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就要转过身的时候,好似想起了什么?
我类个去,您继续。继续干吗?哭吗?好像是在告诉人家,我什么都知道了一样。就特么这张嘴啊,怎么就不会说点别的呢?就算是说,哦,先生你也是来做日光浴的吗?那也比“你继续”强吧。
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怪政府。看来以后出门,得给自己卜一卦了。
“呵呵,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聊聊再走呢?”郑立文微笑着对转身就要离开的莫小川说道。
为什么不聊聊再走呢?我也想和您聊聊啊,我老早就想和您聊聊了,可是,今天这时机不对啊。再说,您确定您那“呵呵”是在笑吗?我怎么就觉得后背一阵阵冰冷呢。该不会是董事长想要杀人灭口吧,那蓄水池可是不错的藏尸之地哦。
莫小川不为所动,脚步一如既往地朝着防护门迈去。
“你是郑氏生物科技的员工吧?你在哪个部门工作呢?”郑立文追问道。
看到了吧,兔子的尾巴长不了,露出破绽来了吧。想问清底细,然后好找借口把我赶走吧。这丫的心胸还真不宽广。不就是看你掉那么几眼泪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我让你看回去。莫小川心头开始无限畅想。
不行,回去就得办理离职去,要炒也得我炒他,那能让他炒掉我。
“想听个故事吗?”郑立文声音有些落寞。
莫小川脚步一顿,这算是诱惑吗?故事耶,这可是我的最爱了。如果**一点的更好。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听故事呢?
此刻,莫小川内心可是煎熬无比啊。是选择听故事呢?还是选择听故事呢?
既然是两难的选择,就交给脚还做决定吧。怎么这脚还往后退呢?特么的,难道这也是听到有故事讲就走不动的主。
算了,听就听吧,管他讲什么东西,自己就管大笑好了。反正是反正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莫小川回转身,走到郑立文身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伸手拿过郑立文放在地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总之,要走了,这便宜能占一点是一点。
郑立文愕然了,这少年,态度前后反差也太大点了吧。这是本性,还是假装的呢?随后也就释然了,能在自己面前做到这一步的年轻人还真的没有,就凭这一点,这年轻人说不定以后成就非凡呢。
要是莫小川知道,他的这番破罐子破摔的作风,能得到郑立文的这般评价。他肯定会中指朝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看起来有点稚嫩的青年,郑立文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感觉。想想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压抑的太久了。
“知道我为什么哭吗?”郑立文也在莫小川的旁边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声音有些伤感。
莫小川看着他只翻白眼,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哭,我还坐这儿干吗?还不是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这郑氏生物科技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郑立文幽幽道,语气中说不出是怀念,还是悔恨,中间还夹杂着数不尽的沧桑。
莫小川两眼一亮,他知道,这是带有**的故事,肉戏来了。
可能是郑立文情绪的带动吧,莫小川并没有预想中的大笑。反而很认真地听下去。“我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家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沟里。那是一个无比贫穷而又愚昧的山村,水电绝缘,信息落后,总之,所有一切与现代化有关的东西,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是一个心野的人。我不甘心一辈子就窝在这样一个小山村里,春耕秋收,面朝黄土背朝天,每天的娱乐节目,不是和自己的婆娘上床,就是打孩子。我想走出那个村子,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于是,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不会得到父母的同意,同时也不会得到村里人的同意。在他们的眼里,外面的世界都很恐怖,套路太深,不是我这样一个山里娃子玩得转的。那样全村人都会把我当成一个异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生要去遭那份洋罪。所以我就谁也没有讲,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背了十几个地瓜,独自一人偷偷离开了村子,穿过大山,终于来到了山外的世界。”
“那时候,我像一个野人一样,头发都打成了结,身上的衣服已被山上的灌木荆棘划的不成样子,只留下最后一点遮羞的东西,身上和脸上都是一条一条的伤痕,鞋子只剩下一个鞋面了。山下小镇的一对夫妻看我可怜,管我吃了一顿饱饭,并把他儿子不穿的衣服给了我。那时候,在我的心里,人心都是善的。”
“之后,我告别的那对老夫妻,步行五十里路,到了县城。那时,县城,在我心里已经是大的不能再大的城市了。本以为很容易就能挣钱养活自己,但谁曾想,县城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用一个没有文化,又浑身土气的山里孩子。那时候,才有点明白梦毕竟是梦,和现实的差距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好不容易找到有一家小面馆肯收留我,管吃管住,每个月只给我十五块钱零花钱。十五块钱,对我这个在小山村里花钱以毛为单位的孩子来说,已经是份巨款了。于是我乐不可支地答应下来。那个时候,我庆幸自己出来的决定是对的。”
“时隔不久,我就知道原来人家看中的就是我涉世未深容易蒙骗的原因。因为一个小工的工资一个月也要八百块钱,而且同样是管吃管住的情况下。当时我就心里很气愤,以山里人的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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