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冷雀皱眉,面露不悦。
双子座微微一笑,丝毫不配合:“被我戳中痛脚了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呢连自己都看不到好结果为何还要苦苦追寻呢,转身复路或许更好呢。”
“闭嘴!你不要以为披着他的皮就能肆无忌惮!你不过一个器物,怎么会懂得!” 冷雀流露出明确的怒意,甚至目露杀机:“你不过他斩落过去而来的寄生虫罢了,怎会知不是他不愿正视而是不能。我不会也不能责怪他什么,因为一直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他而已,追寻他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们都只求无悔。”
“如果他真的有个归宿的话……” 冷雀杀气瞬间消散,黯然垂眸道:“首选的也不会是我,有人爱他爱得比我更决绝,更不顾一切。”
“是不是很庆幸他死?” 双子座冷漠地问,闭眸专心疗伤前淡淡说:“有时候还是会羡慕典晴空呢,估计我是坏掉了。”
冷雀毫不客气地接话:“最好是坏掉了。”
之后,双子座再未说话,潜心炼化疗伤,而冷雀一边盯着典晴空一边为之护法。
良久,那双眼眸再度睁开,一片水的清澈,涵养有落英的淡淡哀伤,正是典晴空。他与冷雀四目相对,预料之中的相见正式上演,似乎所有的久别都一个样子,万般思绪说不出道不明,喜悦之下是令人伤痛的陌生,开口是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冷雀再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向典晴空缓缓伸出手,在握住典晴空的手那一刻猛地将他拉入怀中,紧紧地用手臂禁锢住人轻声说:“我好想起你,真的好想你,可是……我无能为力,对不起。”
我如此地想你,对不起。
此刻方能与你相见,对不起。
典晴空轻轻回报冷雀的后背,笑道:“没事啊,最终我不一样还是回来不是吗反正你命那么长。”
“不一样。”冷雀回答:“我没保护好你。”
典晴空忽的笑出声:“保护我我是什么啊需要人保护我可是人王好不好。”
冷雀稍微松开典晴空,以极近的距离直视他的眼眸:“我的主人,你真的不需要保护吗你不想吗”
典晴空眼眸微颤,身体有过微不可察的僵硬,不知冷雀注意倒没有,在典晴空薄唇微启时灿烂一笑,眼神温暖中闪烁执着以及宗教般的虔诚,一字一顿说:“无论你需不需要,从此我都会陪你到最后,万劫不复至死方休。”
说完,冷雀低头吻上典晴空的嘴唇,用舌头和牙齿撬开口腔后,前者开始攻城掠地,后者轻轻撕咬,然后慢慢向下, 似吮吸似舔食似挑逗又似某种仪式般的亲吻,下颚,喉结,脖颈左侧到右侧,再微微往下,冷雀咧嘴露出尖牙,径直咬在典晴空白里透红的修长脖颈上!
痛觉使得典晴空微微皱眉,他一侧头下巴抵在冷雀肩膀上,报复似的毫不留情地咬在冷雀结实的脖颈上!
冷雀通体一震,双眸骤然凌厉,然后不甘示弱一样加大力道,同时一只手放在典晴空后脑勺上,一只手顺势而下一路揉捏最终停在典晴空臀部,一条大腿直接伸入典晴空的两腿之间轻抵在敏感部位,自然地贴近典晴空,他霸道凶猛的气息瞬间萦绕在典晴空身上,身体上一样让典晴空清晰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兴奋了。
“别闹。”典晴空皱眉,声音都冷了下来:“现在不是时候。”
冷雀自然没有满足,但他知道典晴空一旦严肃起来就是认真的,他不愿意的时候谁也委屈不了他,原则问题,妄图成为特例的人都成功了,被修理得一次比一次惨的特例,甚至死亡。
此时此刻,他不是有望封皇的兽王,而是典晴空的冷雀,他问:“何时是好时候”
“到时候再说。”典晴空淡淡道,一把推开冷雀继续打坐炼化血池。
这个血池可是冷雀费了巨大心血打造的,珍稀灵药灵材和异兽的精血不知投入多少,从他自己终日都浸泡在其中便侧面可知其价值,哪怕之前典晴空疗伤所用不少,血池仍旧颜色不减。
虽然珍贵,但留着不用也就相当于死水。所以冷雀平日里也用于辅助修炼,直接炼化来修炼的话就太奢侈连他都会肉痛。不过用在典晴空身上他绝对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惜典晴空确实识货,所以他也是用来辅助修炼,这样让冷雀甚至有些失落。
安静,针落可闻的安静,几乎死寂。
长年在此的冷雀早已习惯,但此时此刻却像初始时一样烦躁甚至抓狂,再不做点儿什么可能他要受不了了,于是冷雀开口:“你为什么去挑战炎灵”
“我在寻求突破,需要点刺激。”典晴空闭眸回答:“在此之前我还去了揽月宗,也不光是为了找刺激,还有为将来布局。你快尝试兽皇的突破准备还不足吧”
一听揽月宗,冷雀顿时更加关注典晴空的神情,然而毫无收获,后半句让他点了点头。确实,封皇难度太大,风险也是极大,大到让他无力,只觉希望渺茫。
“吞噬掉炎灵,如何”
冷雀难以置信地看着典晴空,被这个近乎疯狂的想法所惊,但转念一想便跟上了典晴空的思路,天河区即将风云变色! 冷雀可不相信典晴空只是去揽月宗观光,至少有试探的意味。而挑战炎灵,便是要震慑灵兽世界,同时也是向天河宣告他的归来。
冷雀甚至怀疑典晴空还不仅是为日后人族的内战小小震慑灵兽世界,还剑指灵兽世界,不然如何会有让他吞噬炎灵的念头!
当然他还有一点儿念想,典晴空去挑战炎灵也有为他着想的意思,多年前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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