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洲当然感受到了幽幽的怨气,他就是想气气王瓢子。让你秀恩爱,该。
几人说话间上了五楼,陆小芝说:“前面那家杯盖奶茶不错,你没来过,今天我请客。”
“不好吧。”夏洲说,他可不想让女生请客。
陆小芝说:“没事,王正柯付钱。”
夏洲一口答应:“那好类。”
王正柯看看夏洲,又看了看陆小芝,你可是我女朋友啊,跟着我兄弟一起诓我,你还挺乐呵。
陆小芝回头看他:“有意见?”
王正柯立马摇头,态度坚决:“没有。”
陆小芝就跟夏洲说:“这儿的芝士蛋糕也不错,等会也叫一份。”
夏洲点头又问:“还有没有什么特色的吃的?”
反正不吃白不吃,又不是他请客,吃兄弟一定要给面子多点。
王正柯就心疼自己的钱包了,刚两人看完电影还给小芝芝买了些东西。陆小芝已经先进去了,王正柯一把拉住夏洲说:“兄弟,你给我收着点啊,我这钱可是晚上有用的。”
夏洲假装不明白问:“钱嘛当然是花的,现在刚好你女神饿了,这不是你表现机会。”
“我去,你故意的。”王正柯翻白眼,果真斗不过夏洲,熊孩子长大了“说,要怎么消失?”
夏洲终于逮着,还他上次敲自己的机会了。夏洲说:“你看逛街吃饭总要有个费用。”
“得得,”王正柯刷刷拿出三张放他手上“您老请。”
夏洲没理他,王正柯咬牙又拿出两张,夏洲满意的甩甩手。哎呀,他不用欠小白人情啦,心情真是舒畅。
王正柯赶紧摆手,滚滚滚,你这碍眼的家伙。
夏洲自然不会理王瓢子了,自己哼着歌找自家小白去了。
陆小芝见夏洲和王正柯都没进来,出来只看到王正柯一人还奇怪的问了句:“夏洲人呢?”
王正柯一本正经的说:“碰到他前女友了。”
陆小芝还挺惊讶:“碰着就碰着了,怎么人还不见了?”
王正柯说:“他跟他前女友特别好,好了好几年呢,没想到那女的一直两踏两只船,后来被我兄弟知道了。你想呀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又在一起这么久,突然发现被戴绿帽了,这种感觉特别受伤,再后来呀,他就不相信女的了,特别惨。”
陆小芝居然还信了,也在一旁感叹:“确实挺惨,那女的太不要脸了。要是让我知道有人脚踏两只船我就先踩破一只,再劈了另一只,让那人死无葬生之地。”
王正柯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这太暴力了吧,我们和平解决,以和为贵嘛。
“你不会是这种人吧?”陆小芝眯着眼看他。
王正柯立马举手发誓,陆小芝满意的拉着他往里走。自己心里还在想,不喜欢女的那正好,伊伊的计划还是可行的,配白大当家的也不错。
夏洲真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他就成了被人抛弃转变性相的可怜男了。当然这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当时他就把王正柯折皮剥骨了,一旁陆小芝还在磕瓜子,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这是后话。
夏洲心想,五楼也不是很大,真找不到小白再打电话。
咖啡厅,夏洲一边走一边找。
隔了几米,他就看到白泽渊正坐在黑色的餐椅上翘着一只腿,悠闲的喝着咖啡。
他就坐在那儿,偶尔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一口。眼也没有四处看,一个人静静的淡淡的。
夏洲心想,这是不是他一直以来的生活状态。他正要走过去,有人强先了一步。
是个女人,穿着黑色短裙,踩着高跟。曲线苗条,还画着淡淡的妆。长发披肩,优雅漂亮。
她跟白泽渊说了什么,白泽渊做了个请的动作。
看来两个人认识,但一定不熟。
一看那女的就是社会人士,小白不还是学生嘛,什么时候认识这类的人了,主要两人还相谈甚欢的感觉。好你个小白我才没在一会儿,你就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夏洲感觉自己像是要去“捉.奸现场”。
哎呀,突然有点小兴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对,这几天日更,虽然看得人少,哎,自己给自己安慰,有人看有人看有人看……
☆、021
陈晴云很难得去欣赏一个人,主要是她认识的人也多。不是商场精英就是商业巨子,其中不乏别圈内的医生文学博士之类。见得多了,眼光也就高了。陈氏集团也并不是什么小公司,所以以入她眼的人确实不多。
但眼前的人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每见一次她更欣赏一分。
年纪不大,甚至比她小了好几岁。但并不妨碍她对他的欣赏。
初见白泽渊的时候,是在一个酒会上。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人不像学生倒更像是一个成功人士。
“我听说你接手了白家家业?”陈晴云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会自己开创个公司。
白泽渊说:“两个大人把东西一丢自己跑出去玩,什么时候回来没个准,我总不能让公司摊着。”
陈晴云就笑:“是看准了你会接手吧。”
白泽渊不置可否,喝了口咖啡。
陈晴云知道他话少,并不是一个喜欢闲聊的人。不过她却无所谓,你话少她会找话题,会接就行。
陈睛云认识白泽渊的时候他一直就是这样他们私下有碰面,或公事或偶遇,她欣赏这样的男人,有魄力有胆量又不会茫目尊大,无妄而为。
“陈氏一直和白家有生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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