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逼到底是谁啊!我他妈找到他非弄死他不可!”黎深一看到她就暴躁道。
黎浅浅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啊,我今天早上特意早一个小时到的,那花已经在桌子上了。”现在那人已经对她的生活造成了困扰,她比谁都想把人揪出来。
“那是他前一天晚上放的?”黎深皱眉,“但我昨天没蹲到他啊。”
黎浅浅顿了一下:“你昨天让我先回去,是因为在学校蹲人?”
“……我就是顺便。”黎深见说漏了,板着脸看向一边,完全不想提自己昨天晚上蹲了两个小时的事。
黎浅浅开心的抱住他,学着何蕾的戏剧语气夸张道:“哎哟,我到底哪来的福气,竟然能得到这么一位绝世好哥哥!”
“滚滚滚,”黎深不耐烦的推开她,唇角却上扬了,“从哪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这是我真心实意的夸奖,”黎浅浅狗皮膏药一样又粘了回去,“所以你晚上也没蹲到那个人,那他是什么时候送的花?”
“我哪知道,实在不行给爸打个电话,让他找人把学校监控调出来吧。”黎深提议。他之前去要过监控,但被拒绝了,估计只能让渣爹来。
黎浅浅抿了抿唇:“那还是算了,我不想让爸知道这事儿。”
黎深叹了声气:“那就一直这样?这两天论坛上议论纷纷的,我看见就烦。”
“那就别看了,”黎浅浅安慰他,“反正他们也就是嘴嗨。”
黎深不认同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了。
兄妹俩回到家,厨房照例准备了宵夜,黎浅浅轻车熟路的去厨房端了两份出来。黎深斜了她一眼:“霍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嗯,已经好多了,明天就去上课。”黎浅浅回答。
黎深啧了一声:“等他去上课了,你还每天晚上往他那儿跑吗?”
“当然不跑了,他晚上兼职回来都十二点了,我哪等得了。”黎浅浅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不太聪明的问题。
黎深轻哼一声,看着她往外走的身影,声音不大的嘀咕一句:“今天是最后一次,再让我发现你往他那儿跑……”
剩下的话他就没有说了。
黎浅浅端着宵夜往阁楼走,离阁楼还有一段路时,就看到霍疏站在阁楼门口等着,她立刻笑着迎了上去。这几天她每晚都来,前几天开始,霍疏开始在楼下等她,每次她过来时。都看到他站在那里。
“霍疏,”黎浅浅加快了脚步,“你怎么又跑下来了。”
“接你。”霍疏说着,从她手中接过托盘。
黎浅浅甩了甩手,跟着他一起往阁楼里走:“我来之前也没人通知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她虽然每天都是到家后就过来,但时间上经常能错个十几二十分钟,霍疏又没有手机,不能提前知道她过来,但神奇的是每次都在她来之前就已经等在楼下了。
“猜的。”霍疏回答。
黎浅浅感慨:“那你还挺会猜的,每次都刚刚好。”
霍疏扫了她一眼,沉默的和她一起上楼了,把宵夜放到桌上后,两个人就开始安静的吃饭。
两碗馄饨很快被解决,黎浅浅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你明天早上坐公交?”
“嗯。”
“晚上还去兼职吗?”
“去,”霍疏回答完看向她,“你不准去。”
黎浅浅失笑:“干嘛,怕再遇到那些人?”
霍疏没有说话,但表情表达了一切。
黎浅浅安慰他:“你放心吧,那些人现在自顾不暇,我哥找的律师很厉害,他们不敢再招惹我们了。”
“不准去。”霍疏还是三个字。
黎浅浅撇了撇嘴:“我想跟着你。”
霍疏闻言便要拒绝,但还没说话,她就先一步说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偷偷跟着,你自己看着办。”
偷偷跟着不是更危险?霍疏不悦的和她对视,好半天见她一点都不怕自己,便绷着脸别开了视线:“胡闹。”
黎浅浅乐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不早了,你赶紧休息,我们明天还得上学呢。”
前两天她在吃完饭还想着帮他补补课,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确定了这位就是自欺欺人型学渣,完全听不进去话的那种,所以干脆放弃了。反正人家将来有整个霍氏可以继承,前途一片光明。
霍疏看到她要走,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那个人还在给你送花?”
黎浅浅应了一声:“是啊,还在送。”
“找到是谁了吗?”霍疏皱眉。
黎浅浅叹了声气:“没有,我跟我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个人,他送的花也是普普通通的,一点特色都没有,根本无从查起。”
霍疏不说话了。
黎浅浅不想提这事,打个哈欠跟霍疏道别:“我走了啊,晚安。”
“嗯。”
因为又要跟霍疏一起上学了,黎浅浅特意把闹钟提前了一个小时,这才倒在床上睡觉,结果刚睡着就梦见自己掉进一大堆腐烂的玫瑰花里,触手可及俱是泻成泥的花汁,泛着一股又香又臭的奇异味道。
最后她生生被憋醒了,睁开眼睛时才凌晨三点半。
两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大门口,看到霍疏来了蔫蔫的打个招呼:“早。”
霍疏停下脚步:“病了?”
“没有。”黎浅浅困倦的摇头,刚要再说什么,一只泛凉的手突然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黎浅浅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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