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带着一身肥皂和鲜血的味道回到他们的床边。无论是什么打斗延误了他的回归,那些战斗都没有伤及他分毫,倒是他的指节因为用力搓洗新手们的长袍而皲裂开来。他的嘴角边缘凝结着一片暗红色,说明他又再次咬破了嘴唇。马利克安顿好了他自己,然后阿泰尔走过来躺在他身边,在堆在一旁的软垫堆中翻找出了他的剑。他手里握着他的剑,在马利克身侧呆坐了好一会儿。
“过来,”马利克说。
“不要,”阿泰尔回答。他将剑从剑鞘中抽出,拇指抚过剑身,但是他的肩膀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你不厌倦吗?”他的脸背着马利克,但是他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害怕,“这是男人们的毛病吗,除了想着把他们的jī_bā塞到不需要他们的地方他们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说过你不会拒绝我,”马利克说。他坐起身来看着阿泰尔冷若冰霜的脸还有他眼中的疏离。“这带给我愉悦,这种愉悦是得知即使你觉得反感恶心,你的身体依旧又湿又热地屈从在我身下。”
阿泰尔转过脸来,目光似乎聚焦在他的脸上,然后开口道:“今晚不行,马利克。”他的这句话(不是表情)像是疑问而不是决心。其中颤抖的(未知的)脆弱勾起了那天阿泰尔仅仅因为马利克对他发怒而允许他自己被操的回忆。性是o生来就知晓如何运用的工具。阿泰尔会用此来控制他,这并不应该让他感到惊讶(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允许了这件事)。但是这是全然不同的事情。
“告诉我为什么,然后我就不会操你。”
哦,阿泰尔戏虐的笑声标志着他就是一个人中败类,那种不顾一切地拿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的自私小人。根据婚姻条约,阿泰尔属于马利克,而且他亲口给予了他操他的权利。马利克没有从阿泰尔处拿走任何他不愿交付的东西,但是他的白眼拒绝了他,仿佛他比一个qiáng_jiān犯好不了多少。“因为我不想被碰,”阿泰尔说。
“好吧,”马利克生气地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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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在马利克起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早餐在外室里等着他,而在这过夜的新手们正兴趣盎然地享用着他们的早饭。即使是昨天抱怨着食物难吃的味道的萨比特也吃得津津有味。马利克透过敞开着的门道望了一眼,看到阿泰尔用那扇仍然紧闭的木栅门做着引体向上。当他将身体往上拉的时候,他都会往后曲起小腿。每次上拉的动作都让他的背部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在手臂肌肉上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他意识到他正被盯着(他几乎总是知道),然后再次落到了地面上,在衣服上拍了拍他的手,随后打开大门迎接新的一天。
“谢谢您,馆长。”当新手们用完饭后准备离开时,他们说道。他们懒洋洋地带着满腹饱食和被擦洗得亮洁如新的长袍离开了。只有萨比特放下了他的盘子,然后说:“心宁平安,兄弟。”然后他们收拾好了他们的东西然后上路了。
直到他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房顶上远去之后,马利克才意识到他的妻子也不见了,而他再次独自一人了。阿泰尔一直都是一个刺客大师(一个名号上的潜行藏匿的大师),如果他想的话,没有理由相信他没有能力偷偷溜出联络处。只是他心神不宁的话语和他困惑的冷漠的脸让马利克走出来,看着木栅门,思量着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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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络处里总有那么些工作要做。他联络了阿卡和大马士革的分部馆长以建立一个更好的通讯网,以及扩展提供帮助的范围,如果他们真的有需要的话。刺客们天生(以及有充分理由)讳莫如深,但是当他们远离马斯亚夫时,分部联络处是最后的可以安抚他们的家园。区馆长的角色便是咨询者和指导者。没有人(除了相互之间)给他们提供同样的服务。而大导师只负责递送各种信息,但是却从不长谈任何话题。
他会送来简短的指令,列出他的期望,相信马利克会遵守信条并在他的兄弟们即将面临的考验中指引他们。
是的,在联络处里总有那么些东西要做,即使只是为了那些需要地图的人们描画地图这个令人沮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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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在午后回来了。他得意洋洋,容光焕发,焕然一新,没有任何刚刚打斗过的明显迹象。他昨天还是透着冷漠的苍白的脸上现在正泛着红润。
“你做了什么?”马利克问。他看着阿泰尔顺着书架爬上他小小的角落处,那里存放着他带来的仅有的东西,大部分是武器。
“没有什么你会理解或者赞成的事情。”他将一只脚悬在木板的边缘处,开始了对那些闲置武器的日常护理。
“你为什么要做一些明知我不会赞成的事情?即使不在我身边,你也要表现得和有我在时一样。这样才是一位好妻子。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他预计着会有一场争吵,一些为了详悉阿泰尔的日子的冲突。又或许是阿泰尔用来解释关于性的问题(他明显意识到了马利克应该早就知道了)和他自己独特的生理结构时所用的平淡的漠然。
“我尾随了那个黑眼睛的新手,”阿泰尔说,“我看着他在街道上的人群中挤来挤去,丝毫没有留意到他引来的注意。我等着,直到他撞倒了一个妇女,随后在他逃离卫兵的追捕时,我朝他的去路扔了个路障。然后我坐着,看着他为了活命拼死战斗。”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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