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从屋顶跃到鬼侍女身边,替她抱过那堆东西,去往王宫地库。
霍东自从在阎王和妖王的婚礼上再次见到成为阎王的阎惘,也看到闯入冥界跟阎王算账的申屠离,心内一直不安。
经历了种种生死离别,他也认清自己以前太过自私。这时的他想为阎王做些事情,弥补他对阎惘和申屠离的亏欠。
霍东带领一队鬼兵跟着阎王进入地库。
阎王将贺礼包装一个个拆掉,将古玩玉器分门别类放置到博古架上。阎王过手一个笔洗时,发觉它的底部似乎中空,“咔――”地一声阎王将笔洗生生掰为两半,底部一层藏着一幅薄绢,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汉字,阎王仔细辨认也看不清上书内容。他呈给鬼侍女看,鬼侍女摇头道:“阎王爷,奴婢不认识上面的文字。”
“谁?跟着本王这么久?该现身了!”阎王的耳朵尖不耐烦地动了动。
霍东做手势让鬼兵退出地库,命令鬼侍女也退下。
阎王心里早知他是旧相识,转身鬼笑着望着面如满月的霍东。
阎王冷笑着问:“霍东,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居然也不是普通人,来地府为了什么?”
霍东肥胖的脸露出尴尬的笑容,“阎惘,我儿子病了本来想凭鬼术将他医好,哪知被文一意逮住,被迫加入古璋公司,本来想等他们攻占地府后,能捉住一个鬼医,将他带往人间为我儿子治病,可是所有鬼医被文一意带去冥相府,而民间的鬼医更是隐姓埋名,通通改行不敢再行医问诊,所以我一直在地府外逗留,做了鬼兵的将领。”
阎王说道:“本王在一处私牢内关着人间名医史不医,如果你方便的话,带他回人间去吧!”
霍东道:“趁妖王不在,摄政王去了孤泪咸海,古沐阳在玄晶宫的广场上练兵,我想带你走!”
阎王有气无力道:“不必了!生簿悄悄告诉本王小离他不是人,已经不需要本王的保护,……本王现在这个样子去找他就是拖累与他,本王想安安静静的在冥界死去。”
霍东反对道:“阎惘你看不明白吗?生簿已经归顺了妖王,……这是妖王困住你的谎言。”
阎王的叹息声使得整个地库分外.阴郁,“本王亲眼看到小离眼底显出一片蓝色的星海,而且他使星辰力击伤过本王,本王时日无多,且已与妖王成婚,这对小离和本王来说都是解脱,你别忘了,在人间时小离和本王曾经历过一次死别,小离和本王的心都碎过,我们无法再经历另一次更为严重的死别,本王不想让他再心碎一次……”
霍东被阎王的逻辑差点没气死,“整个地下都没你这么混账的鬼!你和妖王当着小离的面拜冥地成婚就没有让他心碎吗?阎王你还是太自私,爱得太肤浅!”
阎王转移话题将手上写满汉字的薄绢递给霍东:“霍东你看这上面写着什么?”
霍东将薄绢用胖手托着借着骷髅鬼火灯笼发出的幽绿光观看字迹,只见他那很小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张越大,到最后,他吃惊的将一只拳头塞到嘴里,“上面写着玉帝为延长仙命,拿仙者炼丹,残害仙者的详细信息,还有他从活体仙兽身上取血的种种劣迹,连星辰风暴都是被他恶意扩大,致使六界遭受无妄之灾,……他现在将目光盯到拥有星族血统的张放和申屠离身上,想借用他们的星辰泪达到续命的目的,”
阎王听说便问:“贺礼是谁送来的?他肯定知道小离现在在哪儿”
霍东回答:“薄绢上沾有些微死气,我想该是死簿亲自送来,上面还有星辰光。阎王,我听鬼兵说死簿和风神交情匪浅,而风神常年寄居在文曲星宫。”
阎王从身后拔出勇士刀交给霍东,对他说道:“你带着史不医和这薄绢赶紧离开冥界,我求你一件事,务必将此刀交给小离。”
霍东盯看阎王问:“私牢在哪儿?”
阎王将一块特使鬼牌扔给霍东,“三生石旁的一条地沟中,里面只有一个值守鬼,他是西北鬼市的苛税官,找他为你带路,选择一条隐蔽地沟出去。”
霍东没想到被妖王管束得很严的阎王,到这会儿还有属下,他以为他已经是孤家寡鬼了!
霍东问:“阎王你不走吗?留在地府孤独地等死真是你的选择?那这把刀我不会替你交给小离。”
阎王对着勇士刀吹了一口鬼气,原本乌暗暗的勇士刀立即变得与白银一般,通体散发着明亮的金属光泽。
阎王说道:“你交到他手时勇士刀不会以它的真面目出现,小离不会认为此刀与本王有关。霍东,本王的苦心你也懂,不必再劝本王了!花天颜很快便会返回冥界。”
霍东知道时间紧迫,他拿着阎王的特使鬼牌,带着心腹鬼兵,一路畅通无阻来至忘川地界的三生大石旁。
霍东命鬼兵将地表上一丛一丛的彼岸花移开,他在一片被冥土遮盖的地方,用脚一垛,冥地被他踏出一个大洞来,接着霍东带着鬼兵进入这处地沟。
地沟内有一处由冥兽的肋骨围成的牢房,一个头顶无发,四周只有稀薄几根毛的老年医生,捶着腰附身于一把椅子上,爬着研究鬼槐树叶串起的鬼医书。
史不医研究得入了神,只当霍东是牢头“嘘――牢头,待会儿再给我送饭,还不饿呢!”
真正的牢头西北鬼市的苛税官,从地沟深处走来,霍东将手掌一翻,将特使鬼牌上有鬼字的一面对着牢头,“阎王命你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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