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宫中,林立在泉水清溪之畔,雪蕊琼葩和珠翠玉树之间的琼华之阙和光碧之堂,在雨后阳光中流光溢彩。
这雨后这整个宫中还是泉清石寒,桂淡兰雅,烟飞雾散之间鹤唳声声,响彻天坑之中。
内庭的绝香苑中,院落里遍地的五色香草上,有晶莹剔透的水珠倒垂叶尖。被那空中洒下的阴日一照,流光七彩聚于珠内。
萧石竹负手而立院落之中水渠盘,远望着萧茯茶和萧茯雷,在几个宫女宫人的带领看护下,在院中远离假山和水渠的草木间嬉戏玩耍。两个孩子像是有着无尽精力,疯闹半天还能笑得响亮。一旁看着的萧石竹却是一直都心不在焉,想着的都是怎么尽快稳定东面局势,把东瀛洲占为己有。
徐徐阴风,吹动萧石竹身上玄袍。
他和酆都大帝有着一样的问题和麻烦压在心头,不同之处在于麻烦发生之地方位不同而已。酆都大帝考虑的,是如何在两国和平之时,怎么把西面两洲平定下来。
而萧石竹所忧之事,是如何夺取东面东瀛洲,占据阴曹地府东面两洲。
一旦东瀛洲在手,阴曹地府两大粮仓,雨水充裕的丰腴之地就尽在九幽国的掌控之下。此两洲地势均为纵横山岭分割平原,可依山河之险要据守。且东临凤麟洲与四周弱水,西临六天洲东面诸地,北拒酆都北阴朝北地三大洲兵马,使其形成大合围之势。
纵然与北阴朝再开战,九幽国也可以多路进兵,直取酆都六天洲各地,让对手北阴朝左支右绌,双拳难敌四手。
定之后拱手起来,对鬼母和萧石竹分别揖礼。
礼毕之时,辰若带着几个宫女入内。
萧石竹请那林聪,就坐在了奏案前左右对立的圈椅上后,辰若把萧石竹和鬼母的热茶点心,摆到奏案旁的小案几上。宫女们则是给林聪奉茶,上了瓜果点心后,随着辰若一同退出主楼。
林聪坐下,却未动那点心热茶,开门见山的直言道:“依主公之计,已暗中安排数百教徒和懂得蛰伏的军士伺候,在东瀛洲雨季之初几场大小战斗后,随敌军败走退去。现如今这些军士和教徒都已在东瀛洲中,与我过为敌的敌国屯军重镇,或是普通城镇蛰伏起来。林聪特来禀告,好让主公安心。”。
“好。”萧石竹眼中欣喜顿显,大声叫好。
此事萧石竹已筹谋很久;东瀛洲久攻不能安定,只靠军士迎战敌国军士,战场奋勇杀敌流血牺牲,并不能快速安定下来。
更何况,那东瀛洲中还有个不安分的盟国青丘,萧石竹不想被动,就得里应外合。正好借着战乱,把自己的亲信探子安排到东瀛洲内敌国之中,也好里应外合。
“往后若是这些敌国,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多数都能被我国提前得知。”林聪扬起嘴角一笑,快语说到:“而我国进攻之时,这些军士和教徒也能为内应,使得将士征战稍顺一些。”。
鬼母闻言,也停笔下来,聚精会神的听着萧石竹林聪君臣对话。
她鬼母虽早已知晓此事,但今天在听一遍此事,也觉得林聪确实是被丈夫萧石竹,知人善用了。
本就是墨家出生的林聪,倒是不擅长太多机关制造,却有着非常丰富的地下工作经验。擅于收集整理情报,辨别真假,蛰伏打听等等。
萧石竹把他调回来,接替吾丘沅掌管玄教这个九幽国的情报机构,是做对了。
虽然林聪无治国之才,没有吾丘寿的那等战略眼光,但管管玄教绰绰有余,也非他不可。
“喝茶,这可是今年的早春云雾。”萧石竹顿起自己的手壶,对那林聪说到:“我们边喝边说。”。
林聪点头应下,也正好说的有点口渴了,就端起了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那日,主公交代我负责国宴和朝堂安全。往后但缝国宴和大朝之时,都交由我玄教来负责暗中警戒。”然后,林聪端着茶杯又道:“今日已经捏定好了一些应急方案,请大王**过目。”。
说罢放下茶杯,从袖中掏出一册文书后起身,走到奏案之前,递给了萧石竹和鬼母又退回了椅子那边,坐了下去。
“嗯。”萧石竹点头着展开文书,和鬼母一起细看起来。
细看许久之后,萧石竹对其细致的策划很是满意,微微颌首间,见文书上值殿将军提名还空着,便抬头起来,看向了不远处的林聪:“怎么值殿将军没有人选吗?”。
林聪端着茶杯,肃色答到:“这值殿将军,是要在朝会和国宴上,持剑立在主公和**左右,壮王威之际护卫主公的,当然是主公和**的亲信,亦要忠心不二。事关紧要,臣不敢擅自定夺。今日来此,也是文书上交时日期限快到,这值殿将军人选还悬而未决,特来请主公定夺的。”。
“哈哈哈。”萧石竹一听,朗声大笑几声后,在那笑声中眯眼看向林聪:“你太谨慎了,可知道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将此事交付给你去做,自然是相信你的。”。
林聪笑笑,又恭谦地说道:“还是请主公和**定夺吧。”。
萧石竹和鬼母对视一眼,见林聪坚持如此,也只好点点头应下,沉思起来。
“我倒是有个人选。”不一会后后,鬼母率先开口,问萧石竹道:“你还觉得那年你提兵南下,征讨杜子仁的时候,巫小灰在杜子仁宫中地牢里,救出一个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山精鬼,名曰金累吗?”。
萧石竹皱眉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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