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上门去叫人,屯中大多数人表示拒绝,只有几个平常关系比较好的哥们愿意帮他,因为那些人生怕自己惹上黄皮子。游客们倒是热情高涨,但大多数也只能凑凑热闹,真正帮得上忙的不过十几人。
苏柔三人吃过早饭,拉上二傻一起去凑热闹,也就图个开心。
屯中田间所有可疑的洞几乎梳理一遍,但没有找到那只黄皮子精。小黄皮倒是让捉了二十多只,都填进游客肚子里。
到了晚上半夜时分,屯外传来黄皮子的叫声,声音听上去非常温尖锐且有几分凄凉,显然是对赵海捉它那些子孙表示不满和愤怒。直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黄皮子的叫声才渐渐远去,消失在山林中。
此后,黄皮子好像已经消失了一般,胡山屯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那些等着灭黄皮子的游客失望地离开了。一周时间过去,大家已经把黄皮子之事逐渐淡忘,不过罗天阳却知道它还会回来,以它那凶残的报复心性,根本不会怕二傻这个小道士。
这天早上,罗天阳修炼完毕,洗漱好出门来到回廊上吃早饭,却见二傻手中拿着一张纸,正眉飞色舞地跟苏柔她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走到近前,二傻将那张纸递过来,呵呵笑道:“天阳,赵海家出了一宗桃色新闻,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贴上小字报。一大早大家看到它,都议论纷纷,在看赵海家笑话。”
蔡菲菲却痛恨地骂道:“不知哪个跟赵海有仇的缺德鬼,整出来恶心赵海一家的。恶毒!太恶毒了!”
罗天阳接过小字报,在椅子上坐下粗略地瞧了一遍,看到上面写着赵海老婆以前干的是那种行业,赵小琴是在那时生的,不是赵海的新生女儿,连亲爹是谁都不知。
望着这张错别字百出、连语句都不通顺、还夹杂着繁体字的小字报,罗天阳不觉冷笑两声,将它往桌子上一拍,淡淡道:“黄皮子回来了。”
“啊!”
苏柔四人惊得张大嘴巴,满脸都是疑惑。
罗天阳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小米弱,指着小字报解释道:“屯里人再与赵海有矛盾,也不至于无聊到要贴小字报。更何况屯里识字的人,以他们的年纪,学得应该都是简体字,根本写不出繁体字来。”
四人顿时恍然大悟,紧接着蔡菲菲就怒瞪着二傻,耻笑道:“没见过你这种傻不拉几的道士,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嘿嘿,入门尚短,水平有限,水平有限。”二傻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傻笑道。
“咚咚咚!”
这时,从庭院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而后就听赵海喊道:“成大师在吗?”
二傻大声应道:“大叔,门开着呢,自己推进来吧。”
“咯吱”一声,庭院大门打开,就见赵海一脸憔悴地走进来,小跑到回廊上,满脸期待地望着二傻,说道:“成大师,小琴最崇拜你了,你能不能帮忙去劝劝?让她回家。”
还没等二傻回话,他就指着小字报,气愤道:“污蔑!全是污蔑!小琴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谁不信我可心去做dna鉴定。哼,要是让老子找到是谁干的,非得劈死他不可。”
二傻拉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一本正经道:“大叔,我们相信你。”
“成大师,得道高人呐!有您这句话,我受多少委屈也认了。”赵海双手握住二傻的右手,感动得流下眼泪。
二傻将手从赵海手里抽出来,说道:“大叔,是黄皮子干的。”
“啊!”赵海一愣,随即腾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朝着屯外怒吼道,“死黄皮子!让老子捉到你,一定将你开膛破肚,大卸八块!”跟着就破口大骂起来,直将黄皮子的祖宗十八代骂个够,他才愤愤地停下来。
赵海骂完,罗天阳也吃好早饭,将筷子往桌上一放,笑道:“大叔,黄皮子的十八代祖宗,连骨头都找不到了,你骂得再厉害,也无关它们痛痒。”
赵海悻悻道:“罗兄弟,我只是气愤而已。”
罗天阳笑笑,然后问道:“大叔,赵小琴现在在哪里?”
一提到他女儿,赵海登时有些泄气,坐回到椅子上,苦叹道:“唉,这孩子,我怎么解释都不听。一大早跑出家门上班去了,还说再不回这个伤心的家。我俩口子跑到酒店去,遭人戳脊背不说,还被她怒骂一顿。可恨那黄皮子,有本事找我啊,干嘛这么糟蹋我女儿呢?”
“黄皮子就是想闹得你们一家不安宁,它才有机可乘。”罗天阳笑着解释道,“我想它的目标已经放到你女儿身上。”
赵海闻言顿时大惊,急忙又拉住二傻的手,哭丧着脸求道:“成大师,你可得救救我家小琴,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要是瞧得上眼……”说着,他一脸期待地望着二傻。
听他说到这里,苏柔三人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分明是以女相许的节奏啊!
二傻抽回自己的手,一脸的苦逼相,没敢吭声。赵小琴虽然纯朴可爱,可自己这个得道高人,眼界高得很呢,开开玩笑占点便宜还行,娶回家那是万万不行的。
蔡菲菲开玩笑道:“大叔,成大师家有悍妻,这事万万不可再提。”
二傻一脸幽怨地望向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说,哪来的悍妻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言语不当,言语不当。”赵海尴尬地笑笑,“我的意思是,家里的东西,要是成大师看得上眼,你随便拿,随便拿。”
罗天阳呵呵笑道:“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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