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又肯告诉我了?而不是替她瞒着。”
“因为你们来找我了,因为我知道她过得苦。”
作者有话要说:福哥儿爱困地打了个哈欠,伸出胖乎乎的手揉揉眼睛搓搓眼,顾丽娘拍着福哥儿的背哄他入睡,没一会他便迷糊过去了。
她察觉身旁的人挨紧了自己,接着一条大腿搭了过来,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摸了上来,在她那高耸而弹x_i,ng十足的成熟r-u峰上,放肆而娴熟地揉抚起来。顾丽娘忙推了推他,低声道,“孩子还没睡着呢。”
许强眯着眼往里头瞧了一下,见儿子张着小嘴睡得香甜。当下更是放开了手脚,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粗长的*物隔著衣裳杵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磨蹭着。察觉到他的亲近与挑逗,顾丽娘薰红了脸,想起那物每个夜间给她带来的舒爽,心中不由一荡。呼吸渐渐急促,下身也变得潮腻起来。
许强正值壮年,**烈如火,两日不干那事,便想得厉害。今见她张着小嘴娇喘,当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揉捏着,隔着衣服,顾丽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许强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着她的嘴儿,一面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嫩白的娇躯,一**房坚挺白腻,让他爱得狠吸了两口。粗实的大掌声雷动往下滑,来到情x,ue处,察觉已经s-hi润。
当下毫不客气,分开她雪白的双腿,扶着大**,腰一挺,便进去了。
“嗯——”被充实的感觉让顾丽娘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因顾丽娘的**浅窄,许强未能尽根而入,尚余些许在外。许强一手抓过一个枕头,放在她腰下,接着连弄了几十下,顾丽娘渐入佳镜,只觉得在他用力顶撞下被顶得娇喘连连,下身越发s-hi润了。
许强比顾丽娘高一个头,顾丽娘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双腿被他固定在腰际,j-i,ng壮的腰不断地耸动,粗大的**在x,ue内快速地进进出出。
“嗯……啊……”她在许强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随着许强摆动,迎凑着许强的**,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二人姿意j_iao 欢,床帐俱已摇动。
许强忌惮儿子,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脸吃着她的嘴儿。一身壮r_ou_压在她丰腴的身子上,大手压著她柔软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加上x,ue内唧唧作响的水声,室内越发 y- in 糜。
约摸弄了大半个时辰,许强奋力一挺,已到底,**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x,ue内一阵收缩,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
“啊…………啊,啊……哦,哦……”顾丽娘忍不住这汹涌的快感,杏眼迷蒙,声若啼哭。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两人下身耻骨紧紧相贴,x,uer_ou_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大**。
许强见她欢畅,忍不住一阵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又**了百来下,才泄了出来。
许家的香醋铺子开张两个多月了,生意还可以,每日最少也能卖出个三五十斤醋,多的时候百来斤不成问题。这些都是散卖的,像酒楼饭庄这些大客房,通常都不算在内,当然还有一些大户人家。
对这些大户人家的管家采买,许强也乖觉,时常会给些回扣。对许强的上道,这些采买都满意不已,觉得他识时务懂大体。其实许强不给别人也不能奈他何,毕竟如今整个京城就许家有醋卖。
在铺子外,他们还挂了收购粮食的牌子,毕竟每月制那么多醋,原料跟不上可不行。因为他们给的价格公道,从不像其他大粮行一样把价格压得极低,附近急钱用的人都愿意把粮食卖给他们。好在许强他们也j-i,ng明,每日都限量收购一些,所以那些大粮商或是未察觉,或是只睁只眼闭只眼,不曾来找许家的麻烦。
将近年关,大伙都忙着准备年货。各大酒楼饭庄买卖异常火爆,许强更是忙得脚不踮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顾丽娘只好把饭送到铺子里,顺便搭把手,叫他们抽个空去吃饭。
每日,许强记下流水帐,回来让顾丽娘重新整理一份。
那两个仆人,老的叫梁正德,小的叫周来旺。许强让他们住在铺子那头了,照看铺子也方便。本来,许家每十天给一次口粮,每半个月给他们割半斤r_ou_的。但现在为了省时间,顾丽娘把他们的伙食接过来了。
午间和傍晚,又恰恰是最忙的时候。顾丽娘来到店里时,见许强正忙着清点运往闻香阁的醋,也不打扰他。这闻香阁一个月要进三四百斤醋,有时还要过来拿点应急。是他们许家的大客户兼老客户了,紧着一点是自然的。
“梁叔,这活我顶着,你先去吃饭吧,一会再轮到来旺。”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梁正德知道自家女主人是个很和善的人,已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不过规矩也没落下。
“好咧,夫人,那我先去吃了啊。”
“嗯。”顾丽娘备了两个食盒,一个是专门给许强的,另一个是给两个下人的。梁正德拿起另一个进了后面的房子。
“老板娘,来两斤香醋!”
“我也要一斤米醋,赶紧的,等着用的呢。”
香醋和米醋是许家的两种醋,制香醋用时长,每月产的香醋少,自然比米醋贵点。其实香醋根本就不够卖,每回香醋一产出,都被各大酒楼饭庄这些老客房一抢而空。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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