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棋把鱼盛进盘子里,然后把铲子上的熟蒜片叼进嘴里:“那必须不能啊,总不能让你和爸等我吧。”
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给你和我爸买了点儿东西,在门口搁着呢,不知道放哪儿,过会儿你收一下。”
老妈抬手就在严冬棋肩膀上抽了一下:“又乱花钱。”
严冬棋回了下头笑道:“哎呦您可省省吧,嘴角都咧耳根了,跟你儿子还客气什么呢。”
“我看看去你给我买什么了。”老妈又笑了一下,转头从厨房跑出去了。
严芷没回来,吃饭的时候就仨人,这场景自从严冬棋九岁之后就挺少见,这会儿还挺不习惯。
“冬子啊。”老妈往他碗里夹了两根儿豆角。
严冬棋一听这突然出山的小名就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事,只好硬着头皮笑了一下:“李大美女咱有什么事直说呗。”
“就那什么,咱小区东头的张阿姨,外甥女前两个月从国外回来了,我看了一下照片了解了一下情况,觉得挺好的。你看你这都奔三了还没个对象,不然咱把那姑娘见见?”
“妈,我今年二十八生日还没过呢,您能不要用奔三这种悲伤的词语吗?你儿子心灵挺脆弱的。”严冬棋听老妈这么一说都有点儿想哭。
老妈挥了挥筷子:“二十八四舍五入可不就三十了么。”
严冬棋犹豫了一下,低头把老妈夹到碗里的俩豆角塞嘴里嚼了嚼,然后抬头冲老妈笑了笑:“行吧,见见就见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赶到十二点之前,心塞。说一下更新的事,最近几周更新时间都挺乱的,看到小天使们说老是一直刷新,心里真是觉得很抱歉。从这周开始,恢复之前的二三五六日更新,我会尽我的所能不跳票的,再次道歉,真是对不起。
☆、相亲
严冬棋和张阿姨的外甥女约在里老爸老妈小区不远的一家咖啡厅。
本来严冬棋的意思是中午出来请人家姑娘吃个饭,他不给人家姑娘面儿也得给姑娘她姨妈的面儿。结果人家姑娘表示吃什么饭啊,大家又不熟,一起喝杯咖啡吧,她最喜欢焦糖玛奇朵了。
这么小资而装逼的姿态整的严冬棋答应的时候都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
眼瞅着就要到圣诞,天儿冷得不行,前两天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冬雪,所以严冬棋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小资姑娘翩然欲飞的雪纺小短裙有点儿愣。
“这边。”严冬棋站起来冲她挥了挥手。
那姑娘戴了副高冷的不行的深咖色墨镜,冲他的方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走过来。虽然严冬棋没太明白这种大阴天戴墨镜有什么必要,但是也许人家在国外过的就是这么潮流,他这个土鳖不太懂也不一定。
“你好,严先生。”那姑娘走过来跟他不咸不淡的握了下手,摘了墨镜。严冬棋没顾上先看她的脸,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这姑娘长靴上面短裙下面光裸着的那截儿大腿。
老子就说么,这天儿还晾大腿,那还有不冻紫了的道理。
严冬棋扯出点儿笑意:“你好,赵小姐。”
那姑娘在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之后,严冬棋才正儿八经的扫描了一下她的长相。
五官还可以,勉强算是个清秀的姑娘。他张了张嘴想先给话题开个头,但是愣是没琢磨出该说点什么比较妥当。
以前再怎么谈女朋友积累下的经验,在今儿的场合也不适用,严冬棋毕竟头一回相亲,而且还是他脑子一抽答应老妈的。
他老觉着相亲完之后要是俩人瞅着顺眼,出了门就得进民政局扯证了。
不过还好这妹子虽然说话的时候有点儿面瘫,但是还算得上是会聊天。严冬棋挺喜欢这种喋喋不休的妹子,这样能给他省点儿嘴。
但是这样的缺点就是他很容易就走神了。
其实也怨不得妹子,他最近走神都快走出第二人格了,随便干点什么都能愣神好一阵脑子,而且走神时想得内容都一样。
韩以诺。
他有一阵没给韩以诺打电话了,就前一阵变天的时候问过他学校的被子冷不冷,然后一直到现在。
而韩以诺从去了学校到现在,基本上也没给家里打来过什么电话。
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两个人之前的电话基本上都是韩以诺打给他的,自己基本上就没上心过。就知道给他供吃供喝买衣服给钱,换个什么玩意儿这样养也能给养活了。
严冬棋突然就觉得挺内疚,但是内疚归内疚,电话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出去。
要他说什么?“以诺啊,最近学习生活怎么样”,简直官方的都能上电视,不然是“以诺啊,有没有找到新喜欢的人啊”,这种哪儿疼戳哪儿的欠抽的话他怎么好意思说。要是搁在之前搞不好还能胡扯着乱侃两句,现在这么个不尴不尬的情况简直让严冬棋蛋疼的直抽抽。
“严先生?”对面的相亲姑娘叫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自个儿盯着外面那只舔毛的流浪猫有好一阵儿了。
严冬棋抱歉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
这位姓赵的女孩儿看上去挺惊喜,脸上难得挂上了些笑意:“你喜欢猫吗?我也很喜欢猫。我是学生物的,我在攻读硕士和博士的时候专攻的就是动物学,但是说到底还是猫最可爱了。”
“是吗?那挺好的。”严冬棋挺干的接了一句,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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