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那会儿追过同一个姑娘,到了大学还不消停,两人一个社会主义大混混,一个理工学院老流氓,口蜜腹剑,你来我往了四五年没个结果。
最后什么好处没捞着,那姑娘倒是嫁给了她五十多岁的恩师,两人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梨花压海棠,然后两眼一黑,开始胸闷气短心发慌,。
去年疤子接了他老子的几个堂口,私底下跟顾修有了接触,李长明作为顾修的秘书跟在旁边时不时地酸上两句,这两的梁子眼看着就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
乔书聆倒是不知道疤子和李长明的那些过节。
她这会儿被顾修抱着,心里还挺慌乱的,眼看着这厮的眼睛盯着自己衬衣扣子都要冒出火花儿来,连忙轻咳一声,抵着他的胸膛,恢复一脸正经,很是忐忑地问了一句:“那个…顾修啊,我听我哥说…你小时候被…被你妈妈绑架过啊?”
她这话刚问出来,心里立马就有些后了悔。
毕竟她和顾修虽然不幸成为夫妻,可还没有熟到能够完全分享彼此人生经历的地步。
老夫老妻都还有俩不能让人看的底裤呢,何况他们这种搭伙过日子的。
低着脑袋,偷偷瞄他一眼,忍不住又小声加了一句:“我…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一点儿都不好奇的。”
没想顾修脸上一点惊讶也无,很是平淡地抬起头看来,语气还显得挺有趣:“是有这么回事情。那时候我爷爷不让她进门,她想了半天只想到了这么个蠢办法,说是一定得让我认祖归宗。”
乔书聆见他说的无比轻松,难免又有些难受起来。
伸手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感叹到:“哎,真是难为你能把这些事看得这么开,我看你平时对人…嗯怎么说呢,都不怎么亲近。其实你小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顾修沉默许久,抬头面无表情地回答一句:“没有,这是天生的。”
乔书聆接下来的安慰瞬间卡在嗓子眼儿里,捂着胸口使劲咳嗽了两声,心里泛着白眼想:哦,那您好牛逼哦!
顾修拍了拍乔书聆的背,一点儿也没发现她的无奈。
看着她的侧脸,眼神微微晃荡一阵,还突然开口说了句:“人大多时候不如我们想的那么怀旧。一个人之所以会对过去的一段时间念念不忘,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段时间里有他认为重要的人。但如果那个人已经先把他忘记了,那那段时间自然也就没有了记得的必要。”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乔书聆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坐直身体,抿了抿嘴唇,只能小声地岔开话题:“你爷爷连你妈那样的影后都看不上,那我他是怎么看上的啊。偷偷告诉你,我才知道我不是乔家的孩子,我其实是我妈妈收养的呢。”
顾修点点头却没有一丝惊讶表情,轻声告诉她:“我知道的。”
乔书聆两眼一愣,很是诧异地问:“你…你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你居然知道!”
顾修低下眼睛,抓着她的手,脸色平静地笑笑:“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说完,他又将手放在乔书聆头顶拍了拍,沉声说到:“何况我们也不是奉子成婚,我们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是经过了长辈认可的。”
乔书聆听他这么说,心里立马“咯噔”一响。
抽着嘴角有些尴尬地问:“奉子成婚也没有什么不好呀,两个人在一起有个孩子,肉嘟嘟的,多可爱啊。”
顾修这下脸色突然冷淡了下去,木着个脸,很是意兴阑珊道:“我不觉得孩子有什么可爱的。一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生命,除去被人利用的价值,只会让人觉得可怜。”
乔书聆整个人一愣,低下脑袋,小声念叨一句:“那说不准哪天你就蹦出个孩子来了呢?”
顾修却是理解岔了。
他还以为乔书聆是在刘文昌那儿听说了顾悠过去的荒唐事,以为她将自己看成了一类人,皱着眉头,很是严肃地回答到:“我不会,我永远不会。”
乔书聆被他一句话吓得脸色发白,以至于后来两人说的话都挺听得迷迷糊糊了。
从别墅里出来,立马打着电话跟夏五和乔琴哭诉。
夏五这会儿才从小庄村回来,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脸上一点儿高原红,显示出格外根红苗正的气质。
乔琴倒是还是那么一副医学精英的模样,只是没有围头巾,少了半分地下党的严谨。
乔书聆约着两人在三医院外头的广场见面。
坐下来一阵唉声叹气,把顾修的话活灵活现地说给两人听,眼中带着格外真挚的操心。
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
可这三个人连臭皮匠都不是,所以她们只能个个印堂发黑,低头吃着隔壁的汉堡王。
夏五或许是觉得吃人嘴短,听了乔书聆的倾诉,率先开始用科学养猪的观念分析起顾修的心理来。
掐着手指,信誓旦旦道:“乔乔,我觉得你家顾校草虽然从小缺爱,心理变态,但对你有一股谜一般的掌控欲,按照我多年熟读琼瑶的造诣来看,这应该就是爱情,真的,况且他两目有神,肤白发黑,吃得多长得快,想必生理也没有任何问题。”
乔书聆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看着她问:“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夏五低头羞涩一笑,很是坚定得回答:“《母猪的产后护理》。”
乔书聆两眼一黑,只想捂着胸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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