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朝仓,也许他仍旧是那个只能沉默着被欺凌的可怜孩子。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接近这个人,全都是为了得到这个人。没有朝仓,现在的名濑司根本不会存在。
“你这家伙——”朝仓被他的嘴唇弄得很痒,他索x_i,ng连同那颗纽扣一起捏住名濑的下巴,将他的脸扯近自己。金色眼镜背后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里泛着笑意,看似温顺服从,实则狡猾透顶。他嘲讽道:“还真是能干啊?那群追过来的女生听到尊敬的会长大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一定会伤心得痛哭出声。”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名濑歪着头,用另一只手握上朝仓捏着他的手。他笑着说道:“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人,其他人的目光,又与我何干呢?”
这样的名濑更像是会在晨会上、在毕业典礼上发言的那一个,目光中的自信使此时的他耀眼极了。
“自作多情。”朝仓不太习惯这样的他,反而瞪了名濑一眼,“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
“不是。”名濑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他半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低声道:“朝仓同学,我们在这里z_u_o爱吧——”他s-hi润的舌挑逗似的在自己的嘴唇与朝仓的手指间来回舔弄,“我现在,突然很想、很想,被你狠狠地侵犯……”
“变态。”朝仓缩回手——他的手指已经被舔s-hi了。坐在讲台上的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面露渴求的名濑,随手把那颗纽扣放进口袋里。
“既然 y- in 荡的会长大人都这么主动地邀请了……”他嚣张地亮出尖齿,轻蔑地笑着将自己的皮带解开了,“自己想要就自己过来拿。”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获得主动权。名濑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一向清醒的脑袋被情欲霸占,理智一扫而空,只知道努力地将嘴中的y-inj-in-g深深地含入再吐出,被塞满的口腔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更别提容纳口水的空间——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这个渴望吮吸y-inj-in-g的自己表情 y- in 荡得多么可怕。
朝仓的手按在他的头上,虽然如此,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并不像以往似的借此来控制抽c-h-a的速度。名濑用唇舌服侍着嘴里硬挺的巨物,不时抬眼去看朝仓的表情。真好,朝仓同学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他也就更满足地将那条y-inj-in-g吞得更深,直到它深深地撞在喉咙上,再也进不了更深处。
如果他是狗的话,他绝对、绝对要当最忠诚,最服从,最让朝仓满意的那一只——可即使他不是狗,他现在也正发出“哈、哈”的喝气声,无法控制自己满溢的唾液,夹紧双腿高高翘起不存在的尾巴。
他是朝仓同学的母狗,是一只无法得到满足,一被触摸就会迅速发情,既忠心耿耿又总是不听话地求欢的雌犬。
“哈、哈啊……”朝仓把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顶端顶在他的额头上。名濑低声喘息着,脸上痴迷乱色,情不自禁地去蹭着放在脸上的粗长y-inj-in-g。
“朝、朝仓同学……”炽热的y-inj-in-g拍得他哆嗦了一下,同时身下与身后两处也变得更加动情,“你要了吗?”他渴求地看着朝仓,不由自主地将嘴张大暗示着什么。
“想吃?”朝仓一手从他的制服前缺少扣子的地方摸了进去,冷淡地玩弄着他硬起的r-u头,“那么会长大人还需要更努力一点。”
“我、我会努力的,”名濑正想再一次含入他的y-inj-in-g,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嬉闹声,听起来像是有学生回来了。他立即紧张地抬起头看了朝仓一眼,有些慌张地想问他该怎么办,朝仓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盯着他,突然将他推开,自己跳下了讲台。
“你是谁——?”原田拉开教室后门,才刚走进来两步,却发现教室前的讲台后正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对方染着一头金发,淡漠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停了下来。
“谁呀?”她的同伴比她更害怕一些,被这么一瞪,她连门都不敢进来了。
原田心中发寒,却又不得不大着胆子发问:“你、为什么你会在我们教室里?!”
“哈?”讲台后的不良少年危险地发出疑惑的声音,如狼一般的凶狠眼神看了过来,“老子爱去哪里去哪里,关你屁事。告诉你们,这间教室已经被我征用了,”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不想挨揍就给我滚蛋!”
趾高气扬地宣布了这间教室的归属权,盯着教室后被他吓得有些发抖的同级女生,朝仓得意地露出笑容,同时将撑在讲台边缘的右手收回,往下伸去——
在被讲台遮住、那两个女生看不到的讲台下方,半裸的名濑正跪在他的身前,努力地吸着他的y-inj-in-g。他满脸酡红,眼神也犹如喝醉了一般只剩下情欲与痴迷,仿佛一只不知满足的 y- in 兽似的饥渴地嘬取着从y-inj-in-g上渗出来的前液。他的裤子已经被他扒到了膝盖处,流着水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他吮吸y-inj-in-g的动作扭腰晃臀。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刚刚在礼堂里一本正经做着毕业致辞的前?会长大人,会有如此 y- in 荡荒唐的一面吧?
朝仓一手悄悄地按住他的头,表面上则是仍旧一副凶恶的欠揍模样,呲出尖牙恐吓着那两个无辜闯入的女生,“怎么?还不想走?”
明明还有陌生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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