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人类面对最古老最凶残的敌人之一。
早在公元前一千一百多年,在古埃及的法老木乃伊上就能发现天花留下的痕迹。
整个旧大陆各大文明的历史中,都少不了天花的影子。
伪清皇帝爱新觉罗·玄烨,便是因为幼年时得过天花并痊愈,所以才得以在皇位角逐中胜出。
当然,从坊间康麻子的恶名也知道,那场童年瘟疫给他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当西班牙殖民者踏足美洲之后,这种可怕的病毒如同洪水一般席卷了阿兹特克、印加等新大陆的固有文明。
印第安人体内缺乏相应的抗体,加上殖民者丧心病狂的刻意传播,天花造成的人口损失难以估量。
这场持续了三百多年的噩梦如今依然没有平息。
无数的殷人部落因为这种瘟疫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因此面对天花的恐惧,已经在三百年间深深刻入在殷人的骨髓里了。
当哨兵说出“出痘”这个词眼的时候,殷素素小脸煞白,牛婶瘫坐在地,就连一向沉稳的殷鼬,也一改平日的扑克脸,露出了罕见的惊慌。
“仁慈的云雾们啊,巫力高强的槭树,请怜悯我们无知、有罪的渡鸦吧,请救救我们——”
这时候,仿佛杜鹃啼血,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呼告从村寨外传来,同时伴随着哨兵们惊恐的呵止声。
当众人赶到村口的时候,只见一个满脸溃烂的人,远远地匍匐于地,而哨兵们则全神戒备地用弓箭指着他。
在与天花作斗争的漫长时间里,印第安人虽然依旧将它视为恶魔的惩罚,但也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那就是接触了天花患者的人,很有可能会变成下一个病人。
那个满脸溃烂的人,视力似乎还没有受到影响,他远远的看到了从神庙赶来的大阿嬷,立刻激动了起来。
“槭树婆婆,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部落,您是附近最伟大的巫师,您一定有办法战胜这些恶魔的,是吗!”
看着激动的使者,哨兵们连忙再次呵止:“后退,不要再前进,否则我们就射箭了!”
大阿嬷,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槭树婆婆,无奈地摇摇头,远远地喊道:“你回去吧,痘神的力量无人能敌,你去找找你们的欧洲朋友,他们或许会有办法。”
“欧洲人……欧洲人都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强盗!”
渡鸦部落当然曾向熟悉的白人城镇求援,但当白人们得知,渡鸦部落爆发了天花之后,非但没有伸出援手,而且将渡鸦派去的使者全部活活烧死了。
要知道,那个时候部落内的天花疫情可没现在这么严重,那些使者并没有发病,完全可以采取隔离等措施。
渡鸦部落最后的使者痛哭流涕,如果连槭树婆婆都没有办法,那么部落的毁灭只是时间问题了。
“万岁爷,这是天花吧?”
李老太监眼神不太好,直到现在才看清了是怎么一回事,连忙劝道,“这时候可不能妇人之仁啊,不如万箭齐发,将这个得瘟之人赶走吧!”
殷素素咬了咬嘴唇,似乎也下定了决心。
她正要指挥哨兵放箭,却忽然被人捉住了手腕。
……
天花虽然很可怕,但却是人类历史上唯一一个被完全消灭的传染病。
这与天花疫苗,也就是牛痘疫苗的成功密不可分。
来到这个时代后,朱富贵老早就考虑过传染病方面的问题,天花疫苗也是重中之重。
不过很可惜,随着1980年世卫组织宣布全球范围内成功消灭天花病毒野生毒株,中国政府也在1982年起停止了新生儿天花疫苗的接种。
没有了政府推广,也就没有了利润。
没有利润,在市场化时代,就没有人会去做这方面的买卖。
所以到了2023年,普通人就算想买到天花疫苗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不过天花疫苗本身的生产制作并不算困难,而且成本也不高。
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年时间内全球同时发力将天花剿灭了。
厂家之所以不生产主要是无利可图。
朱富贵之前咨询过一家疫苗企业,客服人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朱老板愿意给一百万资金,他们就能在一个礼拜内做出牛痘疫苗。
当时朱富贵还是个穷光蛋,此事也就没有了下文。
如今天花患者出现在眼前,给朱富贵敲响警钟。
必须要给所有大明的子民接种天花疫苗,而且此事刻不容缓!
所以在刚才这段时间里面,朱富贵已经再次联系了。
朱富贵知道语言很难让人信服,系统平台的资金安全性也足够高。
所以他干脆直接地转账过去10万元“研发经费”的预付款,对方的客服人员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发回来了六个感叹号。
接着,便换成了的技术部经理。
朱富贵随便找了个借口,接着,那边又出现了漫长的沉默。
这是这位技术部经理在向老总汇报。
很显然,这位“朱老板”应该不是做什么正紧生意的人。
很可能是跨国医药公司的掮客。
而他的业务大概是利用非洲人进行牛痘疫苗对于艾滋病防控的临床试验。
那些毛孔中都流淌着肮脏的跨国药企,对于这种事情可是驾轻就熟的。
不过说到底,在纳米比亚、博茨瓦纳那种地方,艾滋病发病率已经接近40了。
与此同时,他们那些个无能的政府官员也没有任何办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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