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扶住姜家制衡韩家?”商应容敛了下眉,伸出手,把关凌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上,免得那刺眼的锁骨乱了他的心神。
他还有工作没处理,不需要分神。
商应容伸过手来时,关凌连眼皮都没跳一下,可能最近暗潮汹涌过多,神经早就麻木,商应容的手离去时在他肌肤上停留的那麽一秒他也没当回事,嘴里依旧平常地回著他的话,“嗯,但是由我个人出面。”
他没有解释更多。
姜虎不可能接受商应容的好意,但会接受他的,因为他为人姜虎差不多知道,他们之间有个信任关系,就算以後相互帮忙,他们都不会过彼此的底线。
而商应容,就算上次他帮了姜家,但姜家也不一定要跟他搭上线。
总体说来,姜家的名声中还是带著几分硬骨的。
“我不同意。”商应容甚至连想都没想否决了。
“为什麽?是不想把选票给我让我坐大,还是觉得我不配?”关凌翘起嘴角,温和地问了这一句。
只是他话音刚落,商应容手中的杯子就砸到了桌子上,碎成了几片。
“不配?配?”商应容觉得消停没几分锺的烦闷又上来了,关凌这幅冷静又随意的姿态逼得他总想发飙。
但他不想老发脾气,更不想打人,所以他就干脆忽视。
可他再忽视,这人还是会冷不丁地给他胸口一刀,刺得他难受又说不出口。
他冷静了几秒下来,看向关凌,再欠说明,“你不听,那我再说一次,你回来,你要的我都给你,你别惹我生气,全给你,除了你,我也不会有别人,你那些该死的条款我哪项有异议?这次你要帮姜家,你想,他妈的也可以,但你要确保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我不管你随时见他,但你必须每次见面都要跟我说一声。”
“我不是要帮姜家。”关凌嘴边有冷意,甚至有嘲讽:“我帮谁?你不知道?”
商应容觉得他又说错话了,闭了嘴。
几秒後,他想发脾气,发脾气又无门,干脆抢了关凌手中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他觉得他被关凌困住了,怎麽对他,这个人都无动於衷。
听到茶杯落地的响声,他才觉得心里的不痛快稍微缓解了那麽一两秒。
茶杯落地的那声响声让关凌的额头的筋都抽疼了一下,然後无动於衷地看向商应容,看到他那双沮丧的眼,那些本来要冲口而出的虚伪安抚突然说不出口。
他突然想抽烟。
於是,在商应容的眼神追随下,他去了书桌前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点上,在商应容要开口之前摇了摇头,说:“你让我先想想。”
关凌知道这时候心软实在是要不得,但是,他应付得了商应容的暴怒,甚至能承受得了他对他的伤害,但他受不了商应容这种眼神。
一眼都看不得,似有针在心里密密麻麻地扎。
一根烟都没有抽完,关凌低著头走到商应容面前,把男人的头抱下埋到自己胸前不让他抬头,咬著牙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麽时候?”
商应容也抱住住了他,先是没动,然後身体一僵。
关凌苦笑,嘴里也全是苦味,“你不记得,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表白,第一次说爱你,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生病,你最讨厌什麽颜色,你喜欢什麽类型的人,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只要有关於你的,我都恨不得件件放我心坎上,可关於我的,你什麽都不记得,洪康调查过我的背景让你看过,你甚至都不太知道我是怎麽长大的,我的事你知道几件?你知道我是怎麽从一无所有的我成为现在这个站在你面前的人吗?因为我想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我想让你知道全世界我最爱你,我对你说的为你什麽都做的话一个字都不假,我说出来的我都做到了,可你他妈是怎麽对我的?除了像个孩子一样跟我无理取闹你还对我做过什麽?”
商应容已经抬起脸,手也抓住了关凌的後脑勺,眼里面全是一片镇定的冷酷:“那我现在知道了,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不能再爱别的人,你得继续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爱,我也给。”
关凌知道他在跟他谈判,他太知道商应容那在商场上步步紧逼的手段了,就是太明白,所以他才觉得这样的商应容才是他最容易面对的,对他来说,冰冷生硬的商应容比偶现脆弱的商应容要容易对付得多,“我不会再爱别的人,只要你遵守条款我就不会,但你必须学会不能掌控我,更不要跟我谈什麽条件,我想见什麽人就见什麽人,你要是再要挟我……”
关凌看著商应容一字一句地说:“再要挟我,你哪里痛我就戳哪里。”
商应容的身份这时微僵了一僵。
关凌在一字一句说话时握著商应容x_i,ng器的手这时更重了重,脸上也一片冷酷:“你要是再敢管我跟姜虎的事,再跟他打架,再他妈的找姓陈的上床,再惹我不高兴,我不仅要把你的容广占了,把你的这根剁了,再把你塞到全是葱的仓库里,关你到死,然後扔到垃圾堆里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不要的东西……”
商应容先是冷著张脸听著,最後一句让他皱眉,尽管如此,这个时候还能冷静的男人居然平静地问:“然後呢?”
关凌冷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东西,“然後我会给你一次机会,只一次。”
说完他烦躁得不行,觉得自己真是个贱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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