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只一伸手,就将说话的管家推开。这一推,使了些劲力,将管家推得噔噔噔后退三步才站稳。
“你!”管家生气,指着宁小七质问:“你想作甚!”
“实话对你说,福钱当铺的东家劳费被人杀害。我来此查案,你们谁若阻拦,别怪我出手无情。”宁小七扫视管家和董府的家丁。
“你!你敢硬闯!”
“官府办案,何来硬闯一说。只有你们企图顽抗,我出手斩杀凶犯同伙。”
一旁的青橙怪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宁小七,真是传说中的侠捕?我看他与那些祸害百姓的捕快没啥区别。
贺捕头和其他捕快却在心里笑了,连带着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会心之笑意。
你个宁小七,装什么装,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只是你有圣上御赐的捕快金腰牌,还有正七品官级,胆比我们肥,连董弨的家也敢闯。
我们要闯,也就闯闯平民百姓的家。
管家看向贺捕头:“贺捕头,他如此乱来,你们衙门不管么!”
贺捕头无奈道:“管家,我们也没办法。他有官级的,正七品,与我家县令一般官级,我们哪有资格说话。”
其他捕快也“是啊是啊”的表示同意。
“董弨住哪个院子,还不带路?若是我自己找,砸坏什么东西,你休要怪我。”宁小七吓唬管家。
管家没办法,迫于宁小七的威胁,只好在前头带路,来到董弨的主院。
宁小七进屋搜查,青橙怪与贺捕头、几位捕快在院中等候。
青橙怪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眼前的宁小七,再无记忆中的那般好。
这个宁小七,与他见过的那些恶霸般的捕快没什么区别!
你若有证据也就罢了,可你甚么证据也没有,凭想当然怀疑是董弨,就这样闯人家里,实在是……
贺捕头与几个手下用眼神交流。他们不参与,便不得罪董弨。董弨要怪罪,也只能怪罪宁小七,他们迫于身份低微,宁小七要来,他们不敢不带路。
房间里没人,董弨不在。
他又出来,在院中四处观察。院中有一足迹,似乎不是正常行走,而是用步法。很在可能,是在与人对战。
也许是与董弨对练,但,宁小七用醉眼朦胧发现了一枚铜钱。
他从花丛中捡起这枚铜钱,铜钱上系有红绳,显示不是普通的铜钱。
“这枚铜钱,为何系有红绳?”贺捕头奇怪。
“你可看出有何不同?”宁小七问他。
贺捕头想了想,道:“一文钱,没必要系红绳。再说这红绳所系手法,并非是用来串铜钱。此是系玉佩的绳结打法,应是把这枚铜钱当玉佩系带在身上。”
宁小七赞道:“贺捕头好眼力。有钱人系玉佩,穷人亦不会系铜钱,有此铜线不如买东西。大家再看这红绳的断头,只有用力扯断,才会这样。”
众人点头。
“此铜钱,是有人故意扯断扔在这里。”宁小七断言。
“为何要这样做?”
“最大的可能便是要告诉别人,这铜钱的主人来过这里。”
众人闻言,心中一联想,不由震惊看向管家。
“大家一定能想到,为何要证明来过此处。无非就是要告诉有心人,他死在这里!”
管家心中一惊,指着宁小七道:“宁小七,你即便是什么御封捕快,也不能这样凭空诬陷人!”
“一枚铜钱而已,指不定是府中下人的定情信物遗落在这里!”
“我去找人来查问,就能找到这铜钱的主人。”
宁小七摇手,道:“无需麻烦。大家请看,这是什么?”
他指向地上一块青砖上的点。
贺捕头蹲下仔细查看,惊叫道:“血迹!”
“对,血迹……”宁小七点头。
管家忙掩饰道:“血迹有何奇怪?谁家杀鸡杀鸭没点血迹?”
醉眼朦胧看出,铜钱主人叫柯命。而地上的血迹,主人也是柯命。
血迹滴落,醉眼朦胧看向血迹的方向,再顺着看过去,很快便找到到第二滴血迹。
最重要的是,有血迹,无足迹。这说明,柯命是被人抬走的。
“杀鸡杀鸭?那我们便看看,这被杀的鸡鸭被带往何处。”
宁小七沿着血迹走,大家随后跟上。
“你去哪里?那边是禁地,不能进入!”管家追着宁小七来到一处地方,想要阻止宁小七进入。
他倒没说谎,圆形拱门上方,一块牌匾写着“禁地”二字。
门,关着,隐隐听到里面有动物的嗥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狼的叫声。”
管家顺着说道:“不错,就是狼叫声。我家老爷养了一只狼,那血迹就是喂狼食物滴下的血迹!”
宁小七笑问:“你家老爷担心你们进去被狼咬,所以将此地列为禁地?”
管家本不知要如何解释禁地,听到宁小七自己这么解释,他立即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宁小七继续笑道:“狼而已,老虎我们都不怕。你害怕,可以不进。”
他说完,纵身跳上墙头。
青橙怪也跟着跳上墙头。
贺捕头想了想,示意几个手下,一起跳上墙头。
墙的这边,所谓的禁地,是个花园。有凉亭,有假山,有楼阁,还有许多开得很艳的花。
这些花,叫月月红,亦称月季,是花中皇后。
有一头狼,站在假山上。发现墙头上有人,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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