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冲动!”有话好说,我可以解释的!
可惜贺华不想跟他说,强行把他衣服扒掉之后,就从摊在床上的东西里挑出了一样,放在他眼前比了比。那东西当中是一条又短又细的铁链,两边各有一个黑皮套,把中间的链子吊在床头,皮套套在手腕上,人就跟挂炉烤鸭一样挂在了床上,想挣扎也挣扎不开了。这东西还不只一副,贺华坐在床边挨个工具拿起来研究,又挑出副粗点的皮套套到他脚踝上,用绳子分开捆在床边,最后又给他扣了副颈圈。
钱韧又惊恐又有点小激动,颤微微地扭动着身体,嘴上叫着“不要”,其实已经非常诚实地摆起腰来了。
贺华大喇喇地欣赏着他完美的身体和意乱情迷的脸庞,似笑非笑地欺近他耳边说道:“看来你还是想要嘛?这么多东西都买了可不能浪费,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看在咱们俩还得交往几年的份上,我义不容辞。”
他灼热的呼吸吹到钱韧耳边,刺激得他差点真哭出来,哆哆嗦嗦地说:“不、不行,我是炮灰攻,我是攻……”
贺华点了点头,又坐起来翻拣着那摊玩具:“那也行,我再给你找找,你买的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使用说明呢?是正规厂家出的吗?我都不会用,万一给你用坏了怎么办?”
钱韧越等越担心,可也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兴奋,身上不多久就热得跟煎鱼一样了。不知为什么,平常一向没有存在感的菊花似乎也特别别扭,恨不得下手挠挠……难道这个包装盒上连中文说明都没有药还特么的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小受专用?
眼看着贺华左手润滑剂右手马赛克地举到他面前,钱韧简直就想象到了自己被玩具玩儿的画面,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不行,这画风不对啊……我的人设是拔吊无情fēng_liú渣攻,不是拔菊无情受,不能这样……”
“你真不想要?”贺华的声音简直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力,光是听着他都想不能描写了。可是想到只要答应一声,被人不能描写的肯定就是自己,钱韧还是咬紧牙关,啜泣着摇了头,坚定地答道:“不能……嗯……”
“可惜了。”贺华随手把东西往他身上一扔,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眉梢眼角都是可恶的笑意:“既然你不愿意让我帮忙,那就还是……老实躺在这等着药效过去吧,我去写作业了。”
“等等!”钱韧拼命摇着头,腰颤得跟风中的落叶一样,双手攥成拳头,羞耻地红着脸说:“帮我上网查查解药,我的……唉,菊花……痒……”
不止菊花,他下半身不能描写的部位整个都处于不能描写的状态,比最标准的诱受还诱受。可他还是紧盯着床边那些玩具,死死咬定,一样也不能往他身上用:“我是炮灰攻,你得尊重我的人物形象……我需要解药……”
这都快作死自己还不忘了人设的j-i,ng神倒有几分可嘉了。贺华伸手在他嘤嘤哭着的地方轻弹了一下,反手把指尖上不小心沾到的东西抹到他脸上,看着那张烧得通红、眼神迷离的俊美脸庞,眼神也不禁暗了暗,哑声说道:“这回先饶过你,再这么作妖就别怪我下嘴了。”
他站起身来,在钱韧的紧张和期待中转身离去,过了许久才拿着一小瓶绿色的药水重新返回,轻咳一声打断了钱韧的喘息和挣扎,说道:“我查过了,没有什么解药,你也该受点教训了,所以我先给你解决菊部地区的问题,剩下的就靠忍吧。”
怎么解决?他不会受转攻吧?钱韧努力低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看清了不是润滑剂而是绿色的,就稍微放了点心。然而这心放得还是稍早了些,贺华坐过来之后并没给他喝药,而是把那瓶绿色药水拧开,头下底上地凑近了他脆弱的马赛克地区。
这是润滑剂吗?不……要……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伸进他体内倒润滑剂——根本不用。贺华只拿着瓶子只在他菊花上沾了一沾,落下两滴水来,他就感觉到一股消魂的冰凉刺激感直冲头顶。
“嗷!!!!”
……真的不痒了,连前面都软了呢,太好了,呵呵。【手动拜拜】转天贺华下了课回来,就看到他租的那间房子里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细问了一句,才知道这群人是装修队的,是钱韧请了人来在家里打了隔断,把房间彻底分成了两部分,自己在玄关旁另开了一道门,这样两人虽然同居一套房,却成了完完全全的两个家。
此时新房门还没关上,贺华远远看到钱韧站在客厅里,眼皮红肿脸色苍白,两眼下各挂着一团青黑,就像刚被主人收拾了一顿的小猫。现在他怕是连爪子也不敢亮出来,更不敢亲近人,只恨不得躲进箱子里再也不让人看见吧?原设中本该多情冷酷一渣到底的炮灰攻现在竟变成这模样,不知为什么,看着倒有点儿……反差萌?
要是他能一直这么老实就好了。贺华转身从防盗门走进了被分隔出来的半个客厅里,低下头微微一笑,回忆着钱韧昨天在他眼前辗转反侧,甚至称得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忽然又有点希望这人再多作几回。
反正他也能收拾得了他。
第15章
按照原本剧情本该是甜甜蜜蜜——至少在炮灰受出现之前有那么段儿甜蜜时光的同居生活,就变成了隔着一堵墙的合租。钱韧足足装了两道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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