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和出郧比他们对陆倾了解得更多。
航班很快就订好,和睦抱着黑猫尤祺坐在vip候机室里,怀里的黑猫尤祺有些焦虑,扭来扭去就是不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一只美猫猫,旁边的茅台看了看时间,摸着下巴对黑猫尤祺说:“你再闹腾,我就把你送托运。”
于是黑猫尤祺立即安静了下来,虽然茅台走后门让黑猫尤祺过了安检进到候机室里,但是不代表茅台就是个好东西,茅台这个孙子肯定干的出来把他塞笼子里的事情,因此他不得不屈服在茅台的 y- in 威之下,然而尤祺的内心无法平静,因为和出郧就坐在他们的对面,看似在读报纸,实际上在默默地打量他们这边。
来机场的路上,茅台和桩桩俩人一唱一和地把尤祺变成黑猫这件事给说了一遍,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就好像他们两个当时在现场一样——其实茅台也不想变身话唠,他这不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和睦被和出郧给打死么?!赶紧转移话题唠点有意思的事情啊!
自从和睦在和出郧面前称呼尤祺为自己的爱人,和出郧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但是尤祺知道,和出郧绝对不是支持的态度,从和出郧时不时地沉思状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尤祺才会如此坐立不安。
他真的怕和出郧在机场手撕了和睦跟自己,后来仔细想想,和睦是和出郧的亲生儿子,就算离经叛道喜欢上男人,也不至于被手撕,毕竟虎毒不食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
等会儿和出郧要是把他这只毫无还手之力的黑猫摔死怎么办!杀猫不犯法啊!谁特么的能相信这只猫壳子底下是个新世纪的五好青年啊!
“别紧张,我爸没那么可怕。”和睦温柔地顺着黑猫尤祺的被毛,揉了揉尤祺的毛头,“早晚有这么一天,早来晚来都一样。”
尤祺很想翻白眼,也许早来晚来都一样,但是能不能别非挑在这个节骨眼啊?!已经焦头烂额了,还给自己找麻烦!
“乖,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不知怎的,和睦的话似乎带着某种催眠debuff,和睦刚说完,尤祺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眼皮挣扎一会儿就认命地合上了。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已经在q市坐上去往研究所的船,船是和出郧联系的,岛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和出郧要求登岛研究所方面也没有任何意见,船调得很痛快,年轻人们没多想,可和出郧却不得不谨慎起来,上船之后,便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发现竟然连一个船员都没有,就连驾驶舱也是空无一人,也就是说,这艘船是完全无人驾驶来到码头接他们的。
能干出这种事的人,除了陆倾没有别人。
跟和出郧同样紧张的还有黑猫尤祺,他现在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只特别的黑猫,套上黑猫的壳子,黑猫自带的各种功能他也跟着沾光用一用,比如现在,他只能说这艘船还真是没少装“人”。
各种形状的“人”都有,不过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穿着同样的无菌衣,看起来可能都是死于研究所的“小白鼠”,这些“人”对于他们这些人上船无动于衷,只是悄无声息地避开他们,躲到别的地方。
零星几个“人”会时不时地过来看一看这些活人,以及总是盯着他们看的黑猫。
其实尤祺也不想总盯着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确定他们是否都安分守己,这样一来,总能和某个眼珠子对上视线,尤祺的心脏病都快要吓犯了。和睦察觉到尤祺自从上船之后表现出来的不安情绪,一直在坚持不懈地顺毛,安慰尤祺不要紧张。
可尤祺现在是有口说不出,偌大的恐惧只能自己一个憋在肚子里,没办法对人倾诉。
“喂,你为什么和活人坐在一起?”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走到黑猫尤祺面前,好奇地问向尤祺,而尤祺瞬间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死。”又走过来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很是不屑地看了尤祺一眼,却难以掩盖自己眼底的好奇,“不过也快死了,在这个黑猫里面,再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融合,就是被吃掉,再也不能投胎。”
“真可怜,陆哥哥都回来接我们了,他连投胎都不能,怎么跟陆哥哥走?”小女孩同情地看着尤祺,和睦那种活人看见的尤祺是黑猫形状的,而这些“人”看见的则是尤祺原来的样貌,小女孩对着尤祺左看看右看看,“你看他,长得像不像上一批被陆哥哥带走的里面一个叔叔,那个叔叔比他老。”
“真的诶,长得好像那个叔叔,不过那个叔叔是坏人,总给我打很痛很痛的针,幸好死掉了就不痛了。”小男孩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喂,你不会说话么?”
一直旁听周围“人”说话的尤祺大概了解到这些人的身份,无一例外都是所谓的课题研究的牺牲品,而眼前的这两个小孩,似乎,就是被尤祺的父亲害死的。
这就很尴尬了。
从小到大一直坚信自己的双亲是忙科研顾不上照顾自己的学者,现在却得知自己的双亲曾经是那么的愚蠢,以至于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尤祺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立场指责陆倾当年的杀戮,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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