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从背后来的温暖拥抱吓得他全身缩紧,连张开的双唇都发白了。
“对不起,克利斯。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如此对你……”亚伦一改先“的态度,将克利斯完全收入怀中,在他耳边温柔细语。“我找医生来看看你,好不好?让他给你做个检查,看看你哪出问题了,我们再从那儿著手。”
他抱起颤抖不已的克利斯,把他到另一个乾净整齐的房间,手轻轻抚摸满是绷带的头,在克利斯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吻后起身离开房间。
“你好好休息,一切会没事的……”
一动不动地躺在被窝里,克利斯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泪法忍耐地落下,渗入绷带。
过去的绅士完全消失无踪。
虽然以“大家都说克利斯是个疯子,可是和现在的亚伦比起,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亚伦才是真正可怕的疯子。在无情地虐待他后,亚伦会忽然变得温柔比,甚至亲吻他。这是过去的亚伦绝不会对他做的事。他就好像在严厉地责备后又温柔地分糖果,情绪的转变连一秒都不需要。
如果亚伦打一开始便是如此,他早已离开这个家了。
没错,疯的是亚伦,不是自己!正常人怎有可能想出如此的折磨方法来了?
克利斯空得不敢阖眼。在宁静的里暗中,他无助地缩起身体,不敢想像往后还有甚么样的酷刑在等待自己……室外传来细小的雨声。
克利斯像个木偶似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双眼直直地直视床盖。
虽然落地窗的窗帘为了让阳光照进而敞开,但是四边的床罩却是放下的。被厚重的床罩包围的克利斯一点也感受不到外面的天气。
从医院回来已有两个月的时间。在这两个月里,克利斯的世界就是他所在的房间,他的活动范围是大得可以容纳三、四人的床铺。
亚伦的计画进行得非常顺利。没有人怀疑过克利茱丽安身分,更不曾有人质问过。除了打一开始就知道他男人身分的海伦以及让这一切发生的亚伦·鲁丝特斯外,没有人知道真相。他们连克利斯都不敢接近了,试问又如何发现真相?
克利斯至今依然清楚的记得当他回到这个家,仆人们看到他的表情。
亚伦也许复易过他们自己的状况,导致他们只是同情一个从大火中存活下来可怜女孩,一个就算和亚伦的弟弟发生好情,依然没被他抛弃的未来女主人,而想以热情的笑容迎接他。可惜,那些笑容却在见到克利斯的瞬间全消失了。
看到亚伦怀中全身包满绷带的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还有年轻的女孩忍不住别过头,不敢面对这如恶梦般的事实。
茱丽安美丽无瑕,和克利斯一样是个忍不住让人多看一眼的女孩,如今却变成如厮田地。
报应啊……他甚至听到如此传言。
报应吗……背叛亚伦的茱丽安的报应是活活被烧死,而用她来污辱亚伦的自己代替了她的身份,在这世上以不能见人的恐怖外表活下奉一切就是报应。
想及此的克利斯双手紧握被单,全身不住颤抖。
失去了赢得他人称读和己的外表,失去了说话和自由活动的能力,他和一个废物有甚么两样了?是个丑陋的废物!
此时,海伦轻叩门,进入房中。
从打开的床罩外并人克利斯预期的阳光,反而生气的人造光。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呆愣这么久,从早到晚动也不动地,甚至滴水未沾。冬天时候,太阳下山得特别快,现在究竟是下午还是已经晚上,完全采测不出来。往床旁一看,床头柜上的金色大钟的时针指向六点。
他呆望著海伦把床罩拨开绑好,也看到了放在床旁的矮桌上那一盆温水,霎时抓住身上的被单,死也歪日放手。但海伦是个难缠的人。她是位女xi-ng,更是个特护,而且大概是最称职的一个。
“茱丽安小姐,请让我为你擦身吧。”她用毫无感情的说道,伸出手强硬地扯掉他的被单,熟练地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即使克利斯并非全身灼伤,却也占了大部分。只是轻微灼伤的皮肤没有绷带包裹,可见新冒出的rou芽,形成一块块难看的痕迹。曝露在空气中的躯体因为屈辱和寒气而微微颤抖著。
海伦体贴地只把被单拉到大腿,遮盖住克利斯最大的缺陷。将视线往上,可以看到克利斯穿著女用内裤。
从医院回来没多久,他便眼睁睁看著亚伦处理掉他所有的衣物,去除“克利斯崭有的气息,改而购人一箱又一箱的女xi-ng服饰。克利斯现在身上所穿的女用睡衣与女xi-ng内裤便是其中之一。
在克利斯感到无比受辱的同时,海伦却若钮其事地拿起弄s-hi的毛巾,一脸正经地开始擦拭克利斯的身体。
“在擦澡吗?”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原本应在公司的亚伦不知何时回到家来,悠然自在地站在那儿。
克利斯本能xi-ng地拉起被单,对他怒视。这举动无疑地加深亚伦的笑意。
“海伦你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他走来,接过海伦手上的毛巾,眼睛从未离开过床上的克利斯。
开甚么玩笑:克利斯极大反应地拍掉亚伦向自己伸来的手,却让亚伦有机会扯掉被他忽略的被单,露出全部的身体,包括失去的脚。
“原来你都这样擦澡,会乾净吗?”亚伦望著克利斯身上仅有的贴身衣物冷笑。“她一定没帮你弄乾净那儿吧。”
眼看亚伦的手伸向自己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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