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好自己亲自去一趟。顾绯衣收拾好行李,吩咐小左看好店铺,就匆匆出门。
唉,这老头这么多地方不住,怎么偏偏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由于马车不能进山,顾绯衣只能只身一人,拿着行李独自进山。望着那条幽深的小径一直延伸到深山,像看不到尽头那般。叹口气,认命似拿着行李往前走。
此山不同別山,此山常年被迷雾笼罩,按当地人的说法,若是寻人不小心误入此山,那你就打定终生在此山徘徊的念头或死于此山。因此,住在这附近的村民都不敢靠近这山附近,而且还在其旁放置告诫牌,以防一些外村人误入。
当村民看到顾绯衣拿着行李,一路往山上走时,先是一惊,再来想开口拦住他时,就看到他已经消失在山中的迷雾里。唉,又一个冲动的年轻人。
而对顾绯衣来说这此山的雾并不是什么可怕至极的事,相反这雾正是下阵之人为了保护他重要之人的屏障。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顾绯衣来到隐藏于山中的一间小竹屋里。没错此山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要说有什么不同他人的地方,就是有一双人深藏于深山之中,享受着神仙道侣般惬意的生活。
“老头,你哥哥我来啦。”
顾绯衣推开门,察觉里面竟无半点人气。把行李放置一旁,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屋里的东西虽摆放整齐,但却布满薄薄的灰尘,看样子这屋子应该空置有一段时间。联想到返魂香从两个月前就已经断了货源,看来这屋子已经空置两个月以上。
绕屋外一圈,还是没发现异样。顾绯衣决定先下山看看。走到村镇时,太阳已经下山,迫于时间的压力,先找到个驿站住了下来。
“啊,是他,没错是他。”
顾绯衣拿着行李,与店家交银两入住时,听到喧嚣声,再看到一群人往他的方向走来。
什么啊,怎么这么多人,感到奇怪时,其中一个带头的中年人指着他说:“是他,今天早上我就看到他进入那座大山里。”
中年人说完,其他人则已一种惊讶地眼神看向他,顾绯衣想到因是今早入山时被人看到,暗道不妙。
“年轻人你怎么能安然无恙的从那座大山走出来。”
“年轻人你有看到我儿吗,自从上次他不小心走进去,就没在出来过,年轻人你进去过,你有没有看到啊。”一位神情激动的妇女扑倒顾绯衣面前,拽着他的衣服。
看到此情此景,顾绯衣一个头两个大,“这位大姐,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真不知你儿在哪,实话说吧,其实我并没真正进入那山,只是那时我行李掉了,我弯腰扶起行李而已,可能那里又雾大的原因,所以刚才那位大哥才说看到我进去那山。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山有多邪门,我也没胆啊!”顾绯衣说得情真意切,不时还露出害怕的神情。
大家伙见到他这样,也相信,再说大家都对那山有恐惧之意,也不再多问什么,众伙扯着伤心的妇女离开。
事完后,顾绯衣见店主一脸懵逼的状态,扯了尴尬的笑容就溜回自己房间。
“呼”
看来要谨慎一点才行,没想到老头设下的阵法,竟会对村名们造成如此大的恐慌,看来明天问话会很难。
第二天,趁着天还没亮,他决定再次上山看看。这次顾绯衣特意留意四周,保证无人看见的情况下,才进山。
天刚亮,山中的空气又特别湿润,加上这里常年迷雾重重,此刻连顾绯衣自己都有点蒙圈。念叨道,老头干嘛要弄这个阵法,真是烦死啦。
此阵法看似难解,其实只要稍微有点道法的人,都知道此阵只要心若止水,直接向前走,便可到达你想去的地方。若心中迷雾或余惊便困与此法之中。而顾绯衣明知心不可乱,但偏要作死,现今自己却迷于此中。
“唉。”
停下脚步,靠在一棵树旁,等自己心中烦闷稍微平复下来,再前往小木屋。
由于在路上耽搁些时间,顾绯衣到达小木屋时,天已经完全亮。
靠近小木屋时,顾绯衣明显感到里面有人的气息。
放轻脚步上前察看之时,木门开了,里面的人与顾绯衣四目相对。这就尴尬了,顾绯衣不清楚此人是什么来历,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爷爷的朋友?”萧奉之问道。
“爷爷?”他可没听说过老头有个孙子。
“你先进来。”萧奉之打开门,自个走进里屋。
顾绯衣此刻有点懵,只能先跟着他。进屋后,屋里的摆设还是如昨日他见那般没什么区别,萧奉之倒了杯茶给顾绯衣说:“如果你是来找我爷爷的话,那就不必了,我爷爷他两个月前就已经不在。”
对于萧奉之的话,顾绯衣没过多疑虑,毕竟这是意料之中,但对于眼前这个人,他还是有所防范。
“既然是这样,我与你爷爷他也有交情,不如带我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萧奉之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我来吧。”
两人动身到山的另一头,顾绯衣跟在萧奉之身后,发觉这山中的迷雾对萧奉之来说,像是不存在那般,心中更加不解。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两人到达山的另一头,此处一眼望去全是矮矮的草地,草地上仅立着两块墓碑,在如此空旷的地方,很是显眼。
萧奉之道:“爷爷临走前,曾告诉会有人来找他,到时便将他带到此处便可。”
虽然不知此人的话语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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