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羽宗颔首,“不洗就不洗吧。”
米绪眼睛一亮:“哎!是吧!虽然沾了点泥巴,但是肉质是新鲜的不就好了!”
陈羽宗:“……”
米绪脚还没抬起,膝盖又被对方抵了回去。
陈羽宗捏着米绪的衬衫,去扯最后两颗扣子:“那就用热水擦一擦……”
这回不等米绪反抗,他就被剥了衬衫,陈羽宗绞了热毛巾速度的给他抹了手臂后背和腰腹。米绪认命地闭上眼,一脸的英勇就义,无能为力。
可是当上身完了事,陈羽宗的手却并没有离开,反而往自己的皮带处摸去时,米绪终于忍不住了。
“少爷,别,别,这回真不行……”
陈羽宗不言语,好像在等他给个解释。
米绪咬牙切齿:“秋干日燥,小心火烛……”
陈羽宗垂首看着他:“那就该去去燥,才不会伤身……”
米绪向左转开脸:“没关系,待我出去吃杯压惊茶就会好了。”
陈羽宗靠过去:“这个,我可以帮忙……”
米绪向右转开脸:“不、不麻烦,你太辛苦了。”
陈羽宗贴着他的脸颊:“我都麻烦到一半了。”
米绪仰起头,企图用下巴对着他:“所以才多不好意思啊!”
陈羽宗垂首,往下看了看情况:“都这样了,还要客气?”
米绪:“……”
利落地抽掉了对方的皮带,陈羽宗探过手,同时看着米绪扭曲的表情,当察觉到米绪害怕得嘴唇都在发抖时,陈羽宗到底心头一软,低下头亲了亲他。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米绪一怔,立马回了神,还不忘认真反驳道:“怎么会一会儿呢,要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好不好?”
不过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陈羽宗的吻和温柔的动作中。
……
当一切结束,米绪喘着气靠在墙边看着陈羽宗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洗手,然后拿过一边的睡裤蹲下身给自己穿上。
米绪似乎纠结了良久才终于突破了心理的某种障碍,勉强道:“那什么,有来有往,如果你强烈要求,我也是可以我们俩的交情上帮你一把……”
谁知陈羽宗头也不抬:“我的手又没断。”
“我伤的只是右手,我还有左手呐!”
陈羽宗忽然问:“那桌上的筷子是怎么回事儿?”
米绪呆了下,回忆了下才老实道:“中午吃、吃饭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弄断的……”
“用的哪只手?”
米绪:“……”
不必展技明明可以让米绪轻松一点,但是想到刚才那过程自己被对方完全压制得要死要活时,他就心内恨恨,暗忖着要怎么才能扳回一城,不过下一刻米绪忽的又眉目展开,反而伸手友爱地拍了拍陈羽宗的肩膀。
城草奇怪地望过去。
米绪面容还有些绯红尴尬,不过努力镇定地笑道:“我本来还在想你这都哪儿来的技术,但后来就顿悟了,其实最顶尖的和最底层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悲,找不到配得上的人的时候,只能靠自己,一次一次经历下来,水准自然就高了,对不对?唉。”
陈羽宗:“……”
拉下米绪的手,陈羽宗把他往门外推:“技术不在多,而在精。”
看着被关上的门,米绪:“……”
这位技术员,你要真精,又那么着急干什么?!
……
伤了手,米绪索性找辅导员请了几天假,因为前几天发生那事儿,系里也希望他暂时别到处晃悠找麻烦,所以爽快地答应了,于是米绪难得能光明正大地窝在寝室里了。
吃的喝的穿的睡的全由人伺候,这让米绪回忆起上学期自己生病时也由陈羽宗照顾的时光,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多要忌口的,基本什么补吃什么,大鱼大肉的直往肚子里塞,陈羽宗还怕他缺了维生素和营养,饮食花样繁多,一日几变,米绪那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
这不,才没几天,那脸又不动声色地开始了膨胀,晚上睡觉都多占了几分枕头,好在他的床友头比较小。
用面条儿的话来说,就是:有了资本主义的闺蜜,忘了无产阶级的兄弟——该杀!
所以,偶尔当寝室里的另一个主人不在时,这些身穷志大品德高尚的好朋友们都会纷纷来到这里,努力为米绪分担掉一点恶果,以免他在这样好逸恶劳的环境中逐渐沉沦。
米绪当然深受感动,所以麻烦了他们几回后便不再好意思开门,一遍遍地含泪让他们速速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来!
当然,除了亲自登门的好伙伴,一些远方的朋友则是采用现代信息技术来为米绪捎去关心的问候,好比刘俐,好比打工餐厅和学记团的诸位姐妹,时不时发一个信息来慰问一下米绪的近况和病情,顺便了解一下他的生活,他的室友等等。
同样让人窝心。
不过因为对方略显热情,询问频率太高,米绪未免大家太过劳累,所以一天就保持三个小时的开机,也是十分的体贴。
而这一天,米绪正用着完好的左手努力的操控着游戏人物……
是的,是游戏,米绪在时别两年多后,又一次成功地打上了网游。当然,哈雷也可以玩游戏,经典的扫雷纸牌完全不是问题,只是像对对碰和连连看这样的画面比较复杂的就稍微吃力了点而已,但是现在他不怕了,他什么都可以玩,3d、4d,有马没马,说实话,在看见宏伟美丽的登陆界面的那一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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