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再次被贺司朗的厚脸皮精神震惊了。但见沈桓九没有说话,也就只是白了他一眼就随他去了。
贺司朗见状立马登鼻子上脸:“老二老四,你们也别找了,赶紧过来吃饭。不要辜负林老弟的一番美意啊。”
两人闻言,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过来蹭吃。反观唐鹤之唐力两人,看着他们这群仿若春游一般的散慢劲就气的脸色发黑。
特别是唐鹤之。他神色难看的盯着这群人,精明的脸上扯出了一丝刻薄的笑容:“我还以为声名显赫的九爷有多厉害,也不过是个跟在别人后面不作为的。”
唐力立马跟腔道:“先生别理这帮人。之前还阴阳怪气的嘲笑咱们。现在还不是准备享用咱们的劳动成果。”
他拍了拍唐力的肩膀,语气冰冷,眼里却带着一丝满意,显然是对唐力的话很受用:“行了,加快速度干活,咱们唐家人一向讲究自食其力。”
“呿。”林骁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对唐鹤之那番装模作样的样子十分的看不上眼:“这些自诩身份高贵的有钱人。怪不得陈栩那货最讨厌和这种人接触。想嘲讽个人还得阴阳怪气的饶那么大圈子。都是生意人,偏偏比不上咱们老常的半根手指头。”
他低低嘟囔了几声,到底还是识时务的没把脸面彻底跟唐鹤之扯破了。
这墓才刚下,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虽然林骁有信心有自家主子在即便出了变故也翻不了天。但唐鹤之的目的依旧还是很耐人寻味的,留着他指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消息呢。这么一想,林骁便抓起了一个鸡腿塞进了嘴里,堵住了自己那张忍不住想要怼人的嘴。
不过他肯饶了唐鹤之,有些人可天生不是会照顾人脸面的。特别是那三番两次被唐鹤之看不起的贺大少爷。
贺大少爷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话还没说先把唐鹤之笑出了个恼羞成怒。
不得不说对付唐鹤之,这贺司朗也算是真的有本事。他也不说话,就是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人家,像是看猴子一样的笑个不清不停。
唐鹤之本来对他这个样子还是嗤之以鼻的,可渐渐的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眼神开始飘移起来,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的很。他想问问贺司朗到底在笑什么,可哪里又拉得下这个面子。
等贺司朗笑的东倒西歪的时候,他脸上终于染上一层薄红色,恼怒的低斥道:“闭嘴!有什么好笑的。丢人现眼!”
“好笑,当然好笑!”贺司朗桃花眼一挑:“唐总何必妄自菲薄,虽然确实有点丢人现眼,不过没关系。毕竟唐总费劲心思的跟着我们九爷的屁股后面不就是为了捡漏的么?没关系的唐总,门外汉不丢人。”
“你!”唐鹤之手指发抖,气的不轻。
“我挺好,谢谢唐总关心啊。”贺司朗故意把嘴里的饼干咬的咔擦作响:“对了,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就提醒唐总一句。你的这个小伙计啊。叫什么来着,唐力是吧。虽然得了卸岭力士的迈的真传,但是一看就是经验不足。想必也没下过几个墓吧。即便下过几个也都是写说不上名头的小墓。我听说唐总我是单身,你们这样贸贸然然的就来送死,不好吧?”
“你懂什么!”唐力被他这么当面拆穿,面上也不由是一阵恼羞。贺司朗说的没错。他是被唐家十多年前送去一个隐士家族学习的,虽然现在学成归来了,但是本身的确没有真枪实弹干过。
唐力不由一阵心虚,但一想到唐先生对自己的看重和期许就不由重新打起了精神:“我已经发现了些许异处,先生莫听小人捣乱,若是实在没有出口,就是砸我也要给先生砸出一个来。”
他说着举着手里的铲子就要朝墙面上凿去。
贺司朗摇摇头,嗤了一声:“急功近利,朽木不可雕。那卸岭力士一脉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丢人丢人!算了,哥哥我今天心情好。不介意点醒一下你们这群蠢货。也省得给哥哥我惹了麻烦。”说着他抬了抬下巴,朝着文天启说道:“老四,你跟咱们唐总好好讲讲这秘道是怎么回事。”
文天启点点头,他坐在一旁正在整理工具,竟是连一个目光都没分给唐家的两个人,直接就说到:“唐先生有没有玩过魔方?原本不在一个平面上甚至相隔甚远的小方块,被轻轻松松的移动几下就会连载一起。唐先生不妨想象一下,我们所在的这个墓道,和这个墓里其他的无数个墓道就是魔方的小正方块。我们现在在的墓道可能就是魔方最靠外的那一个小方块,后面已经没了东西,可是只要轻轻的转几下,就成了开头,或是中间。唐先生听懂了么?”
他本来就跟贺司朗有了这个猜测,在看到沈桓九等人的闲散态度之后便直接肯定了下来。
“那又如何?”唐鹤之脸色更黑了。他这人起点极高,所以也极为自负,哪有被人这样一二再三的打过脸。这会贺司朗所谓的‘好心’不但不会让他感到半点感激,反而觉得十分难堪:“所以你们就直接在这里坐吃等死了么?什么下斗高手,也不过尔尔。”
这是一个莫大的羞辱。一个来自贺司朗的羞辱。
唐鹤之神色阴沉的看向贺司朗。这人表面上仿佛无异,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着他的软肋说的。
他本以为这人就是土包子的暴发户,没想到倒是小瞧了。不过他对这人的嫌恶倒是丝毫都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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