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处的接触让白玉堂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展超借机使guī_tóu对准穴口,缓慢嵌了进去,然后关切地问声“怎么样”,又在得到白玉堂“还好”的回答之后,一股作气捅到了底。
塔巴斯这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控制,嘴里“哥哥、哥哥”地呢喃个不停。
多少年没有听到他这样唤自己了,西蒙不禁喟叹。多少年来,就算是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哥”,也屡屡被他嘲讽的笑容消抹得不剩一点亲近。
三指宽的革带如项圈般套在他的脖子上,材质柔软,不会使他受到伤害,但也很大程度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那些难耐的表情和起伏的扭动,落在西蒙眼里,宛如钝刀割肉。他那捧在心尖子上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啊……
他的弟弟,骄傲、机警、掌控一切,无论如何不该是现在这个神志不清的脆弱样子。
能让他从迷乱中脱离就好了。
西蒙强自压抑着心疼,一遍遍抚摸着塔巴斯的脸颊,唤着他的名字:“塔巴斯,冷静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了兄弟俩幼年时的相互关爱与扶持,想起了青春期后的分道扬镳,想起了身为彼岸花与叶的继承者,如他们所背负着的黎明预言说的那样,命中注定会成为敌人。
在性别概念还比较模糊的小时候,西蒙就觉得自己的弟弟长得很精致。他从家门口的服装店收集了很多小裙子来给塔巴斯穿,把堂堂勇气家族二公子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水晶萝莉。而对哥哥无条件崇拜的塔巴斯也欣然接受,还总是粘在哥哥屁股后面跑。后来母亲和父亲相继离世,塔巴斯进入了叛逆期,开始跟哥哥顶嘴,不服从管束,几次被学校列为问题少年,好容易熬到高中毕业,就卷了他应得的那部分财产独自去了国外,学习他感兴趣的机械专业。一年中偶尔回来的两三次,总免不了面红耳赤的争吵。西蒙是很想和弟弟和平相处的,但是太难了,好像只要一遇到和塔巴斯有关的事情,他的情绪就会失去控制,从而将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推向深渊。
塔巴斯的得体举止和良好教养,一分一毫都吝惜于用在他的身上。即使他们都以成年人的身份在读大学了,塔巴斯的叛逆期,也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西蒙一直以为是那个黎明预言在作祟,可今天,他突然懂了这份“叛逆”的真正含义。
直到塔巴斯四肢的肌肉终于不再抽搐,西蒙才让自己嵌进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温柔地看他:“塔巴斯,我喜欢你,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哥哥……”近距离视线相对,塔巴斯再一次红了眼眶,“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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