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这么能打,外面有的是活干,去卖武啊混蛋!还窝在这里装孙子干嘛?”斧头帮刚刚撤退,包租婆的骂声便开始了,虽然骂得很难听,但无论是冯雪还是其他人,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包租婆,别这么说,他们应该有苦衷的。”太阳穴上贴了片狗皮膏药,看起来就像是老电影里汉奸一样的四眼老头劝到,不过这样的规劝显然起不到作用,故事一定会按照阿星潜意识的认知去发展。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想连累你们的。”冯雪低着头,要不是这个世界被阿星的梦境之力控制,冯雪直接开无双灭了斧头帮,不,就算灭了八国联军都行,可是他毕竟是这个世界的异物,想要在这个世界捞好处,就必须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行事。
“你知道就好了!得罪了斧头帮,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还不快点给我滚!”包租婆猛地一拍桌子,便为这次的事件定下了基调。
而就在这时,被救下的姐妹连同他们的母亲忽然来到了门口,什么都没说便跪了下来:“四位师傅,我家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这是一点点心意。”
说着,一碗茶叶蛋便被递给了四人,冯雪接过茶叶蛋,无论是配料还是茶叶本身都有许许多多的不足之处,但是冯雪却觉得这茶叶蛋却要远胜于自己当初在远月实习时做出的天价茶叶蛋。
这并不是冯雪文青病犯了,而是这茶叶蛋中,蕴含着冯雪都为之惊惧的恐怖厨心。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冯雪看着茶叶蛋,点了点头,裁缝却直接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等上坟的时候再哭吧!在这演戏!”包租婆的声音猛然传了出来,看似冰冷无情,但冯雪却很清楚对方是让自己三人快些逃命。
如果真的觉得这是在演戏,大可以在三人跪下的时候便打断这幕感谢的画面。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啊?”哭哭啼啼的裁缝与之前那个铁线拳宗师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人,扭扭捏捏的,看起来让人好生别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装孙子装久了,就真成孙子了?
“呦呵?还敢顶嘴?你以为你会功夫就不是兔爷了?”包租婆毒舌不减,裁缝被刺激的一扭一扭的跑到了石头楼梯旁,抱着石头桩子就哭了起来。
“会功夫也不是罪啊!”
“你一天是兔子,一辈子都是兔子,你看你里面穿了条红内裤,白里透红,兜紧了没有?当心别漏出来!”经包租婆这么一说,冯雪才忽然发现,裁缝因为之前战斗出了一身汗,红色的内裤在透视装之下竟然如此的明显,这令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货不会真是兔子吧?
“穿红底裤也有罪吗?你有事就躲起来,没事就赶人家走,要不是他们四个,我们可就惨了,你讲不讲道理啊!”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说法在这个贫民窟似乎并不成立,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婊|子还是戏子的龅牙珍却是第一个出来讲公道话的,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也是这贫民窟里少有敢和包租婆顶嘴的大佬。
也许是因为她挣钱挣得多?所以没有欠包租婆的租金?
“好,你们要讲道理,我就和你们讲道理!你们几个家伙欠我三个月房租,三六十八,十八块拿来(这里修改了一下钱数,因为根据资料斧头帮创建是在1921年,而剧中斧头帮才刚刚转向兴盛,因此应该是民国初年,这时候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全部收入也才不到三十块,这个价格作为贫民区房租显然不太合适)!有钱给钱,没钱收拾包袱滚!”包租婆这句话说的底气十足,作为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房东,整个猪笼城寨就没几个不欠她房租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使她骂人再怎么难听,猪笼城寨里的居民也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讨厌她。
就在冯雪想要说自己有钱的时候——
“不要怕,我帮他们给!”龅牙珍扭着腰就走了出来,不过那张脸……至少在经常混迹二次元的冯雪眼里是那样的辣眼睛。
“龅牙珍,你做出头鸟是吧?”面对龅牙珍,包租婆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硬了,看样子,确实是因为龅牙珍没欠房租的缘故,不过一口气能拿出六十块银元,这女人看样子收入还真是不少。
“我今天就做出头鸟了,怎样?”伴随着龅牙珍挺身而出,街坊四邻也都开始冒头,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猪笼城寨。
就在这时,包租婆忽然把烟头往地上一摔,感到气氛不对的冯雪瞬间将耳朵捂了起来。
“造反啦!”巨大的咆哮声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一样,瞬间覆盖了整个猪笼城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瞬间捂住了耳朵,强烈的耳鸣声使得这些本来在声讨包租婆的街坊们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跟我比嗓门,找死啊!”包租婆撇了撇嘴将烟叼到嘴上,发出不屑的声音。
而就在这时,冯雪却感到周围的梦境之力再次浓厚了起来,不用说,阿星又出现在附近了。
果不其然,伴随着包租婆的叫骂声,一枚刀柄忽然飞了出来,正好拍在了包租婆的脸上,话说回来,能偷袭包租婆这种高手的家伙,肥仔聪原来也是个高手啊!不过话说回来,阿星每次要做坏事,肥仔聪都会给他拖后腿,这么说来,也许肥仔聪就是阿星的善念,跟在阿星身边就是为了让这个阿星走上正道?所以最后阿星赶走肥仔聪,就是他想做坏人的最后一次尝试,不过却因此善念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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