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帮你办完事就急着撇清关系,你这是怕连累我还是怕你喜欢的人误会?”青年玩味的笑着。
“怕连累你。”章长曦面不改色的道,“你向来不喜沾染这世俗气,让你出谷帮我,已是欠你三分,自然不敢再牵连于你。”
青年玩石的手一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我既然都已出谷,就不想听你说这些,倒是你,不是说不想再过问朝堂的事,怎又走了回头路?”
“心有枷锁,回头寻解。”章长曦笑着道,“你若无事,可下去歇息了。”
“我知你不想多说。”青年掏出一个锦囊,“你将来若遇到难以解开的困境,可打开看看,或许能帮你一把。”
章长曦接过这红色的锦囊笑了笑,“多谢。”
青年把玩玉石发出咔咔的响声,淡色的眼眸盯着他道,“等用到的那天再谢我也不迟。”
李毅崇见不到老大的第五天,想他。
为解相思之情到处奔走吆喝着叫人一同喝酒。
军师这几日替将军处理政务,忙着呢,一瞧见嚷嚷着去醉红楼喝酒,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踹开。
刘安也无奈的摆手要帮军师处理要事,无法大醉一场。
李毅崇只得长吁短叹来谢府敲门。
没办法知心好友就这几个人啊,老大嫁人,他实在空虚寂寞冷啊。
见到谢寻桓后,李毅崇也吓了一跳,“哇,才两日不见,谢寻桓你眼睛怎么肿的像个核桃似得。”
谢寻桓幽怨的撇了他一眼,“有病说病,没病就滚。”
“我看你更像有病。”李毅崇担心的道,“发生啥事了?”
“不想说。”谢寻桓难得不顶嘴,还给李毅崇倒了杯茶水,“我身体的确不大舒服,你要没事,先回去吧。”
“你这样我怎么回去?”李毅崇觉得他太不正常,忧心忡忡的道,“出啥事啦和我说说呗,要不是我想找你喝酒,还不知道你现在是这个德行啊。”
谢寻桓抿唇,摆了摆手,“我实在不想说,你要喝酒是吧?我陪你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喝酒?”李毅崇疑惑道。
“或许喝点酒就能好了。”谢寻桓示意他等等,他先去收拾收拾。
李毅崇在一旁捉耳挠腮,半晌又冲着里屋喊,“我突然想起来要找老刘办件事,一会再来找你啊。”说完赶紧开溜。
刘安瞧见李毅崇又跑过来也有些怨气了,这臭小子是有多闲。
听他问起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谢寻桓瞧着不大对劲,无奈的翻起白眼,“那小子从老王走了以后,哪天对劲过?”
李毅崇一拍脑门,赞同的点头,又摇摇头,“不对,他现在面色难看的很,而且难得我叫他去喝酒还答应了。”
刘安想了想道,“你说今早陛下说的宝藏和老王有没有关系?”
“你说镇守宝藏那王氏一族?不愿接受陛下封赏选择了归隐,确实有点老王的风范。”李毅崇赞同地点点头。
“老王偏偏挑在前阵子离职,招呼都不同我们打一下,加上现在这些事,很难不让我联想啊。”刘安叹气,“希望那小伙子没事。”
“能出什么事,老大兜着。”李毅崇不敢往深处想,又问道,“这些同谢寻桓又有什么关系,我是问他最近发生了啥事?”
刘安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怎么这么笨呢。”
“啊?”李毅崇疑惑。
刘安懒得明说他看出谢寻桓同王祁昭之间有些许不同的事,坏心眼笑道,“你们去喝酒,酒后吐真言,到时候你一问他不就什么都和你说了?”
“也对,可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喝醉了谁给抬回来?老刘你也一起去咯。”李毅崇劝说着。
刘安表示无能为力的耸耸肩,“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你们唠嗑,我倒是知道还有一个人很闲,你找江邢天去。”
“不去,看到那小子我就讨厌。”李毅崇立马道。
“快去。”刘安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好歹是自己人,你们喝多了若说出个什么来,好歹有人看着。”
李毅崇委屈巴巴的揉着屁股,嘟囔道,“大不了不喝了。”
“如此甚好,省得添乱。”刘安欣慰的点头。
“哇!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好不让我去喝酒?”李毅崇叫道。
“腿长在你身上你爱去不去,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们喝醉以后可是会发酒疯的,端着点。”刘安懒得多说的起身送客。
好奇心害死猫,李毅崇实在想知道谢寻桓发生了啥事,又馋酒,想了想一咬牙,去了!
醉红楼是京中最高的阁楼,每个来京中的人都必不可少会去的地方,里面不仅有精致酒菜糕点,还有才貌双全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们,因一切讲究一个雅字,在京中颇有名望,许多达官贵人常去之地。
醉红楼布置清雅的厢房里,谢寻桓喝着闷酒,李毅崇在一旁噼里啪啦地吐槽军队里的二三事,江邢天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江邢天没有装扮成赵恒,而是普通的文人打扮,李毅崇瞧他倒是没那么讨厌,虽然知道他们惊鸿门这些做卧底的高端人才,扮成各色各样的人都是信手拈来,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李毅崇不动声色的给谢寻桓灌醉,见他醉的差不多了就问他出了什么事,谢寻桓也只是嘤嘤嘤的哭着胡乱说着一些话,李毅崇总结起来就是说王祁昭,你这个混蛋,说回来不回来,我恨你一辈子。
李毅崇丈二摸不着头脑,只是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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