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砚洗手做羹汤,亲自下厨,当真是做了一碗j-i蛋羹。
林让在边上看着,口齿生津,啧啧了一声:“岑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啊,看起来蛮简单的,不过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看你撒虾皮的姿势,我就知道自己肯定做不来!嘿嘿,等下能给我先尝一口么?”
岑舒砚抿嘴不语,专注地估算着碗里要放入的水的分量,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单手拿起筷子在碗里搅了搅,又倒了一勺子胡椒进去,再放进去林让蹩脚勉强炒好的r_ou_末,再用筷子搅了搅,满意地点点头,递给林让说:“放进微波炉,高火,五分钟就好……”这个时间不会有问题吧,反正电视上是这么教的。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一直看书,岑舒砚就学了几道特别简单的菜,他用一只手也可以完成。
“等下,忘记放葱段了!”他拦住林让,把小碗里的葱段全部倒了进去。
林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把手里的大瓷碗给放进了微波炉。
岑舒砚还要做道凉拌海蜇皮,也需要他搭把手,他立刻屁颠颠地跟了过去,帮他摁着弹x_i,ng极佳的海蜇皮,有些惴惴地问:“岑少,你你你确定……不会切到我的手吗?”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岑舒砚只是略显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林让马上噤声,对他说了声:“岑大侠您请!”
宫熠在傍晚回到家时,刚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蒸j-i蛋的味道,往桌子上一看,嘴角高高地翘起,冲着岑舒砚就蹦跶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嘴角上“啵”了一下!
这响声,清亮的很,立时把厨房里的林让给吸引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们?”林让长大着嘴,如果他的下巴可以拆卸,现在一定是掉在地上的。
他知道宫熠和岑舒砚关系好,但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种关系呀!怎么办?如果这是真的,他作为岑舒砚的助理应该怎么办……打电话给端总监,还是自己先语重心长地劝说他们分手,或者等端总监来劝他们分手呢?
宫熠讶异地愣了愣,哎呦,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不过他很快眉开眼笑起来,走过去搭上林让的肩膀,放低了声音问:“林让,你刚才都看见什么啦?”
岑舒砚从他俩面前走过,唇边浮现出浅淡的笑意,宛如湖面ji-an起的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一声不吭地飘过,径直去厨房端菜了。
林让眼睛盯住宫熠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涌起一股子别扭而奇怪的感觉,有点想扯下来,但又有点不敢。
“我问你话呢,刚才你都看见什么了?”宫熠把他下巴往里一扳。
林让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但也不是全无心眼,听着宫熠的口气他就觉得来者不善,还透出一丝丝威胁的意味,怎么的,他这是要封上自己的嘴巴,趁着事情还没被捅到端玉和陆总那里去之前,先给自己拉上拉链么?
这么说来,他们俩个莫非真的是……林让心说,怎么自己遇上这么个事儿了,心里一瞬间矛盾起来,不论怎么样,他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和岑少……真是那个?”
宫熠就觉得林让现在的表情特别可乐,“哪个啊?”
“那个,就那个呀!你……你们两个都亲嘴了,还想糊弄我?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就给端总监打电话!”林让并不是歧视这个特殊人群,但他从来没有亲自接触过,当然也只有他没看出来端玉和陆天野的关系,全公司也没几个脑袋像他这么杵着一根筋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亲嘴了,我那不过是嘴唇轻轻碰了舒砚的嘴角而已!就一下!”宫熠拿得准他是不会到处宣扬,看林让表情挺囧的,有心想捉弄他。
林让一听有些懵,好像真的像宫熠说的那样啊,他们没有亲上嘴唇来着,“可是,也没有人动不动亲兄弟嘴角的吧?”
宫熠抿嘴抖了抖眉梢,对他笑嘻嘻:“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和舒砚关系不太寻常是吧?直说呀,吞吞吐吐干什么,别不好意思,我不会怪你唐突的……嗳,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和他早就两情相悦了,进公司之前就同居了,然后屋子里两张床变成了一张床……”
“停停停!谁让你说这么详细了……”林让的脸霎时间通红通红,看见岑舒砚一脸云淡风轻地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招呼他们吃饭,筷子拿起又放下,忍不住问了一句:“岑少,你和小熠真的是……那什么啊?”
他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来。
岑舒砚夹了一筷子海蜇皮放进他碗里,笑容愔愔道:“林让,于公你是我们的好帮手,于私我们也拿你当做好朋友,所以我想……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林让吃惊地瞪大眼,好家伙,岑少不愧是岑少,简简单单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这言下之意,如果自己不帮他们保守秘密,那就做不成朋友了。
他心里的天枰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要朋友还是要加薪呢?好像,陆总也没说过,报告了艺人的隐私就能加薪?
宫熠笑盈盈地咀嚼着海蜇皮,轻声道:“听说现在全世界的离婚率越来越高了,男女搭配也不见得一劳永逸哦?”
岑舒砚点头:“现在的女孩子嫁人先看男人的工资卡、房子和车。”
宫熠舀起一勺子蒸j-i蛋放进岑舒砚碗里,笑:“现在一场普通的婚礼大约都要几万块呢!”
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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