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播放的画面,再结合自己的性格,肯尼斯经过一番推敲后后,发现如果真的按上面的剧情那么来,自己确实会做出这些蠢事出来。
然后肯尼斯的脸色陡然间变得难看起来,自己居然被一个野路子的魔术师干掉了?
而且还是被乱抢打死的那种,最后头颅都被sr砍了下来。
这简直是埃尔梅罗家系的耻辱啊!
难以接受的肯尼斯一脸阴鸷的盯着虞白,质问道:“这就是我的未来?”
“正确来说是你们这一组的未来。”
就连旁边的迪尔姆德都被自家主君还有自己的死法给震惊住了,压抑着心头怒火,一脸冰冷的看着镜子里的卫宫切嗣的面孔。
主君被俘虏是自己的失职,主君的死也是自己的过错,若不是自己大意,主君也不会被sr的御主俘虏威胁,也不会命丧黄泉。
“抱歉了,r的御主,既然是这样我就更不能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我要亲手把sr的御主头颅拧下来!”身旁的月灵髓液微微颤动,肯尼斯一脸阴沉的说道。
肯尼斯一向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为了目的可以随意牺牲无辜的生命,这便是作为魔术师的本性。
知晓了未来命运的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卫宫切嗣这个未来杀死自己的敌人,而且要好好折磨一番,让他痛不欲生,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要复仇?不对,这条时间线上,本来该死去的你却因为我的插入,导致卫宫切嗣将本来的目标转移到了我身上,昨夜可是被他好好的招待了一番,你应该感谢我啊,肯尼斯。”
说到这里,虞白脸上浮现一抹笑容:“你的未来我已经给你看了,现在把你手上的令咒交给我,作为代价我可以把卫宫切嗣交到你手上,让你亲手解决。”
“我们联合吧,只要让我杀死卫宫切嗣,事后我可以把令咒转移给你。”肯尼斯一脸阴晴不定,然后化作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一位知晓未来的占星术士,肯尼斯不想得罪,因为培养一位占星术士的背景和底蕴都不容小觑,若是贸然与之为敌,绝对会给自己的家族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听到肯尼斯的话,一旁的迪尔姆德脸色微变,自己居然被当成货物一样转移,这对作为英灵的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但做出这个决定的是自己侍奉的主君,自己也不好僭越反驳,只得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最后重复,令咒给我,卫宫切嗣任你处理。”虞白语气渐冷,目光凝视着对面的肯尼斯。
“哦,对了,听说你跟你的未婚妻关系有点糟糕,恰好我的从者能施展高等级的‘魅惑’咒术,我可以给你附赠这个咒术加成。”
想起对方占星师的身份,肯尼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你也能预知到?”
毕竟这种私密的事情,就像被人知道跟老婆做羞羞的事情一样,就连具体的时间地点都说对了,这种感觉简直让人羞愤欲绝,若不是忌惮虞白的身份和神秘背景,肯尼斯早就用月灵髓液糊他一脸了。
“介绍一下,我的从者真名玉藻前。”
“!!!”
肯尼斯一脸震撼的盯着虞白身旁的玉藻前,没想到这个狐耳巫女服少女居然是神代时期的存在。
神灵,大妖怪,祸国美人,太阳的拟神化……
这些称谓足以证明玉藻前身份的不凡,没想到这次的圣杯战争居然召唤出这等超规格的存在!
“怎么样?神代咒术师的‘魅惑’咒术,可以让你的未婚妻深爱着你,永远不变心的那种。”
听着虞白像是推销商品一样的语气,让肯尼斯有些心动。
虽然自己是埃尔梅罗派的君主,位列时钟塔十二名门之一,但若是对比自己未婚妻背后的索菲亚莉家族却有些不如。
对于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这个未婚妻,肯尼斯是抱以复杂的心理态度,虽然自己与索拉是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是真心喜欢她。
第一次见到索拉时,那一头好似燃烧的烈火一样的红发,以及那异常凛冽的高冷气质,让肯尼斯深深为之着迷,哪怕肯尼斯心里很清楚索拉并不喜欢自己,但自己对她的爱意却丝毫不减。
可自从召唤出lr后,肯尼斯发现自己所爱发未婚妻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从者迪尔姆德,这让肯尼斯感觉像吃了苍蝇难受,头顶总感觉绿油油的。
宁愿喜欢一个死去的英灵也不喜欢我吗?
哪怕知道索拉是故意为之,肯尼斯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将深深的怨气发泄在迪尔姆德身上。
其实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与否,肯尼斯并不感兴趣,对于所谓的万能许愿机这种瞎扯淡的东西,更是一个字都不信。
若是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实现愿望的东西,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魔法使了?
所以对于迪尔姆德这个从者使魔,肯尼斯只是将他当做获取圣杯战争胜利的必需品,如果不是这样,早就用令咒干掉这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家伙了。
“我可以退出圣杯战争,也可以把令咒转让给你,但这必须等让我杀死卫宫切嗣后,我可以立下自我强制证文。”
在魔术师的世界里,该咒术契约用于缔结决无法毁约的协定,是束缚术式。
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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