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晋有点想骂娘。
就出来吃个大排档,至于随身携带大剪刀吗?这是吓唬谁呢?
狗蛋不知道咋回事,完全以为小两口秀恩爱。
徐士晋的性格王狗蛋是了解的,为了逃婚辗转了大半个华夏。
不到半年的功夫,徐士晋结婚了。结婚对象虽然说漂亮吗,有侵略性的美吧,可狗蛋知道,这绝对不是徐士晋想要的。要是讲美,慕嫣然那女人赛过十个八个的苏雪莉。
那么问题来了,铁定是自家哥哥真心喜欢了。
于是,狗蛋抑制着冲动,放弃了要给二姐徐熙儿发微信的冲动。
天大的好事,还是应该告诉二姐的。
“窘迫。”狗蛋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直接忽视了徐士晋。
因为狗蛋破天荒的发现,这些年真正了解自己,真正能倾诉的,不是大哥徐士晋,而是二姐徐熙儿和大嫂苏雪莉啊。
“窘迫?为什么这么说呢?”苏雪莉主动的倒了一杯宏宝莱,和狗蛋碰了被,以饮料代酒了。
长年在精神病院做义工,苏雪莉什么样的精神病患者都见过。从狗蛋的言行上看,狗蛋真的有病,臆想症还很严重,得治。
“没办法啊。”王狗蛋一摊手,“谁让你弟弟运气不好,摊上了大富之家呢?好在,那个秃驴雪中送炭。堪比及时雨,一番话下来,你弟弟顿悟了。”
啊?苏雪莉几乎瞪大了眼睛盯着王狗蛋。顿悟?什么顿悟?
“这么和你说吧。”狗蛋撸了撸袖子,丝毫不顾及徐士晋杀人的目光,“有时候聪明人干不成的事情,我能干。别人都梦想富贵荣华,我就想平静如初。时刻被富贵这把利剑威逼的人,窘迫感和紧张还是有的。我不能时时刻刻的饭来伸手衣来张口啊,思前想后,我就看到了我哥,我觉得我得作死啊,不作死怎么能镇住我爷爷和我爹?”
王狗蛋端起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似乎是寂寞久了吧,难得找到一个宣泄口,“这事儿呢就是一道坎,就看我能不能过去。说得好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不好听的就叫我命由我不由天。”
苏雪莉双手托着下巴,贼眼嘻嘻的,时不时的瞄徐士晋一眼,更多的,还是基于狗蛋相对的鼓励眼神。
“富贵来了谁也挡不住。”狗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还不忘赞赏这三鞭酒一番,“这就是一道坎啊,给你弟弟我王狗蛋的一道坎。能不能迈过去全凭运气,富贵来了我也不去挡了。我就败家,五台山的秃驴说一切随缘,那就随缘,我还真的就败家了,咱么地吧?我就认为我和荣华富贵没缘分了,我就败家败到他天荒地老怎么了?”
说完,王狗蛋还觉得有些愤恨不平,“嫂子,我得败家。我不败家对不起我的人生。你弟弟不想人生一辈子就这么窝窝囊囊的享受荣华富贵。”
周围邻桌的人听狗蛋这么明目张胆的吹牛逼,都看向狗蛋,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生养出这样的奇葩?
“美女……”
一个赤膊这上身的壮汉摇摇晃晃的出现在餐桌前,“看你开a8,长得有斯斯文文的,怎么和俩精神病在一块?听他们吹牛逼有意思?要不和哥哥喝两杯?哥哥给你吹吹怎么样?”
狗蛋斜着眼睛看着这男人,胳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的大金链子,说话的时候满嘴酒气。
徐士晋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看苏雪莉,又看看找茬的,有心想压压事儿,最后还是放弃了。
“吹吹?”狗蛋听得出来,这男人把吹吹这两个字故意说的很重,狗蛋的脸色就难看起来,欺负我王狗蛋可以,但你别欺负把我当亲弟弟的嫂子。
“就是,美女别理那俩精神病,和我大哥相互吹吹多好?”
“美女,我大哥吹起来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就是不知道你吹的时候……”
哈哈哈……邻桌的人,似乎是这壮汉手下的小混混。
小混混们一起哄堂大笑,“就是不知道你吹的能不能让我大哥也受不了。”
“请你放尊重点。”苏雪莉皱着眉头,瞪了一眼壮汉。
“呦!”壮汉色眯眯的盯着苏雪莉的胸口,“尊重?在蜀中你打听打听我白狼,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说着,叫做白狼的人,顺势就要用手指勾住苏雪莉俊俏小脸。
手刚伸出来,就看见一个黑影瞬间到了近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砰地一声,脑袋直接被酒瓶子砸了正着。
临近的食客们立刻四散奔逃,生怕溅身上血,有认识白狼的躲得远远的看热闹。华夏什么都缺,就不缺吃瓜群众。
老板和老板娘,一脸惋惜,白狼是这里的常客,他们也都听过白狼赫赫英名,有些心疼自家的桌椅,不出意外又要换一批了。
在看看徐士晋三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命不好啊,带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来吃大排挡,典型的狼入虎口。
哎呀!
白狼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招呼手下人动手,随后就感觉自己的肩甲被什么东西刺中,鲜血瞬间涌出,在低眼一看,刚给他脑袋开瓢的酒瓶子,剩下的半截正插在他的肩甲上。
“白狼?”
狗蛋一把掀翻白狼,当白狼倒地的一瞬间,拔出白狼肩甲上的残留的半截酒瓶子,对着白狼的纹身就刮了下去。
没错,就是用刮的,“就你这熊逼,还纹身?还白狼?真拿自己当人物了?也不问问小太爷是谁?就敢调戏我嫂子?”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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