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税培训学堂开课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呃,不过甘奇很担心他们的学习,请帖发出去了两百多份,来的人不少,大概有七八十个。
就是这些人甘奇大多并不面熟,按理说应该是有许多面熟的,因为这些大掌柜的,有许多人与甘奇见过面,主要是在球赛之时。但是今日,连樊楼与遇仙楼的大掌柜,甘奇都没有看到。
不用猜,这里面大多数人都是派来敷衍的。
这学习态度,很差。
甘先生表示很不满意,黑着个大脸,不满意能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这课还得上。不过甘奇有个小本本,记仇用的,中国人最擅长记仇,甘奇也不例外。
今日上课的可不止这些商家代表,还有甘奇自己衙门里的人,王安石派了七个官员来,甘奇自己又安排了一个人进来,那就是家中豪富的孔子祥,今年也中进士了,排名相当靠后,几乎吊车尾。不过吊车尾也是官了,如今甘奇麾下,一大堆副主事,几个判官。
还有甘奇临时从自己各个产业里调来了十几个账房先生,以及折克行与史洪磊,这些人都是今天培训学堂的学员。
甘奇准备了一大堆手工,写在十几个大木板上,由几十个军汉负责翻页。
甘先生黑着脸上课:“商人利多,合该为国尽力,诸位都是东京城内最成功的大商户,更应为国出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以朝廷如今重视商税,也是利国利民之举,内修水利道路学堂衙门,外御强敌,养军备战,皆要钱粮。如今朝廷度支困难,该是诸位为国尽忠之时……”
甘奇发表了一通演讲,听得一种官吏连连点头,听得一种商户代表灰头土脸。
倒也有个别商户表示认同,比如任店的大掌柜,他是今日为数不多亲自前来的大掌柜,还笑着答道:“甘先生所言极是,在理在理。”
这种学习态度好的学生,甘奇表示了赞赏:“任大掌柜忠义无双。”
“应该的应该的。”任大掌柜很有水平。
甘奇更加赞赏:“如任大掌柜这般的商户,合该发财!任店不发财,天理难容。”
这种好学生,甘奇丝毫不吝赞美之词,就这种学生,那就是老师眼中的宝贝,家中心中的心肝,同学们学习的榜样,清华北大非他莫属。
“借甘先生吉言!”任大掌柜学霸附体。
甘先生讲起课来,心情也好:“所谓发票,便是交易之凭证,也是收税之凭证,更是往后各部衙门度支之凭证,在座有东京城内各大粮商,往后朝廷买粮,特别是枢密院这种衙门,那一定是要有发票为证的,否则粮商是不可能拿到钱财的。各大布行也是这般,各军军服被褥毡帽,一一都要有发票对应,错了一钱,那也是拿不到货款的。吏部官服制作,也是如此……”
待得甘奇讲得口干舌燥,稍稍停歇准备喝点茶水,任大掌柜开口问了一句:“敢问先生一语,那万一要是忙碌之时,忘记开发票了,怎么办?”
甘奇茶水才拿起来,即便口干舌燥,也不急着喝,立马答道:“商税监下面税丁千余,会在城中到处巡查,查到一次偷税漏税之事,口头警告,补开发票。查到第二次,那就得罚款了,第三次,就要拿人问罪了。诸位放心,到时候会给诸位发放详细的商税试行办法,此乃官家亲自颁布之法,有详细规定之条文,当带回去详读。”
任大掌柜面色一黑,黑了十分之一秒,立马转了一个笑脸:“如此我就放心了……”
“任大掌柜为国之心,值得鼓励,可还有不解之处,一并道来,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甘奇终于喝上了一口水。
任大掌柜也没有让甘奇失望,又问:“那这发票之物,成本是由商户出,还是由朝廷出?”
“发票之成本,本该是由商户出的,但是我也念在诸位营生不易,便想着还是朝廷来出更好,所以任大掌柜不必担忧。不过话也说回来,每一次领取发票的数目是有限的,若想再次领取,就得把上一次开出的发票税款一并结清,否则是不能领到发票的,至少每月结清一次,否则也要罚款。”甘奇这就有点忽悠人了,发票的成本,再怎么说也不该由商户负担。
任大掌柜又笑道:“合理合理,多谢甘先生为我等商户着想。”
“嗯,诸位皆是我大宋的好子民。今日许多大掌柜并未到场,朝廷之策,还望诸位带回去好好传达,律法无情,勿谓言之不预也,到时候那人问罪之时,也休怪我无情,实在是差事所托,官家对诸位寄予厚望,皇恩浩荡,定不敢负。”甘奇这课就算上得差不多了。对于这些商户而言,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就是领发票,开发票,交税。
不领发票,不开发票,不交税。勿谓言之不预也,意思就是别怪我没有把丑话说在前头,后果自负。
任大掌柜起身拱手:“有劳甘先生了。”
“都辛苦都辛苦,也有劳各位掌柜的,今日就到这里。若是诸位还有什么不懂的,这培训学堂还有第二期,可主动报名来听讲。”甘奇是个笑面虎,笑得很开心。第一期培训学堂,培训的是利税大户,第二期就是中等商户了,还有第三期就是比较小一点的商户了,那些小商小贩的,算了,大多数小商小贩都是赚的辛苦钱,可以得过且过。以后在个人所得税改革上再说。
大宋朝的个人所得税,其实就是农业税。改革的方向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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