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柜台是专卖果品烟酒的地方,因此格外引年轻男女和小孩子的欢喜,不少年轻的女孩子甚至拉来了自己欢喜的男孩子,俩人一块挑东西。
因为人多,主管就又分过来一个小姑娘帮忙。小姑娘活泼好动,在她给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拿烟的时候,忽然激动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拉着她就往柜台左边看,“郁姐,你看见那个女医生了么?”
哪个女医师?她不明所以,顺着小姑娘指的方向看过去,结果就见到她们家医师美貌的脸。
她家医师怎么过来了?郁泉秋一阵惊讶。
小姑娘却没有察觉到她的惊讶,在她耳边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说,“郁姐,郁姐,我跟你说,我上个月去过那家医院一次,那个漂亮的女人就在里头当医师呢!她人可好了,说话和温凉的水一样,温温柔柔的,我那时候拿药的钱不够,还是她帮我垫了几毛的呢…郁姐,待会儿她过来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她家住哪儿,叫啥名字啊?”
她家医师惯会招人喜欢,招男人喜欢也就算了,好些个年轻的女孩子,一见到她人都要脸红。
对于此,郁小同志格外的郁闷,摆置着手里的东西漫不经心说,“她不是个女的么,你找她干什么?”
“嗨…虽然是女的,但问问她名字也没什么不是。再说,我还欠她几毛钱呢,这不是,知道她名字以后,就好直接把钱给她了么。”小姑娘笑嘻嘻道。
郁泉秋脸色不是很好。小姑娘没看出来她的情绪,笑呵呵地说完,忽然在她耳边叫道,“哎,郁姐,那女医师过来了呢!”
她还没抬头,就听见她们家医师温婉的声音,“你好,我要一斤荔枝。”
“哎,这时候的荔枝其实都不新鲜了,不然,你要是渴的话,买点儿水吧,也划算些。”
她还没说话,她旁边的小姑娘就呱哒呱哒地跑上去和医师推荐这推荐那了。
“不用了,我就要一斤荔枝就好了。”女医师冲小姑娘露出来一个温和的笑,能看出很快就把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的了,按照医师说得给她拿了一斤荔枝,还私心给她在里头放了两个青苹果。
郁小同志全程没有抬头,但她知道女医师看了她一眼以后就走了。好像不认得她似的。
郁小同志比较奇怪了,不知道她们家医师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
往后一连一个月,她都是好似不认得她一样,回回在这个时间段里头过来她这柜台买东西。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干枣,甚至连大中华的烟,她都买过几回。
和医师搁一处那么久,她怎么不知道她们家医师会抽烟的?
郁小同志百思不得其解。但更让有些郁闷的是,医师过来买东西,和她旁边的小姑娘说话,都不理她。
一个月下来,惹得人小姑娘心里头泛泛的痒,看见人就露出痴痴的笑,不时迷惑地捂着自个儿的心口问她,郁姐我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当然是被女医师迷得春/心荡漾了呗。
她们家医师惯会招引人,偏她自己还不知道,虽然在她下了班跑去找医师的时候,她还是温温柔柔的和她讲话,但是在她上班她过来的时候,就是另一个样儿了。
她过来的如此有规律,时候久了,不仅是那小姑娘,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青年也经常在她这边蹲点。
她自己被骚扰倒没啥,但那群混蛋要是想要勾搭她家医师的话,郁小同志十分的不能忍了。
在一个明媚的下午,她家医师前脚走后,她后脚就跟主管请假跟了上去。
她家医师却没有回去医院,而是在百货公司门口不远的一棵老榕树底下站着。
日头斑驳的光晕透过榕树参差的枝叶,将点点的光映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医师带她过去看的电影的投影机一样,把所有的光线都投在她身上,让她眼里除了医师,再没有别人。
看见她过来,也不惊讶,只是温柔地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来布巾手帕,将她头上的汗擦尽,才对她温和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这还要问么,当然是好了。
郁小同志傻呵呵地啥也不问跟着医师走了。坐上公车拐了五站终于到了地方。而且因为医师身上清新的药香,她罕见的没有晕车。
“到了,就是这儿。”医师温柔地说着,带她进到一个卖自行车的地方,站在着无数流光锃亮的自行车面前,在她耳边对她轻轻道,“泉秋,我给你在我医院周围的文化宫找好了一个轻省工作,你不要过去那边站着了好不好,你要是嫌弃走路花时间,这里有车,你自己挑一个喜欢的,好不好?”
她在柜台边站着的时候,常听一堆带着男朋友过来的大闺女趁着男人走开时,偷偷跟她叹气说,这年头,一个男人要是连三大件都凑不齐,跟着他还有啥意思?
她在一边常常想,难道嫁人是要看她能不能凑齐三大件么?可现在她才知道,奶奶的,跟着一个有钱有势的,是得多重要!
妈的,别说三大件四大件了,她连十大件都能帮你解决了!
郁小同志满足得不得了,在外头不好抱着医师,只能眉来眼去地问她说,“这一个月,原来你不跟我说话就打着这样的念头啊,你说,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被搭讪啊?”
女医师温和笑笑没说话,郁小同志越发的肯定,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又媚眼如丝地望了她一眼,娇气哼哼道,“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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