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发烧所赐,我们只好返回曾住过的客栈里治病,接待我们的小二还是带我们来到了安静的里间,只不过他的表情要笑不笑很值的我玩味,就如同圣武教教主顶着一张莲花盛开又受到便秘困扰的脸,还没把我先xx再xx一样值得深入研究,我心底长长出了一口气,首次因为自己会制造火炮而倍感庆幸。
生病对我来说倒有点因祸得福的意思,绑匪不仅恢复了我说话器官应有的功能,还专门找了个郎中来给我把脉,不过听他一口一个教主喊的贼亲切的,所以我也识趣的把快要喊出口的求救信号又咽回到肚子里去。死郎中跟他们教主罗哩叭嗦的说了半天,归纳出来其实也就是‘伤风’两个字而已,也难为那个教主一脸严肃的从头听到尾还郑重其事的询问注意事项,让我都有点奇怪是不是马车上那一巴掌把他打到立地成佛的境界了,然后还很想传授他:别人打你的左脸,你要把右脸再让给他打!
翻几个白眼外加躺在床上说说胡话,他们那厢已经熬好了汤药,圣武教的教主半强迫的搂着我还要亲自喂给我喝,我对着那种闻着就会让我伤心流泪的褐色药水实在没生出受宠若惊的觉悟,身体抑制不住的在他怀里闹革命,让端着药碗还要控制我的某人头疼万分,直到汤药洒的满床都是的时候,教主终于放弃了不人道的虐待狠狠的瞪着我,一脸我欠他很多很多钱的样子。
我心虚的缩着脑袋并为自己狡辩道:“我…我怎么知道那不是□□?”
英俊教主的琥珀色眼瞳立时爆sh-e 出仿若有形的眼刀,直扎的我头皮发麻心力衰竭时才y-iny-in的冷笑着说:“这容易!“说完将碗里的药汁一饮而尽,我正琢磨他是不是被我传染到发烧,他掐着我的下巴嘴对嘴就灌了进来……这个,您也犯不上牺牲至此吧!
“唔…唔……好苦~~~~~~”真不愧是魔教教主,居然用里最恶俗的方法逼我吃药!好苦喔,真想念我的花生酥糖啊!我皱着眉头吐舌头的样子显然取悦了教主,他便秘多时的脸色终于退潮勾起好看的唇型还得意的挑挑眉头问:“□□的滋味如何啊?”
我苦巴巴的瞪着他回答:“凑合啦,能不能给点解药呀?”虽然面对着绑匪的首脑人物,我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些小小的福利。
“笨蛋!你还真以为是□□吗,是去寒退烧的药……”他送个白眼给我还连带诋毁我的智商,我却因为他这个小举动和亲切的称呼而心动莫名。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这样熟悉的感觉,我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名字,我犹豫的看着他最后还是试探的说:“我知道,只是嘴里很苦,能不能给点糖吃?”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肌rou了,至少我认为看上去应该不会太谗媚的样子,但是对方忽然绽放的笑颜和眼底深处的一丝宠溺又让我暗自心惊,老大,你别这样看我,看得我牙疼!
还好他自己也察觉到有些失态,扭过头去不知思索什么重大的人生问题,低低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尴尬,快三下慢三下的很有节奏,教主开了门出去,片刻又返回来走到床前看我,我眯着眼睛看他举起手像是要点我xu`e的样子,于是叹着气的请求道:“让我安静的睡会吧,点xu`e挺难受的……”我学过一点心理学,所以知道在对方心软的时候一定要得寸进尺。
果然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抬起半天的手终于放了下去,我闭着眼睛最大限度放松自己,表现出一副很懒很舒服的模样,我这样赖床的时候龙翼都拿我没办法,希望他多少也有点龙翼的人道主义精神。
我想这个俊美的教主本质不坏,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品xi-ng,虽然临走前那几句威胁和警告冰冷无情,但他替我掖好被子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心里生出些许感动,但在他离开之后这种感动就完全转变成投机赌博份子的狂热——机会终于再次到来!
温暖的空气让中药使人昏昏欲睡的特xi-ng发挥的更加彻底,害的我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明知道机不可失,依然想要牺牲在柔软的被褥里,在我把手指头咬的快要出血时,我总算是让自己的神智能保持在高清晰的备战状态,套好外衣后我悄悄走到门边的缝隙向外偷看,狭长的走廊里一个鬼影都没有,实在是太适合跑路了。
顺利迈出房门第一步的心情和第一个蹬上月球的宇航员相似,阿姆斯特朗当时肯定和我英雄所见略同:这一脚是安全的!
接下来只能用出乎意料来形容那种不受阻碍的顺利,我先用头上的首饰换了些路费又添置了一套男款衣装(可以想见,圣武教也不算穷),所以洗去一脸伪装后我找回了做唐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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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偶不负众望又回来了,看在我还没弃坑的份上不要砸偶啊~~~~~~~~
第44章 (三十)圣武教教主 中
(三十)圣武教教主 中
很久没有离开傲龙山庄了,所以我真的没想到外面的世界已是一片慌乱,街头巷尾谈论的话题都围着战争打转,琅熵国的征兵令贴的到处都是,年龄下限居然是十二岁,我摇摇头不再看那发黄的卷了页边的文书,街上偶尔有人对我投来惊艳的眼光也很快变成了怜悯,他们一定在想:多漂亮的人啊,可一样逃不开这兵荒马乱的时世。
我向卖菜的老人打听傲龙山庄的方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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