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可高兴了些?”贺暄把魏桑放到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沿,耳朵微微发粉。魏桑为了看书屋里点了不少灯,甚是明亮,只是他一直低着头,没看到那一缕粉色。
“我……”魏桑不知道该怎么答,他心里乱乱的,根本无法集中j-i,ng力。月黑风高的,如果贺暄想……那他该如何应对?一想到这里,额头冒起汗来。
……等等?贺暄知道他和杜语柔……的事情?
魏桑突然反应过来,抬头,瞪大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夜色已深,屋里的橙黄色的烛光一闪一闪的。
“别想太多。”贺暄低下头,不愿意面对魏桑慌张的眼睛。他的声音很轻,低沉柔和,又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瓶子放到魏桑手里。“这是两瓶凝玉膏,平时抹在手上会好些。”
以前冬日里做工,少不得要碰凉水,魏桑手上有几处冻疮留下的伤疤,他一个男人不觉得如何,只是每到冬日冻疮会再次发作难受了些,没想到贺暄居然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疤。
“多谢……你。”魏桑本来又打算喊大人,被面前的人注视着,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贺暄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室内一片寂静,守夜的人在贺暄进门的时候就识相的走了,只有蛐蛐儿一唱一和的声音。
安静到……贺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面前的人乖顺的坐在他的身前,乌黑的头发被一支木簪束起来,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魏桑生的清秀,皮肤又白,眼睛澄澈。
甚是可口。贺暄想。
仿佛只要他想要,面前的人就会柔顺的趴在他怀里,让他肆意怜爱,让他为所欲为。
他如此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随心而动。
“大人……你……”魏桑觉得不对劲,刚一抬头,粉红的唇瓣微微开合,被低头的贺暄吻个正着。
柔软的嘴唇被强行含吮□□,的舔舐唇瓣,试图挤进闭合的缝隙,登堂入室。魏桑瞪大眼睛,胡乱的往后挣扎,却被刚刚得逞的人压倒在床上,两只手被按在头部两侧,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甚至稍微一松懈,狡猾的舌尖立即抓住机会挤入口中,掠夺着口中的空间。
“别……”魏桑刚一开口就被卷住舌头,被迫与入侵者缠绕在一起。啧啧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对方的攻势太过野蛮和强势,他躲闪不得。
不知何时xiè_yī的系带被解开,一只温热的手悄悄探入,抚摸着细嫩的腰身。胸前一凉,衣襟已然大开,那只手放弃了腰身,转而摸向亵裤。
“停下!放开!”缺了一只手的束缚,魏桑无暇顾及面前的人是谁,只有拼命的挣扎起来。
两只脚蹬着贺暄的大腿,不让他再靠近。
贺暄白皙的脸上泛着微微粉色,呼吸急促,他双手撑在魏桑身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身下的人。
衣衫凌乱,衣襟大开,露出单薄的胸膛,因为剧烈的动作,胸前一起一伏的。嘴唇艳红,微微发肿,嘴角晶亮的液体勾引着他一亲芳泽。
但是他不能继续下去。
魏桑的眼睛里全是抗拒,一丝对快感的沉沦都没有。
他不喜欢这样。
贺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默地从魏桑身上下来,站在床下。
见他离开,魏桑连忙坐起来拉好衣服,顺带往床后边挪了挪,离贺暄远一些,以求心里安慰。
贺暄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魏桑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他本就是个卖身的,既然签了卖身契,便做不得自己的主。要他做粗活他便得做粗活,要他做男宠取悦男人他便要遵守男宠的本分,刚刚他拒绝了主子的求欢……
魏桑吓白了脸。
签过卖身契的便是主子的奴隶,一点儿自由都没有的。当初杜语柔的表哥知道他对杜语柔有心思,大冬天的派人把他打晕扔到了河里。如若不是杜语柔带人来的快,他大概没命活到现在。
如今他让贺暄不高兴了,不知道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你不必怕,我不动你。”贺暄见床上的人吓白了脸,以为是他害怕床事。他自然知道魏桑喜欢女子,只是没想到他对男子欢好之事如此抗拒。
魏桑怯懦的点头,却不知手里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柔软的锦被,指尖都泛白了。
罢了,看到人吓成这样,他怎么敢动。贺暄在心底嘲笑自己。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见床下有个木盒子,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这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一手准备的,还有平时的话本,奇珍异玩,都是他看过了没问题才拿过来。这木盒子他从未见过,倒是勾起了他的心思。
想到此处,贺暄一弯腰便把盒子提起来,放到屋里的桌子上,冲着魏桑问道:“这是什么?”
说着便要打开。
见贺暄弯腰时,魏桑便暗道不妙,可又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从床下拿出那木盒子来。
“别……!”
魏桑刚吐出一个字,那木盒子就已经被贺暄打开了。
几只大小不一的玉势暴露出来,灯火昏黄,温润的玉石上反s,he出 y- in 靡的光。
盒子是折叠的,第一层出来,第二层第三层也同时出来,甜腻的脂膏味道和春宫图也一起露了面。
魏桑还没来得及解释,发现面前的贺暄竟然红了脸,就连耳朵尖儿都冒着一层桃花般的粉色。
“你平时都用……”
贺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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