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不是红斑,是黑点?
夏文锦心中一跳,忍不住上前两步,伸手去指那黑点,惊道:“这是什么时候长的?”她的手忍不住触了触。
一个声音忽道:“你想看什么?”
路口一个人快步走过来,长身玉立,俊面上毫无表情,看着夏文锦的眸色沉沉,不知道是在气还是在质问。
“是黄公子来了!”柱子打过一声招呼,笑着对夏文锦道:“这个啊,我自娘胎里就长了,接生婆说这叫胸有大志!”
原来是一颗黑痣,夏文锦知道自己太过紧张,闹了笑话,她讪讪地笑道:“那没什么了,你穿上衣服吧。”
她转头看皇甫景宸:“你怎么来了?”
皇甫景宸闷声道:“反正我也是闲着无聊,就到处走走!”
柱子把衣服穿好,憨厚地道:“两位公子,要不进屋坐坐?”
夏文锦道:“不用了,我们要走了。”柱子和他娘亲身上没有红斑,这是一件好事,接下来她有些事要和黄铮商量。
夏文锦牵了马,皇甫景宸拿过她手中的马缰。
她也没阻止,任由皇甫景宸把马牵去。
两人都没有上马,步行往前走,也谁都没有说话。
夏文锦是在思索问题,皇甫景宸却是为别的事。
走了一段路,离柱子家已经远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民们已经各回各家,乡间的路静谧安然,只有虫鸣鸟叫声。
皇甫景宸松开马缰,转头看着夏文锦,闷声道:“好看吗?”
正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思考问题的夏文锦纳闷地抬头,道:“啊?”
皇甫景宸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她,目光深沉如海,似要将她吸进去溺毙一般,夏文锦的目光撞进去时,有些失神。
皇甫景宸又上前一步,再问:“你想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给你看吗?”
夏文锦一头雾水,感觉到皇甫景宸带来的沉沉压迫之力,不由退了一步。
她一退,皇甫景宸就再进一步,她只得再退。
退了两步,她就退不动了,背已经抵在一棵树上。
乡间的路,路边树多,那些野树随便生长,生机勃勃。
夏文锦道:“你怎么了?”
皇甫景宸的眼眸愈发黑沉,眼眸中不知道是恚怒还是愤然,又或是受伤?他逼近她,脸慢慢凑近,整着沉沉的气息,带着逼人的气势,带着丝丝缕缕寒气,使这夏天的夜,原本的燥热和烦闷也因这寒气而清凉了几分。
他闷闷地道:“他有什么好看?你要想看,我可以给你看!”
夏文锦被他搞懵了的脑子这时候才恍然抓到了重点,她好气又好笑地道:“行啊,你给我看吧!”
皇甫景宸竟然真的伸手去解衣。
夏文锦也不阻止,任由他动手。
皇甫景宸还真把上衣给解开了,露出胸膛,月色下,散发着玉一般的光,但即使是月色下,仍然能看到他身上的伤疤。
夏文锦在他心口处打量一眼,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道:“好了,看过了!”
皇甫景宸闷声道:“你还摸过他了!”
夏文锦哭笑不得:“大哥,都是男人,我就算摸了他一下,那又怎么样?”
皇甫景宸:“……”
好像是的。
“你为什么摸他?”皇甫景宸像个负气的孩子,当时,他远远看见夏文锦和柱子离得那般近,柱子脱衣,夏文锦的手还伸过去触摸了一下,虽然后来知道,她触到处是柱子身上的一颗痣,可他心里还是极不舒服。
这份不舒服让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几乎控制不住。
这些天来,文锦一直对他很是疏远,虽是时而玩笑几句,可他看得出来,她在刻意保持距离。
也许是因为他的表白,给了文锦压力?
文锦既然有龙阳倾向,自是喜欢男子,他与文锦朝夕相处,文锦却对他避而远之,而那人柱子,不过是见了两面,文锦就让他在自己面前脱衣?
皇甫景宸只要这么想,心里就酸得不行。
他也知道这有些幼稚了,可是,有些感情,控制不住。
她想要看,想要摸,他在这里,随她的意,为何她的目光却在别的男人身上?
是他给她压力了,反倒把她推开了吗?
夏文锦无语地道:“你受伤的时候,你全身上下我都摸过了!”
皇甫景宸一滞,好像是这样!他又是一喜,道:“你的意思是说,柱子生病了?”
夏文锦伸指点点他的胸口,道:“可不可以离远点?我后背咯得疼!”那是树干,被他逼得一再退后,他还整个人几乎压制过来。
皇甫景宸退开一步,目光还是热切地看着她。
夏文锦无奈地道:“今天一天,在张郎中医馆,我有所发现。黄铮,我现在还不确定我的发现到底是不是问题所在,所以还不能宣扬出去。”
“你说,我听,我不会宣扬!”见她说到正事,皇甫景宸立刻正色了。
夏文锦的背离开树干,换了个舒服的角度,神色却有些犹疑,道:“黄铮,你说这山上每年都有瘴气下来,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得瘴毒,只是生一场大病,然后就好了,这正常吗?”
皇甫景宸想了想,才道:“每个地方的地理环境不一样,也就形成各种独特的环境因素,这里每年夏天因为雨水,被山中瘴气所侵,年长日久,他们都已经习惯,说明这种现象很正常。山中瘴气形成是自然原因,天地之力,人力难以控制。文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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