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接过来,见是一本十分破旧的书,封面都已经没有了,也不知道作者是谁,翻开一看,里面是一些图文结合的内容,纸张已经泛黄,很多字也看不清了。
里居然还有这种老古董……”吴邪咂咂嘴,“你从哪儿找出来的?”
“书架之间的缝隙里。”张起灵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应该是掉进去了,没人发现。”
吴邪挑挑眉,心说,就你眼力劲儿最好……一边仔细看起来。
在模糊不清的字迹里,吴邪还是慢慢看懂了这本书在讲什么,越往后看,越是心惊。
张起灵吃了几口饭,见吴邪皱着眉在烛灯下看着那些小字,便出声道,“吴邪,先吃饭。”
吴邪下意识的点头,一边继续盯着书页,一边去摸筷子,然后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米饭。
直到把整本书翻完,吴邪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竟冒出了冷汗来,他握着筷子,脑袋里有些杂乱。
这是巧合?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在麒麟不见的同时,又被他们找到这样一本书?这是麒麟在指引他们?……
想来想去,脑袋都疼了起来,干脆放下书,一手捧起碗准备先把饭好好吃了再说,筷子刚夹住一颗青菜,张起灵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吴邪。”
“恩?”
抬头,男人的手越过桌子碰触到自己的嘴边,温柔的指腹,柔软的触感,如同蜻蜓点水般,滑过嘴角。
“饭粒。”张起灵淡淡道,“沾到了。”
“哦……谢谢。”吴邪突然觉得心跳快了几分,不知是这月色弄的,还是这飘渺的火烛弄的,只觉得这闷油瓶的脸在此时看起来,竟然有几分不真实的俊美感。
听到吴邪道谢,张起灵也没作声,只是将抹到手上的饭粒,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捧起饭碗,继续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吴邪就觉得一股热血猛的冲上了脑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脸红了,只觉得脸烧得慌,握着筷子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可那罪魁祸首,只是静静地吃着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吴邪别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想要镇定一下,那小哥不是故意的,也许他有节约粮食的好习惯,对……是这样的……
一边想着,一边一口干了酒,对面,闷油瓶也端起酒樽,尝了尝酒后,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也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在窗前一口又一口的喝起酒来,月光在树梢挂着,夜风吹的人心口凉。
直到一整壶下肚,吴邪意识有些朦胧起来,一手撑了脸腮看对面的男人。
张起灵耳旁的发丝被夜风吹起来,身上背着的刀裹在布条里,立在桌脚边。他一手端着酒杯,目光看着窗外,月色倒影在他漆黑的眸子里,那平静如水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向往,想要一起进入他的世界,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锋利的薄唇微抿,没有上扬或者下降的弧度。吴邪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
“闷油瓶……你怎么这么闷啊?”
“……”张起灵回过头来,看了吴邪一会儿,“闷油瓶?”
“啧。”吴邪咂咂嘴,“真是难得,你居然会有声调。”一边又道,”不就是闷油瓶么,你一天说不上十句,问你你也不回话,这不是闷油瓶是什么。“
张起灵放下酒杯,又看了一眼吴邪,“吴邪,你醉了。”
“我没醉。”吴邪眯了眯眼,“桂花酒不醉人。”
确实桂花酒不容易醉人,至少,吴邪和吴三省俩喝的时候,三壶下肚,吴三省也没什么反应,吴邪却早就趴了。
用吴三省的话来说“不能喝就别勉强,否则丢人的是自己。”
不过吴邪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能喝,此时他站起身,一边吹熄了窗前的火烛。
“走了,碗盘让他们明天来收拾,我们去休息了。”
张起灵点头,四周融入黑暗中,只看得见月色在窗边投下的一圈斑驳。
吴邪的眼睛清清凉凉的,在黑暗里也很轻易的能被辨认出来,张起灵拉住吴邪的手臂。
“看得见吗?”
“还好。”吴邪脚步有些踉跄,一边跟着张起灵慢慢下了楼梯,古书揣在他怀里,两人一路的院子,朝吴邪的院子而去。
“今天时机不对,明天让你好好见见我的家人。”吴邪一边走一边道,“我们家的人,都很好。”
张起灵不吭声,只是闷头走路,不一会儿转回了吴邪的院子,张起灵的客房被安排在吴邪房间的旁边,张起灵将吴邪扶进房里,有些犹豫,“还好吗?”
“什么还好?”
吴邪皱皱眉,蹬掉鞋子,往床里倒。
张起灵拉住他,“没有哪里难受吗?”
“没有没有。”吴邪摆手,一边打了个酒嗝,张起灵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走去哪里?”吴邪一把抓住张起灵的手腕,速度快的令他自己都震惊。
“回我的房间。”张起灵回答。
“不行。”吴邪跪在床铺上,两只手一起抱住张起灵的手臂,“你不能走,你今晚就睡这儿。”
张起灵倒是没有露出不愿意的神色,只是问,“为什么。”
“……”吴邪有些别扭,又朝张起灵凑近了一点,两人之间剩下彼此呼吸的距离,张起灵低头,就看见吴邪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映出y-in影。
“因为……因为……”吴邪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因为有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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