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渔桶之中的鲜鱼也有好几条了,夏晓数笑着劝了几句:“水底这些游鱼原属灵性之物,本就不是世间寻常鱼儿。上有好生之德,恩赐它们这一片福地,让它们在此尽享安乐。所以呢!咱们随手钓上几条也就罢了,过犹不及这四个字也不是随便的,要不,咱们今儿就到此为止吧?”
“好吧,我也累坏了,稍事休息,咱们收拾收拾这就回吧。”这时候,章姑娘就觉着身上有些酸痛,想必是因为方才抢钓大鱼把腰给闪了。
“不行!这才钓了几条呐!这要回到城里,哪够分的呐!你俩先在一边歇着,我再碰碰运气。”听她这话里话外的,“信鸢”此时钓兴正浓呢,她可舍不得此刻就返回仓库那边。
见此情景,夏晓数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折叠躺椅那边一躺,闭目养神去了。
章姑娘是真累着了,这会儿就算有心垂钓,力气也有所不济,见自家闺蜜兴致正浓,她也不好再什么,在旁边找了个躺椅在头上盖了个遮阳帽,她也歇着了。
眼看着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信鸢”却是一无所获。
失望之余,“信鸢”起身快步来至夏晓数近前,将他喊了起来:“快过来帮帮忙,我爸爸他们那帮朋友可稀罕这玩意儿了,尤其那位钱总,特别爱吃这东西,辛苦一下,帮着我再弄几条大鱼上来,水底那些家伙怕是欺生呢!这会儿一条条的都不大上当了。”
碍于朋友间情面,夏晓数虽心下有些不大乐意,听“信鸢”这么一央告,只得强打精神起身来到水池边观望了一会儿。
“不好意思,鱼讯已退,若想再钓几条,恐怕得等到明了。”夏晓数的倒也是实话。
“啊?!真的假的呀!哪来的这么多讲究呐!”“信鸢”有点儿不大相信。
“你就听他的吧,他啥不懂啊?你也不抬头看看,光线的照射角度这会儿都偏到哪儿去了!垂钓向来就分阴阳向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呵呵……适可而止吧,我也有些饿了,咱这就回仓库那边吧。”章姑娘担心“信鸢”因为几条鱼再与夏先生闹僵了,赶紧在一旁解劝了几句。
“那……好吧,你这么一,我好象也有些饿了,收拾收拾咱这就回吧。”
一切收拾停当,夏晓数拣那最重的物件或背或拎在手上,跟在那二位后面返回了仓库。
那只金鸡安常若素地跟在夏晓数身后,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也一道返回了仓库。
“信鸢”一心将钓到的珍品鲜鱼带回城里分送那些特别重要的贵客,夏晓数也不好拂她的意,只得收拾了两条等级略低一些的鲜鱼做了一道“清蒸五花鱼”,也算是大家尝尝鲜吧。
午饭过后,“信鸢”和章姑娘都累坏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回8号仓库那边休息去了。
夏晓数睡了一觉,少喝了几口水,夏上厨房给“旺财”弄了些水果吃,随后又来到3号仓库那边,给那只金鸡准备了一些精致的食料。
坐办公室门口休息了一阵子,夏晓数感觉自己既然已经掌握了垂钓窍门,如果不给老羊倌甘大叔、三喜子那位本家四叔整上几条送过去,这心里还真是有点儿不大得劲。
“得亏三喜子本家四叔及时出手相救,又得甘大叔半道急施妙手,否则,上一回还真够那位苏先生喝一壶的!按照常理,作为苏先生最好的朋友,就算我不什么,‘信鸢’至少也应该表示表示吧?比如,请二位老人上镇上吃顿什锦火锅什么的,退一步讲,拎点儿时鲜水果登门表示一下诚意也成呐!“想到这里,夏晓数就有些挑“信鸢”的理了。
站起身来,夏晓数眼望远方,心里琢磨着苏先生那边应该没什么事了。
“按理,苏先生应该早就康复了,直到现在这个时候,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唉!表面瞧着文质彬彬的,怎么做起事来,一个个的都显得有些欠缺礼数呢!”想到这里,夏晓数不由地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卢研究员打驻地那边走了过来,手中还握着几份稿件。
“卢老师,您这会儿有空吗?”夏晓数客气地问了一声。
“怎么?你有事儿找我?”
“没啥事儿,我打算上后山以东那片池泊钓几条鱼去,您这边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咱一道去呗。”
“好啊!这论文写得我头昏脑热的,正好上那边散散心,等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咱这就走着。”着话,卢研究员转身打算将手中的稿件放回自己的住处。
“卢老师,您手中拿的可是论文底稿?”
“对呀!怎么啦?”卢研究员不解地问道。
“那您就随身带着吧,到了水边,我们一起讨论讨论。”
“是吗?太好了!我正打算向你请教请教呢!看你这边一会儿忙活公司的业务,一会儿又接待总公司那边的来客,这会儿还得招待朋友……我也就没好意思跟你开口了……呵呵……”
“大家都相处这么久了,您就别跟我客气了。”着话,夏晓数请卢研究员来到办公室,二人拾掇半,整理出两套渔具,关好房门,准备出门垂钓。
“旺财”有意在后面跟着,无奈主人要它看家,“旺财”失望地叫了几声,最后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往大门口一趴在那儿看家护院。
卢研究员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清亮明秀的水域,口中赞叹不已:“这儿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呐!真是太美了!等我将来退休了,一定要在这附近租一处院,喝几口烧酒,垂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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