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被他勾引地没了法子,眼睛都红了一圈,“叫什么叫,谁准你叫唤的。”
“鸣,舒服,要叫。”小少爷嘴里呼出来的气儿有股子酒香,叫人闻闻就醉了,他噘着嘴,“要叫好大声。完了,就在庄严身子底下呻昤。
那喘息声,直直把庄严勾没了魂。
接下来,小少爷简直把庄严的命给折腾没了。
庄严又气又爱,把他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弄得小少爷又在床上哭了好几回,红着眼睛说再也不喜欢爹爹。
小少爷吃了酒,被庄严按在床上收拾了几番,身体累得不行,一直睡到日照三竿才悠悠转醒。
然而,他醒了之后,也没学乖变老实,一只手在身子底下不停的摸,小眉头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忧伤。
庄严送热水进来,准备伺候他洗脸,当他是身体不舒爽,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少爷嗯了一声,声音叫唤哑了,“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庄严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就怕他折腾感冒了,感觉到不烫后,“没发烧,那是哪里不舒服?”小少爷看了一眼庄严,那眼神像是在关心低龄儿童,“没事,哥哥不知道就算了,我自己有办法不痛。”
“你说我就知道了。”庄严把帕子拿起来,扭干后擦着他的脸袋,道:“你啊,人小鬼大,不舒服要说。”服侍完又去拿了一面铜镜过来,让小少爷对着镜子看。
小少爷是个爱干净的,对着看了看,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就特别怕一个词语,人老珠黄,不知道他老了没。
看着看着,他就想起他娘。
那时候,他娘貌美,受尽了童老爷的爱宠,所有人都把她视为眼中钉,他娘每天对着铜镜自哀自叹。
那时小少爷明白他娘是为什么老是想变丑。
后来才知道,喜欢一个人随时想把自己变得好看一点,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像是随时都像枯萎的花朵。
他臭美了一会,满足地嗯嗯两声,接着从床上爬起来,让庄严给他擦脸,他用圆润的脚趾踩庄严的手臂。
“嗯?”庄严弹了一下他的脚,“无法无天了?”
“就要报复你!”小少爷气汹汹地说,然后幽怨地看着他,“昨天肯定闹笑话了,他们肯定都听到我叫了!”“没有,昨天李远在吴宝儿房里过的夜。”庄严说。
“什么?”小少爷睁了睁眼睛,“他们睡一起了。”
庄严找了一件小马褂穿在他里面,道:“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记住不要问,不然会让他们两个尴尬。”
“好勒!”小少爷穿的干净溜溜的,然后走到院子里去,就见着李远满脸颓废地坐在院子里,身上的衣服虽然都穿上了,却是不修边幅,十分的狼狈。
李远垂着眸,时不时偏一下头偷瞥吴宝儿的房间,再转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懊恼,恨不得用头去撞地。
小少爷不敢过去八卦,但心里隐隐有了底,李远和吴宝儿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现在李远后悔也来不及。
过了一会,李远注意到了小少爷,冲他勾了勾手指,道:“小糯儿,你去敲敲宝儿的门,看看他在干嘛。”这种事小少爷不好插一脚,而且这种问题得两个人自己解决,他不太好调和,道:“远哥你自己去呗。”
“我......”李远吞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我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宝儿现在肯定不想见我,我去会叫他伤心。”
qín_shòu不如,是这样在那样了吗?
小少爷眨眨眼睛,装作不懂,“你做了什么啊?我给你开导开导,保证让宝儿哥不再生你的气!”
李远望望小少爷,刚说了几个字又咽了回去,“这事啊,这事啊,真的不太好说,让我在想想,我想想。”“不是。”小少爷蹲在地上,道:“你做错了就得老实承认错误,让宝儿哥惩罚你,他心里舒坦了,就好了。”“这样能行么?”李远摸摸脑袋,“我做了越距的事,虽然是两个男子,应当算是兄弟情义,但是......宝儿不开
心,唉,他为什么不开心啊,我想不明白。”
小少爷听着心里也急的不行,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笨的人喲,真是替他着急,这该如何是好呢。
是时候他上场了,小少爷干脆直白的问,“你是把宝儿哥怎么了?睡觉觉了么?”
李远脸上骚得慌,愣大的一个粗汉,突然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他道:“没有的事,就是......就是我俩亲了
嘴。”
“啥?”小少爷一脸震惊。
李远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很qín_shòu吧。”
“是很qín_shòu。”都到了床边居然只亲了嘴!
“我就知道!完了!”李远急得要憋气过去,“怎么办,宝儿要是个小娘子就好了,我就可以直接娶他了!”
“男人也可以娶啊!”
小少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捂着还隐隐作痛的屁股,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李远旁边,道:“李远哥,我看你对宝儿哥挺好的,还亲他的嘴,是不是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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