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生看了他一眼,笑:“跟我还客气?咱们不是相亲相爱好邻居吗?”
徐子琰套上t恤走过来:“诊费当然要给,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嘛,来来,我转给你,一共多少?。”
叶医生:“呃……真的不用了。”
“哎不行不行一定要给,哪能占医生的便宜?你不说那我看着给了啊。”说完抢过叶医生的手机打开收款二维码叮咚一声转了过去。
杨烨歌送医生出去,叶医生一出院门,擦了擦头上的汗,问:“那是你男朋友?”
杨烨歌:“……是。”
“还挺能吃醋的。”叶医生看了一眼手机短信:您尾号2762的账户于20xx年6月x日xx时收入人民币250元整。
☆、第二十三章
谁也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余,闹出“睡粉门”的陈攻便东山再起了。在成总的授意下,吴经理和他经纪人,联合一些背后势力,帮陈攻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先是上次睡粉门的受害者之一在微博上挂人,说那个号称为陈攻堕过胎的女的就是个女表子白莲花,装得清纯得什么似的,私底下生活混乱,经常参加富二代的qún_jiāoy,还在i上炫富。待话题发酵,白莲花的闺蜜又跳出来作证,说她打掉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陈攻的,而是一个王姓小开的,闺蜜陪着她到王家去讨说法,对方听说她自己堕了胎,还补偿了她一笔营养费,没想到人家转头就把锅甩给陈攻了,上星期刚得知白莲花搬了家,三环的大房子,啧啧,也不知道他讹了陈攻多少钱,闺蜜坦言:“我作为他朋友都看不下去了。”
下午,热搜飘起来:#陈攻睡粉丝谣言系被人陷害#,有人发出了证明白莲花在酒里下药勾引陈攻的实锤,药从哪来的,什么时候下的,去的哪个酒店……一一列出证据,最后引得森湖传媒官方发声,要追究白莲花及幕后指使人的法律责任。陈粉们扬眉吐气,纷纷跳出来声援自家偶像,说一直相信爱豆决计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被人害的。她们忍气吞声一个多月,可给憋坏了。
到了傍晚,挂人的受害者又发博了:“上个月,我站出来指责陈攻,其实有很大的赌气成分在里面,当初我倒追他,他并没有拒绝,所以,我想我们应该算正经交往过的。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多月,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次恋爱,我实在气不过自己败给一个装纯情的集邮女,所以迁怒了偶像。现在想来,确实是自己不理智。借此机会给偶像@陈攻道个歉,请你原谅,我现在也看开了,好聚好散吧。”
事件的高/潮出现了,陈攻转发了她的微博,并说了一句:“你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俩缘分未到。”
杨烨歌刷着微博笑出声来,这估计又会成为今年的网络金句,就叫……缘分体吧。
徐子琰合上书,坐在藤摇椅上望天:“烨歌,晚上出去吃火锅吧?”
杨烨歌斜倚在沙发上,一抬眼便能看见心爱的人,只觉岁月静好。
“夏天吃火锅要上火的,你体质又热。”
徐子琰叹了口气:“嘴里淡出个鸟来。”
“晚上给你炒香辣藕丁。”
“好。”
晚饭,杨烨歌j-i,ng心准备了四个菜,两辣两淡,又炖了一盅鲫鱼豆腐汤,两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
徐子琰往嘴里扒香辣藕丁:“好吃!好久没见你做饭了,厨艺也没生疏。”
杨烨歌细细地嚼着青菜:“天热,犯懒。”
徐子琰给他盛了一碗鱼汤:“喝点汤。”
“嗯。”杨烨歌将汤碗放在手边,却一口也没动。
徐子琰边吃饭边打量他:“最近胃口不好吗?”
“嗯……”杨烨歌笑了笑:“可能也是因为天热吧。”
徐子琰有点疑惑,湖边这一片并不热啊,晚上还能感到丝丝的凉意,是个避暑胜地。
他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黑色的哀伤记忆令他恐慌起来,他隐约想起,七年前,母亲查出胃癌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症状。
可口的饭菜忽然就吃不下了,徐子琰定定地望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地说:“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杨烨歌不知道他忽然堆上来的情绪,但瞄到对方一脸深情地注视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同意:“好吧,你别太紧张我了,没事的。”
吃完饭洗了碗,杨烨歌从厨房出来没看见徐子琰,找了一圈,在二楼起居室找到了人。
他站在那儿摆弄一架老式唱机,唱机放在角落里不知多少年了,买来的时候就是个半古董,庄帆会收,完全是因为样子好看。
“那玩意好像坏了,从来没见它正常运行过。”
徐子琰拍了拍侧边的木板:“没坏,小问题,我修好了。”
“喔,厉害!”杨烨歌跑过去看,被徐子琰一只手搂住,另一只手拿了张唱片放进去,压下唱针,舒缓的乐曲声氤氲着流出来,间或夹杂着细微的爆豆声,充满年代感。
徐子琰拉住杨烨歌的手:“能请你跳支舞吗?”
杨烨歌眼睛里像有星星闪烁:“好啊。”
他记得小时候,有一天半夜被音乐声吵醒,揉着眼睛下床,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看见父母兴致很高地在起居室里跳舞,庄帆手里还举着一杯红酒,难得回一次家的杨翎神色迷离,两颊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紧握着她的手,庄帆笑得很开心,带着对方跳跃旋转,最后双双倒在沙发上,酒洒了一地,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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