听我吩咐。动得不对了,是要挨打的。”
第二十六章你,墙角跪着
夜晚总是静谧,情潮总是汹涌。
木淳不是矜持做作的性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呻吟,向来坦坦荡荡地表达快感和yù_wàng。
他骑在奴隶因灌肠液而鼓涨的腹部,却不肯自己费力操劳,只是两条长腿往地上一跪,便不再动作,只是颐指气使地吩咐奴隶开始动。
晚风双手被锁着不能反抗,一肚子极疼的液体和满是烛泪的鞭伤又都让他痛苦万分,但偏偏身上最敏感的那处,一直被主人紧致软滑的温柔乡吸咬吞吐着不肯放过。
黑暗和镣铐使得感官更为敏锐,疼痛和快感一起在身体里沸腾。
晚风汗水洇了满头,但也只能听从命令或快或慢地挺胯又抽出,明明硬得柱身上青筋都胀了起来,却一点节奏也掌握不了。
动得太快了会被主人狠狠地扇一巴掌,动得太慢则会被泼满胸膛的滚烫蜡油。
若一个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但如果由于紧张而略显疲软,就会被身上的主人百般挑逗敏感的红豆,再被春水泛滥的后穴狠狠咬上几下,直到恢复坚挺为止。
进退两难,晚风只能在将泄不泄的境地里万分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给主人奉上最完美的感官刺激。
晚风做奴隶多年,早就熟知情事,他从前觉得被主人使用时,竭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不能比主人先发泄,已经是很为难的事。
现在想来还是太天真,做承受方毕竟被绑着不用动作,sub攻看似主动实则没有一点主动权的处境显然更加可怕。
“哈……啊!你……快点!唔!”
身上的木淳纤腰长腿、白皙如瓷,嫣红的唇在贝齿间咬着,冰凉的丝质衣料早已被暖得温热,在晚风皮肤上蹭来蹭去。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更是被晚风粗红的阳物和挺翘的顶冠磨得一片水色,一下一下极惑人地吮吸。
太磨人了。
幸而晚风被一根腰带束着眼睛,否则活色生香就在眼前,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晚风艰难无比地克服尖锐的疼痛和喷薄的欲念,咬牙挺腰撞击着身上人的敏感点。
“唔…啊!”
又狠又猛的挞伐下,木淳声调都不稳了,他扬手一甩把蜡烛熄灭,然后远远地丢开,两手撑着奴隶健硕的胸膛,由于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着白色。
等到好不容易服侍这位祖宗达到高潮,晚风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哪怕主人已经满足,他也是不敢未经允许私自发泄的。仍旧粗硬的物体还插在木淳身体里,但他已无力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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