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整整一层的雪魔芋,少说也有五十多片巴掌大的雪魔芋,陆轻轻被冰冻的坚硬磨得感觉嘴巴喉咙都要出血了,总算压下了那股饥饿感。
她十分怀疑自己的胃是铁打的,吃了那么多还没有撑破。
吃够了东西,就像身体补充足了能量,舒服多了,只是冷依旧是冷的,那个神奇的肾又没有动静了,但陆轻轻心里是极高兴的,它能显灵一次、两次,第三次还远吗?
陆轻轻高兴地回到自己的雪屋,哆哆嗦嗦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才在难捱的寒冷和粗犷的呼噜声中睡过去。
为了摸清楚这颗肾的功能作用,陆轻轻硬是想办法又拖了三天才上路。
这天天气难得的放晴,阳光洒在雪地上,泛着淡淡的莹辉,放眼望去,几乎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除了山峰显露些许深褐色、树木露点枯黄色,几乎没有其他的颜色。
陆轻轻有种一出去就会迷路的感觉,更担心长久在雪地里行走,这眼睛能不能受得住。
陆轻轻、大城、二石,另加两个壮青年,一行五个人在族人们的殷切目光中上路了,穿着结实的草鞋,戴着尖尖的兽皮帽,拖着放着食物的一架小雪橇。
雪已经积得很深了,起先还好,离溶洞远了,雪层越来越厚,一脚踩下去能没过小腿。
好在来到宽阔平坦的地方,他们就把两头上翘的木板拿出来,绑在草鞋下面,两手各两根木棍叉着,滑行,这样不用一步一个坑,速度提高不少。
等这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到达了一座山上。
陆轻轻以为是蒙蒙山,其实不是,大城管这座山叫小土丘,说蒙蒙山在这座小土丘后头,豪迈巍峨了不知道多少倍。
陆轻轻仰头往着足有两三百米海拔的小土丘,不语。
晚饭是蕨根糍粑加雪魔芋。
这两天部落里又做了许多蕨根糍粑,捏成年糕似的一条条,趁着还热的时候,用木签子一条条插起来,他们足足带了上百条出来,这会儿拿出来就能直接放在火上烤。
雪魔芋也同样放火上烤。
糍粑慢慢烤软了,变得更香粘软糯,雪魔芋里的冰也给烤化了,真正如同一块海绵,别有一番风味。
陆轻轻带了几个石碗石罐,填上雪,架在火堆上烧成水喝。
二石佩服地说:“我怎么没想到,以前族人出来,都是直接挖了雪就咬。”
“能加热最好还是加热,即便是春夏之时河水丰沛,那水最好也要烧开了喝。”陆轻轻说。
“为什么?”大城问。
“水里面有虫子,杀死再吃比较安全。”说到这个,陆轻轻想这些土著出生起就过茹毛饮血的生活,卫生习惯也特别不好,那溶洞里外就到处都是屎堆尿坑,这两天她虽然给强行立下了要去外面大小便,完了还要掩埋的规矩,但有的人硬是适应不了。还有,完事之后几乎没人回去吸收,那手直接去抓东西吃……
陆轻轻想这些人体内体外到底得有多少寄生虫啊。
大城若有所思。
天黑之前,他们挖了一个大雪屋,五个人都挤在里面,轮流换人值夜,不过这活当然轮不到陆轻轻。
走了一整天路,陆轻轻也早就累了,一躺下就睡了。
她是被一阵阵尖锐凄厉的叫声吵醒的。
那声音像是婴儿哭泣,又有些不像,极为尖利而悠长,同时伴随着野兽的吼叫。
陆轻轻模模糊糊中突然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
有野兽偷袭!而且听声音数量不少还越靠越近。
陆轻轻忙爬起来,见外面天还黑着,大城四人一脸肃穆冷峻地守在外面,她问:“怎么了?”
“是犀渠和狼群,那头犀渠又和狼群干上了!”大城绷着一张脸。
陆轻轻也是这两天听人谈论才知道犀渠到底是什么。
犀渠是一种怪兽,样子像牛,全身皮毛漆黑,叫声却像婴儿一样,尤其是凄厉长啸的时候,格外渗人。
这犀渠虽然长得像牛,但这丫是肉食动物,还喜欢吃人,因为体格壮大,它攻击力也极强悍,所以在土著眼里是极为危险恐怖的一种野兽。
陆轻轻问:“是你们遇到的那头?可这里已经不是犀渠和狼群的活动范围了啊。”
“听声音应该是那头,它们往这边跑了!快躲起来!”
大城立即带人躲入远处的树林。
说是树林,其实就是几丛灌木,光秃秃的枝桠,随意生长着,杂乱无章,刚才他们的柴火就是取自这里,不能起到任何拦挡,好在还有一些大岩石,他们一行五人快速冷静地躲到岩石后面,然后一个个都端出了……一把弩。
这就是陆轻轻硬是拖了三天才出发的理由了。
她在做弩。
这玩意儿的制作原理并不难,连小孩子都能做出牙签弩的后世,作为一个有着退役军官兼冷兵器迷的爷爷的人,做弩对陆轻轻来说难度并不大。
难就难在制作工具的简陋和弦的材料。
集全部落之力,最后也只做出了这五把弩,至于弦,全是采用一种叫金乌藤剥去了外皮之后,取中间最绵韧的芯子,好几股拧成一股制成的,既有弹性又十分强韧。
因为做工简陋,零部件磨合不好,所以这弩的射程有限,只有十米左右,准头也不高,不过比起弓箭要好用多了。
夜晚视野很差,好在今晚有月,月光照在雪原又反射回去,将大地耀得颇为光亮。
在一阵阵砰砰的声音中,就见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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