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付不了高速枪不代表我也同样对付不了这些付丧神。身边围绕着的微风逐渐变得凌厉,既然他们不会感知疼痛,那只能让他们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才最为省力。凌厉的风又逐渐变得柔韧,缠上他们的手脚,限制他们的动作。
“切国,能不能打晕他们?”我加入战斗后给切国和长曾祢减轻了不少压力,也减少了受伤的次数,在这战斗中逐渐占了上风,一个侧身,切国绕到了他们身后的位置,一手刀下去完全不留情,那力度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抱着不打晕也打残的想法,快准狠,对方的一位付丧神晃了晃,最终还是倒下了。
有一就有二,剩下几个也尽数倒在了切国和长曾祢的手刀之下,我松了一口气,控制的灵力都有了溢散的趋势,他们俩动作再慢点我怕是撑不住。
就在我松口气的当口,一抹亮光从我胸前闪过,我条件反s,he的后退,只见早笕执着一振锋利的短刀站在我原来站着的地方。他是什么时候越过切国和长曾祢的防线的?难道那些付丧神都只是给他打掩护的?
“真是可惜呢。”早笕对着我挑眉。他的攻击并没有真的伤到我,只是划破了我的衣服,不过他也不甚在意的样子,甚至还掩藏着恶毒与快意。“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早笕伸出手,掌心中握着的正是一个老旧的御守。“这个御守用了很久了吧,看来对你很重要呢,这么珍惜。”
我神色紧张的看向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冽,压制着自己快要喷发出来的怒气。“还给小生,你现在身边没有付丧神保护,你觉得你能走得掉吗?”
“还在强撑吗?”早笕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反复翻看着手中的御守,轻描淡写的开口道,“压切长谷部现在不好受吧?如果你有什么动作,你知道会有什么结局的,没了你,就这两个付丧神还能伤到我?”
听了早笕的话,原本已经准备攻击直上的切国和长曾祢都愣在了原地,早笕这是打算用诅咒威胁我,不,应该说是示威和挑衅吧,拿到了媒介之后就完全不打算放过我呢。
一枚勾玉滑落至掌心,借着衣袖掩住了我捏碎勾玉的动作,我十分配合的装出惊慌失措却强装镇定的神情。“你想要干什么?!”
早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顾形象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要你死了啊~就算是我不要的,丢掉的垃圾,也不喜欢被别人捡了,更何况这些垃圾竟然还没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当个宝……”
我完全不能理解早笕的想法,嗯,毕竟他是变/态神经病嘛,我一个正常妖怎么会理解呢。随着早笕越说越激动,一丝一缕黑色的咒怨融入了那个御守。
即使之言前辈说了这点诅咒根本伤不到他,我的手中依旧渗出弈一手冷汗。
计划即将达成让早笕的神色变得愈加猖狂,不过很快,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在震惊的目光中喷出一口鲜血,他手腕上的金色细绳也随之断落在地。
一阵月白色的光芒闪过,三日月扶着之言前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工作人员。
“早笕先生,您怎么会介入妖狐先生的演习战场呢?这是违背规定的,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工作人员板着脸,平板直叙的说着,在看到早笕手中的御守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早笕先生,鉴于您还使用了一点禁用的手段,希望您能放弃反抗,和我前往时之政府的中央大楼。”
“没能及早发现早笕介入新人演习战场也是我的失职,我也会好好反思我的过失。”之言带着浅浅的微笑,给了工作人员一点面子,也算是给工作人员撑一分场面,毕竟早笕是战派的,也算是背后有人。但是之言本身就不打算放过早笕,也同样不打算放过他身后的战派,话锋一转,“不过,早笕先生手中的御守可不是你的吧,我没记错那是我上周才送给妖狐的。他不过是一个就任还不到一个月的小新人,能和你结下什么梁子呢?还是说……你和……的目标,是我呢?”
听到这里,工作人员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直接拿出束缚灵力的绳子将早笕绑了起来,“早笕先生失礼了,请您务必现在就和我走一趟,请您不要反抗,配合工作。”
早笕受了反噬,根本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几句,就被工作人员带走,而之言前辈也没有久留,只是对我笑了笑便离开了。
“出来吧。”我默默开口,瘫着张脸,刚刚演的太多,懒得做多余的表情了。
鹤丸,一期和小狐带着一头雾水的浦岛再次归队。
“没有亲手干掉他,会不会觉得遗憾?”
“不会啊。”鹤丸伸了个懒腰,眉眼间全是轻松和愉悦,“开心的事还会有很多,全来记这个人渣岂不是浪费。”
“他以后没有机会去伤害其他人了,这样就很好。”小狐依旧保持着优雅的浅笑。
“这样,也算是个好结局了吧。”一期对于早笕的恨意没有其他人来的深刻,也更容易放开。
“那……我们还要继续索敌战斗吗,主人?”一直处在状况外的浦岛小心翼翼的问道。
“战斗?我们不都打完dà_boss了吗为什么还要打,这个时候就该回本丸好好泡个温泉吃个点心,舒舒服服的赏花喝茶等着吃晚饭!”
“哇主人你这可是带头偷懒!”
“鹤丸国永今天的点心没有你的份!切国我们俩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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