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了,你走吧”
他靠过来嗲声嗲气地:“超哥~”
我恶寒,往后退一步离远了点。
他越靠越近,看苗头是想扑我怀里:“超哥~~我好喜欢你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接受我吧,我很好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满意的,我——”
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涂了口红的红唇,抬手摩挲了下胸前白皙的皮肤,抛了个骚味十足的眼神给我:
“我活很厉害的哦~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就飞蛾扑火要投怀送抱,我大喝一声:“别过来!”
我是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得被他活活骚死,跟他你追我跑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摆脱这个蛇精病。
结果我侥幸没被他骚死,当晚回到宿舍却遭遇了比被他骚死还要悲惨万分的飞来横祸:
他一通骚扰电话,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把我俩的灵魂隔着话筒劈了个对换。
至此,我跟他的孽缘就开始了。
适才我还能维持一副死人脸听骚鸡们花式意淫如何邂逅我、如何勾搭我、如何推倒我,从我有几块腹肌聊到我爱用什么姿势,间或夹杂一场关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零号的撕逼。
讨论之激烈,言辞之确凿,差点把我洗脑得以为自己真的从脖子那就有腹肌、爱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喜欢娇小可爱的零号了。
但当我左手边刚来不久的骚鸡爆了一则惊天动地的大新闻的时候,我含在嘴里的一口啤酒“噗”地喷了出来,端得四平八稳的表情终是控制不住地裂了。
这个骚鸡名字我记不住,只记得他爱穿红色,大半的乐清清的小姐妹我都靠他们穿衣的颜色来记的,毕竟有朝一日我会回到自己身体里,即使那一日遥遥无期,我也归心似箭地盼着,记不记得住他们的名字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的。我不可能把他们当朋友,不过是为了应付眼下灵魂交换的窘境逢场作戏罢了。
红骚鸡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真是够了你们,就你们几个还有心思肖想他,我劝你们省点心吧”
紫骚鸡:“你什么意思啊?”
红骚鸡:“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了解嘛?”
黑骚鸡反问:“你又了解了?”
红骚鸡:“我就是不了解他才瞎了眼迷他迷得要死,我都后悔死了,你们知不知道今天体育系的事?都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绿骚鸡:“啊啊是不是那件事!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在说”
红骚鸡:“你也知道!?”
绿骚鸡:“嗯,是不是关于杨超他们班跟计院打篮球的?”
红骚鸡:“对对!”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我自然也看向他俩,事关我的原身,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不会错过,尤其是乐清清接连给我捅了好几个天大的娄子以后……
我是死都不想再见一眼这个臭小子了,奈何他占用我的身体一天,我就没法对他闯的祸视而不见。
红骚鸡垂头丧气地:“老实说我真是不敢相信杨超居然是这种性格的人,亏我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久,我现在怀疑他其实也是个零号”
“噗!——咳咳……”
我呛得脖子都红了,摆摆手示意满脸尴尬地看我的红骚鸡继续说。
红骚鸡:“呃……清清,你别生气哦,要不我还是别说了,我怕我说出来太打击你了”
我坚强地抹脸,琢磨着乐清清可能该有的反应学了个四成像:“没事你说,我对他的爱不会被你三言两语打击到的”
红骚鸡不尴尬了:“好呀那我说咯,我跟你们说,杨超他们班今天跟计院的人打篮球,结果打起来了!好像是有人犯规还是怎么的,不知道是哪边先动手的就打起来了,然后你们猜这么着?”
我颤抖着眉峰,心里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这些天乐清清干的好事一件一件足够我猜到红骚鸡接下来可能会说什么了。
果然——
我先深吸一口气。
红骚鸡夸张地呲牙咧嘴:“杨超被计院的人揍了!好多人都围观到了,他当场捂着脸哭了!哭了哎!!还说‘你干嘛打我脸啊’,然后就冲出来一个男的把他抱走了!”
骚鸡们哗然:“哇啊——”
我惨不忍睹地抬手捏住眉心。
我要冷静一下。
紫骚鸡一脸“你tm在逗我”:“真的假的?你说他被揍还说说,哭出来?这也太扯了吧,被男人抱走这就更扯了,怎么可能啊,他是杨超哎”
我底气不足地附和:“就是”
红骚鸡翻了个白眼,朝绿骚鸡的方向努努嘴:“你要不信就让他翻朋友圈给你看啊”
于是我们一个个地围着绿骚鸡的手机,望眼欲穿地看他查找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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