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时候他遇到了狐狸娘们,这个娘们一改反常,低着头匆匆在魏玖的身旁走过,这可就满足了魏玖的虚荣心。
自从那一日被夺走了面具,并留下了话后,这个娘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猖狂,不作死,不在牛逼哄哄的直呼他的大号了,见面轻柔一声魏侯,然后转身就跑。
至于魏玖所说的赈灾减半并未曾出现,宋子官送来了消息,不会减半,只有继续或是停止。
这是他的提议,他见过了太多了险恶,人心这种东西,最好不是去试探,毕竟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
一直走到城门前,魏玖的嘴就没合拢过,一直在笑,这让身旁的李恪感觉毛骨悚然,在想是不是应该去找孙思邈,让他给这只疯狐狸扎上一针。
最终李恪终于忍不住了,出手将魏玖的脑袋夹在脖子下,狠狠道。
“你能不能不笑了?这几天你就没合上过嘴,你遇到啥事了你说行么?”
魏玖不笑了,在李恪的腋下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总担心我有啥事,我开心了就是笑,不开心就是哭,喜极而泣这种东西不存在的,别问我,反正我没事,至于感觉有点意思,你说我明天也带一个面具如何?”
李恪微微皱起了眉头,松开了魏玖,双手按住他的肩膀,郑重道。
“你都知道了对不对?而且你要比我们知道的都要早对不对?”
面对李恪的认真,魏玖则是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啥?我啥也不知道的,哎呀你别闹了,一会崔三羊和郑墨水就要来了,说正事,说正事奥!”
“现在就是正事,你知不知道你都杀了谁?”
李恪开始了歇斯底里,魏玖也收起了顽皮,强挤出一丝微笑。
“别闹!”
“魏狐狸!英俊潇洒的吴王殿下,你们二人还是如此的亲近啊,可惜大唐有龙阳之好是死罪。”
一匹马,一个胖子,一道扔魏玖恨不得弄死他的声音。
郑家大旗在风中飘荡,未见潇洒郑子墨,而是那个小时候让魏玖欺负了很多次的郑胖子,郑经。
与郑经有些年头没见了,当初魏玖逃出长安的时候,郑经就回到了郑家,他可不想参合那些烂摊子。
这个家伙的身材按照比例变胖了,就再也没有任何与小时候不同。
见到魏玖开口讥讽,魏玖没生气,只是耸耸肩,他的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曾被郑经背叛过的崔家大少,崔洛!
确切的说应该是现在的崔家家主。
两人在城门前翻身下马,郑经对着魏玖张开了怀抱,却被魏玖一脸嫌弃的推开。
“你滚蛋,想擦汗就直说,别整虚头巴脑的,还有崔洛,你来干啥?”
直白!十分直白!
这几个家伙若是想打哑谜,能打一辈子,也不需要打哑谜,在开口的一瞬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崔洛掏出手帕扔给郑经,喘着粗气对魏玖笑了笑。
“总不能让崔三羊一个人把好处全霸占了吧?现在他在夷陵混的风生水起,看着有些眼热啊。”
“你热你奶奶个腿?”
这一道声音熟悉,崔羼在十分恰当的时间出现了,只不过他是在城中走出来了,对着崔洛开口大骂,可崔洛却是十分的淡定,斜视崔羼,淡漠的说一句他奶奶是崔羼的姥姥。
这两个家伙是正经的亲戚关系。
只不过闹的僵了一点。
年轻时期的崔洛太孤傲,崔羼太阴柔,注定不会尿到一个壶里。
现在!崔洛不孤傲了,崔羼也不阴柔了,然后还是不能玩到一起。
这些事情不是魏玖所关注的,他关注的是崔羼为何会在城里走出了,双目死死的盯着崔羼,慢慢的让崔羼也有些慌张,挠头尴尬的开了口。
“内个,我见你和李恪相谈甚欢,就去喝了点凉茶,魏玖我和你说奥,崔洛这孙子有多不要脸,我不是弄了一个牧场嘛。”
“是我的弄得。”
“行行行,是你是你,现在不是我的吗?然后你猜崔洛干了啥?他整了一个鸡鸭鹅场,我卖牛犊子,他卖鸡蛋,我一年生一个,他特么能下一堆?这算不算当初你说的产业侵权?”
“不算!毕竟崔洛是下蛋,他生不出牛犊子来,这只能说你脑袋不好用,现在是不是还没整明白牛皮咋用?哎!内个崔洛,你的鸭毛呢?”
崔洛淡淡笑了笑。
“做被子了,和裴虞姐姐一同合作的,而且我发现鸭子在冬日的耐寒程度要高与鸡,所以鸭毛应该比鸡毛要耐寒一些,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将将这些毛运用在冬日的衣衫之中,如此也可以与国家合作,为边防战士准备冬日的棉袄,现在我的生意的确要比崔羼赚钱,鸡鸭鹅可以买肉,下的蛋也可以卖,只是销售并不太好。”
“崔羼你瞅瞅?你瞅瞅崔洛,在瞅瞅你?我告诉你奥,牛皮也可以做鞋子,这你应该知道,而最珍贵的不是你牛肉和战马,而是让你哪来烧的驴皮,这玩意可以说是整个天下对女人最好的补药了,一个能让女人不在气虚,不再贫血,还能年轻二十岁的东西,你说价格如何?反正你的驴养着也是养着,其实驴肉馅的饺子味道不错。”
崔羼被魏玖说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对崔洛却是满满的。
来岭南的就这几个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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