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七日。”
沈暖玉听了,就暗暗欣喜,七日,又不满足,原主不痛经,半个月就好了。转念又想想,要真来半个月也够烦的了。
不过想想高寒冷往后五天都不会过来了,身心很是舒畅。
然而现实打的她脸疼。
第二天下午,看书识字的当儿,徐氏院里的小丫鬟来请。
“二奶奶,六奶奶都在我们奶奶那儿,我们奶奶着奴婢请三奶奶过去坐一坐。”
一句话一百个奶奶。
沈暖玉不愿意和这群奶奶聚堆,才开口要拒绝,那丫鬟就又说:“我们奶奶说了,务必请三奶奶去坐坐的,要三奶奶不去,就是奴婢没将话传到,扣奴婢的月银。”
半是笑着,见沈暖玉不为所动,跪地便磕头,拜了几拜,“三奶奶好人,就可怜可怜我们小人儿罢!”
到徐氏院时,正房里已经欢声笑语了起来。
这两日忙着为周家送聘礼的事儿,今日忙出头了,三太太给徐氏放假。
堂屋支起了张桌子,冯氏,徐氏,小梅氏都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迎道:“进来,快进屋!”
徐氏笑说:“可是把三嫂请来了呢,三缺一,我们凑不成局儿了!”
打娘娘牌。
冯氏坐东朝西,徐氏坐在她对面。
沈暖玉笑说,“请四弟妹过来吧,我不大会打。”
徐氏笑着开玩笑:“不会打,输钱便完了,侯爷有都是钱,三嫂还差散我们几个了!”
这笑话可当真不好笑,也不好接。
冯氏笑着拉沈暖玉,给她解围,“四弟妹回娘家了,坐下来玩一玩,咱们娘们几个解解闷,又不是大赌呢,怕什么。”
小梅氏也接着说:“不是有这么个说法,长玩的打不过不会玩的,还记得上次,三嫂也说不会,结果上了桌,把我们赢的哩!”
所以说原主是和她们几个打过牌的了。
这更是不好办了,沈暖玉都不知道什么叫娘娘牌。
小梅氏便笑拉过沈暖玉的手,寻了个面南坐北的地方,让她坐,笑着说:“才刚儿出门,我瞧了黄历,今儿财神在北,五嫂有钱,三嫂赢她的。”
今日这小梅氏倒是殷勤。
赶鸭子上架,沈暖玉仍要婉拒,笑着说:“哪有你们这样的人,叫人过来打牌,事先也不知会一声,一到了这儿,就是鸿门宴,我可是没带钱的。”
徐氏笑说:“三嫂这话说的小气。”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娘娘牌,一面掀着上面包着的绿色粘布,一面笑着招呼大丫鬟敏珠,“给三奶奶取两吊钱来。”红酥手上染着红红的蔻丹。
敏珠应声便去,取回来交到馨香手里,笑着:“让小丫头帮三奶奶收钱,姐姐站着累了吧,过厢房来,也歇歇腿。”
馨香等沈暖玉的示下。
沈暖玉点点头,今日过来可能真是一场鸿门宴,只来都来了,除了见招拆招,还能怎么着。
禾儿便接了那两吊钱,站候在沈暖玉身旁。
徐氏翘起尖尖的红指甲洗牌。
沈暖玉看着几人嘴里的娘娘牌,先以为是扑克牌一类的纸牌,等抓到手里,看着上面画着的图案,有鱼形,铜钱形,和人物,上面边角写着“万”、“索”、“文”等字,又似是在现代时她外婆同一群老年人玩的牌,当地话叫“看牌”,一共一百零八张,和麻将的打法类似。
只这娘娘牌却只有四十张,每人抓五张,记住了是什么牌,分张倒扣在桌儿上。
冯氏做东,先坐庄,笑看着几人问:“今儿怎么玩,还凑‘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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