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酒壶是纯金的,他只一掂就知道了,酒壶的把手、壶盖、壶嘴上都镶着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猫儿眼一类的珍贵宝石,这只酒壶已经不能简单地以这些昂贵材料的本身价值来计算,早听说阿拉伯人喜欢华贵优美的东西,他们的日用品不喜欢只是简单地达到使用的效果,而是喜欢用它来体现财富和华美,果不其然。
由此看来,这个侯塞因自己就是一个很富有的人,只是以他一人的财力,还不足以开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大赌场罢了。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个东方面孔的人来做他的合作伙伴,在异地他乡,找个当地人合作,是最恰当的作法。
张胜一直在考虑两年之后自己的发展动向,股市没有永远不败的英雄,这是一条充满风险的路,一条走在悬崖上的路,他是打算见好就收的,让钟情在北京发展房地产,就是他向实业靠拢的一步尝试,如果成功,那么两年之后,那未尝不是他可以去走的一条路。
但是搞房地产是赚钱的好法子,赚钱的好法子却不止搞房地产这一项。“永远别把所有的j-i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条教训,在他的汇金公司被充没的时候,他就牢记在心了。文哥的数十亿美金中,有十分之一是属于他的酬劳,这笔钱约有三亿左右。此外用文哥这数十亿美金两年内运作而产生的利润,也全部归他所有,时间紧迫,只争朝夕呀。
他原打算两年后就退出风险迭起的资本市场搞实业,房地产是一条腿,另一条腿却没想好走什么路,现在远自北非赶来的阿拉法特啥啥侯塞因,却突然点醒了他:开赌场是一本万利的,只要你能头三脚踢开门面,把招牌打响,那是永远不会赔的。
人说赌博猛于虎,那是对参赌的人说的,开赌场的人是永远不会赔的。澳门赌场是合法经营的企业,明年赌博经营权一放开,美国人、澳洲人、欧洲人,都会赶来从何老板手里分一杯羹吃。大陆却不可能有人跑来开赌场,大陆以前顶多有些小小的地下赌场,同澳门博彩业相比,规模实力悬殊极大,没有人具备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根本无法同人竞争。
这个侯塞因曾是摩洛哥香格里拉赌场的管事,搞赌场的经验是有的。看他相继赶去世界各大赌场取经,显然是个谋而后动、老成持重的人;发现自己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揣测个八九不离十,进而主动联络邀请,无论机警x_i,ng、主动x_i,ng,还是冒险j-i,ng神,都完全具备。
如果与他合作,在澳门有一家属于自己的赌场,那可是永赚不赔的买卖。
他思忖良久,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只宝石装饰的酒壶,侯塞因耐心等了一阵,问道:“张先生,你意下如何?”
张胜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不知侯塞因先生可以投入多少钱开赌场?”
侯塞因遗憾地摇摇头,说:“我的个人财产仅有两亿美元左右,这些钱是不够在澳门这种地方开赌场的,你要知道,建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型赌场,所需不菲。而且,开赌场要向特区政府缴纳保证金,开一个贵宾厅的话,需要的保证金就得一亿澳门元。这些钱,我将无法争得经营权……”
张胜打断他的话,问道:“那么,你认为投入多少钱才能开一家成规模的大型赌场呢?”
侯塞因的眼睛亮起来:“如果我们想建一座能同浦津抗衡的大型赌场,至少需要九亿美元。”
张胜闻言变色,他没想到开一家赌场居然耗资如此巨大,这哪是建赌场啊,简直是建皇宫啊。
侯塞因见他萌生怯意,急道:“张先生,你知道澳门去年一年博彩业的收入是多少钱吗?25亿美元,明年,一旦拉斯维加斯、蒙特卡洛等大赌场进驻澳门,将使澳门一举超越拉斯维加斯大道,成为全球博彩业之冠。保守估计,只需一年左右的时间,博彩年收入将达到70亿美元以上。也就是一年收益翻三倍……”
张胜听到这里,立即追问道:“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合作建一家赌场,规模要小一点,大约在四至五亿左右,一年盈利情况如何?”
侯塞因犹豫了一下,仔细盘算半晌,才遗憾地摇摇头:“赌场刚刚建成时,没有熟客捧场,又不是规模第一等的大场子,很难招揽到足够多的贵客豪赌,这样的话,一年的经营利润……”
他面有难色地摇摇头,张胜有点失望,方才见他口气挺大,想不到一说拿不出他需要的足够的钱,立即就象斗败的公j-i。张胜有些不耐地问道:“请坦率的告诉我,按照你的估计,这样的场子一年经营利润能有多少?”
侯塞因苦笑一声,摊摊手道:“朋友,以真主的名义,我不想欺瞒自己的合作伙伴。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年时间,我们只能回本而已。”
张胜目光一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才不敢相信地说:“你……说……回本……,什么意思?”
侯塞因道:“就是说,我们投入五亿美金的话,辛苦一年,只能赚回五亿,收回我们的本钱而已。”
张胜听了倒抽一口冷气,立即意识到,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机会已经出现在眼前,侯塞因所说的困难对他而言,根本不算是困难,首先,他有充裕的资金,当然,这一点现在还不能暴露,即便侯塞因已经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其次,其中种种运作,即便不动用文哥的资金,仅用他名下的资金,他也完全可以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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