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巧了,妈妈桑觉得自己想太多要离开,却遇到楼里另一个姑娘霜奴。
方才那阵骚扰扰了兴致,不少恩客自觉斯文扫地,三两下寥寥草草完了事出来。这会儿霜奴姑娘送了人离开,一上楼就见到他们围在门口。顿时有些莫名其妙:
“如月姐姐不是说她身上不干净,进而停牌修养么,这是做什么呢?”
老鸨一愣。
对呀,她就说她记性不至于这么差,这里头肯定有古怪!
妈妈桑那是何等样的精明人,打小儿在这一行当摸爬滚打,一个人迎来往送支撑起了这摊生意,什么脏的臭的没见识过。她眼珠子一转,顿时凤眼一瞪,柳眉倒竖,被自己心里那个猜测给气了个仰倒!
没停牌,还接客,看这模样分明还是十分卖力!
似乎真相只有一个了!
“如月你个死丫头,你这是在给老娘做白功养小白脸啊!好端端的居然敢停牌不接客,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是要翻了天!”
妈妈桑一开嗓那顿时技惊四座,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嚯地一下把门撞开了,撸起袖子就往床上过去。
“别以为你这小蹄子翅膀硬了就能飞,飞啊,能飞出妈妈我的手掌心么!巴望着勾搭上个没断奶的娃娃哄他赎你出去?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瞧你那骨头有几两重!”
老鸨雄赳赳气昂昂,猛地拉开床帘,看见的就是放才那一直傲慢骄矜的小“嫖.客”从女人怀里抬起头,即使克制得再好,眼中还是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慌。
她心中冷笑,看你们还能躲到什么时候去。
想着就强硬地掐着那女人下巴,扳过“小蹄子”的脸。一对眼,懵了。
乌发雪肤,绯红的眼,多情的眸,眉心还点缀着一个妖妖娆娆的丹红贴花,浓烈的颜色撞击成了剧烈的心跳,噼里啪啦将整个世界烧成一团儿。
老鸨职业病瞬间发作,下意识盘算起来这上等的好颜色在自己手里要如何运作调.教,标价多少一晚。
不,一晚?
开什么玩笑!
这种冰封底下火山似的抢手货,用晚来计时都要笑掉大牙了,算时刻等着人跪在脚边才是正经生意!
可那又有什么用!货色再好,也不是自己家的!
老鸨顿时泄了气,呆立当场。
她呆了,跟着她身后闯进来的那些人也呆了。
好在林湛阳还没呆。
他还记得摆着一张恼羞成怒的脸,唇抿得发白地……试图掩住御君辞那显露出来(性别)的胸部。
——还好自己发饰不算简单,有遮挡着倒不至于让御君辞的喉结暴露出来。
他这一动,也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霜奴细声细气的声音疑惑地响起来:“等等,这、这不是如月姐姐呀?她人呢?”
御君辞这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真的被抓回去而已。
至于此行任务……借着被褥衣物的重重掩盖,御君辞掩藏的手早已暗中将东西塞给了林湛阳。他已尽人事,如今只听天命而已。
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了,不过是在人前穿个女装而已,算得了什么?
想着他不动声色地阻止了林湛阳,心里稍微有点遗憾,到这时候他都不知道这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呢!
清冷的眼眸一抬,当中冷淡的意味便摄住了老鸨的动作,跟着他慢条斯理地撇开老鸨的手指,一点点细致地擦干净下巴上那块被接触过的皮肤。
林湛阳似有所觉地皱起眉,头回对这时候装起死的攻略恼怒起来!
说好的换女装可以搞定的呢!现在这又是什么走向。
就在气氛微妙之时,老鸨反而见怪不怪地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你知道什么了啊就原来如此?
无论是有些无措的林湛阳,还是冷静的御君辞,都感觉有哪里不对。
老鸨笑眯眯地冲着眼神凶锐的林湛阳道:“小公子你有这需求大可直说,我们这儿最是懂得体贴人了,只要这价钱到位,什么服务没有呢!你看看这、这事儿如今闹得,也怪我鲁莽了…”
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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