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多根了,再多就挤不下了”
我:“那就换更粗的来”
他:“啊啊!超哥你是想——”
我:“你的假jī_bā呢?”
他:“……什么?”
我:“去拿你的假jī_bā来,按摩棒也行”
他:“你、你都知道了?……等等……超哥你不会都用过了吧……”
我快痒死了,恨不得捅进来个粗大的东西好好止止痒:“磨蹭什么,东西呢?”
他磨磨蹭蹭:“超哥,你醒了吗?你醒着还是没醒啊?”
我急不可待:“东西呢?你藏哪了,怎么还不进来?”
几乎同时,我舒爽地叫了出来:“啊——”
前所未有的粗长满满地填补了洞里的空虚,满满当当的,又胀又鼓,每牵动一分都带起无边的快意。
我对这根假jī_bā相当的满意,不禁催促他:“插用力点”
他用力了,我再催他:“动快点”
他快起来了,我还是不过瘾:“再深一点,不行就换按摩棒,还是自动的好”
他哭了:“超哥你要求不要这么高好不好,你体谅体谅我,我没经验啊”
我爽得糊里糊涂的:“没经验就换按摩棒”
他哭得更惨了:“呜哇!——”
响亮的哭声吓得我一激灵,迷迷瞪瞪地看向他,这时却看不清他了,眼前隔了层雾气一样,他的脸隔着雾气有些变了。
他抽抽噎噎地打起了嗝:“早知道嗝!早知道会被你这么嫌弃我就嗝、5555我会努力的,这样行不行?”
他大抽大干地动起来了,一反刚才瞻前顾后不敢乱来的架势,乱来得简直要把我操床头柜里去,晃得我整个人跟片狂风里飘零的树叶一样东倒西歪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泠了。
晃到最后,一阵温热的激流猛地在肠道深处倾泻而出,炸得我头皮发麻,意识一瞬间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腰再也撑不住地软倒在床上。
几秒过后,我顶着一张纵欲的脸,面色铁青地偏过头。
乐清清把下巴搁在我肩上,大山一样笼罩着我,顶着同样纵欲的脸,含羞带笑地低下头。
刀呢?
我要劈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小sāo_huò。
这一夜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弥足深刻。
我身心俱疲。
身体上被乐清清偷袭了,我打死没料到这小骚零会反骨,居然生出了做不了0做1的贼心。
是我失策了,我后悔得捶胸顿足,暗恨怎么就扯了个我是零的谎了,其实这谎撒得没毛病啊,可偏偏遇上他了,他不按寻常小零的套路走,不知难而退,反倒随机应变。
我早说了这小子在如何花式骚扰我的问题上总是过于机智,现在机智得都敢上了我了!
他是有多渴望我?渴望到觉得得不到我前面得到我后面也好的?
可怕,太可怕了。
他怎么这么可怕?
我这次栽大了,事实是他用我的老二捅了他自己的屁股,可实际我体验到的是他操了我,他体验到的——我管他体验个屁,总之个中滋味不可描述,细节不可推敲, 我和他的屁股荣辱与共,一起吃下了这个亏。
而心灵上我被梦里的画面狠狠冲击了。
当时我陷入了梦境不可自拔,以致半梦半醒间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哪个是真的他,哪个是虚幻的他,连身体都误认为换回来了,后来又错把真jī_bā当假jī_bā,一时放纵了自己,给了乐清清可趁之机,真是糊涂的可以。
这个梦,简直匪夷所思。
梦中人、梦中物、梦中景,无一不匪夷所思。
我几乎不做梦的,记忆最深的一次梦是初中的时候,梦到一直看我不顺眼的课代表把中考志愿表一撕两半,哭着对我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当时梦醒我是怎么想的已经记不清了,但一醒来我就弯了,从此注意上了前桌那个天天早上都要盯我交作业、我不交就各种甩脸色给我看的男孩。
后来我们真在一起了,不过初三的时候出了点状况,现在看来多大点事,他觉得我忙于训练冷落了他,单方面跟我冷战了好久,我觉得他无理取闹,就没怎么哄他,然后他一气之下中考也不参加了直接出国了,拉黑了我一切联系方式。
我独自去了我俩约好一起考的高中,整个人消消沉沉的,不死心地盼着他回头找我,消沉到高二我终于死心了,不再守望毫无结果的初恋,重新交起男友了。
直到上了大学我才从校友群里看到了他,可惜时过境迁,我对他没有了年少时的爱恋,即使他挑明了想复合我也觉得差了些感觉,拿有了新男友的借口拒绝了。
其实我有意识到我做的梦有多不平凡的,不止初中时的梦,仅有的几次梦都和我未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怕现实和梦境并非重叠得一模一样,我的选择也会因梦境的干扰产生对现实殊途同归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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