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0.32
秦知善虽然实战没有魏虎厉害, 不过脑子确实好用。贾芸给他安排的活时间比较机动,完全可以照顾秦母后再进行设计调配,倒是让秦知善静心不少。
一来二去又是过了半个月,孙观良收到线报,快马加鞭的跑回千户所,气喘吁吁的报告:
“咱们探子在贞国发现他们原本在西北的军队正在向西南方向移动, 人数大概有五千人, 看样子是要在他们的都城集合!”
贾芸继续叫他们跟踪打探, 绝对不能被发现。并且书信一封, 交给周掌柜,让他在半路上叫伙计找位百姓都能寄送信件的驿差,将给永锦的信件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去。
周掌柜和伙计们赶回程, 走到一半顺口叫了位伙计,和其他人的信件混在一起把贾芸的信递了出去。
他对于这次送信知之甚少, 知道不一般, 也不敢多问, 只是照着安排做吧, 毕竟他也知道不少京中权贵为了防止信件丢失也常常使些别的手段送出去。
贾芸和永锦在不吭生气的准备着,而罪魁祸首的太子殿下却轻松的呆在东宫里欣赏着胡姬的歌舞。
丝竹阵阵,歌舞升平。
轻纱曼秀, 纸醉金迷。
永泽从父皇跟前儿伺候回来,就看到不着调的太子在东宫里头享受非凡。走上前也没行礼,坐到太子的身边,望着眼前的人醉眼朦胧的样子。
“你看你现在哪里有做太子的样子。”永泽不客气的把他的酒杯放了下来, 遣散了眼前花枝招展的少女们和一旁的侍从。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永泽掰过太子的下巴,却忍不住用拇指轻抚过他带着水光的下唇。
“...还是下不了决心。”太子喃喃的说,不顾三弟的阻扰,抢过酒壶端起来就往肚子里灌。
“你若是整日间饮酒作乐,还能有什么大作为!”永泽气的打掉他手里的酒壶,一把抓住杏黄色四龙纹的袍子,将太子死死的按在了坐榻上。
太子永絮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弟弟是怎么个想法,只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则面前俯下一个人狂暴热烈的亲吻他的嘴唇,来回间带了不少血气。
永泽恨不得将眼前毫无防备的人活吃了!
伸出另一只冰凉的手就往对方光滑的后背贴去,引得酒气热涌的身子不知觉扭动了两下,喘.气声更重了,自知此刻不能再继续下去,更是引他眷.恋的在对方腰上重重的掐了几把。
养尊处优的身.子皮肤细腻柔软,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侵.入的心,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一把抱起酒醉的人,长袍拖地,缓缓的将他送到了寝宫的床上。
寝宫内早早就有两名姬妾候着,见到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回来了,齐齐扭着.腰.肢上前搀过,只把太子往床上引。
永泽回到自己的王府,不理会下边人说的什么,钻到书房里许久才出来。
只是眼角有些微红,周身气氛低沉,抑郁。
当晚一闭上眼就梦见东宫里各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围着太子打转,竭尽其能的讨巧卖乖,暗送秋波。而该死的太子,居然都没有拒绝,左拥右抱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自己怎么在旁呼唤都唤不醒。
永泽一觉醒来还不如不睡,杖毙了一名伺候自己洗漱不小心扯到头发的侍女,又将看着眼气,将伺候自己的几个还是脸生的侍女都杖了十棍赏给了外头的守卫兵卒,这才气闷的往王府内的演武堂去。
几个时辰下来大汗淋漓,接到太子殿下召他入宫的指令,换上蟒袍,膳都没用就去了。
太子殿下在东宫扶着腰坐着,他虽然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宫,但是印象中分明有人狠狠的掐了自己这一点他还是有印象。
铜镜里照出的手印也分不清楚,只有一片紫青,恨的他只得将昨晚伺候的两位姬妾一起打发走了。可他哪里受过这种罪,一天下来又是替父皇辅佐政务又是处理东宫事宜早就气闷的不行。
等了一天没见到永泽,只得自己将他召进来询问事宜。
永泽进了宫,先去给父皇请了安,之后打算穿过御花园往东宫走,不想碰到了贤德妃与庄妃一起赏花。
他可是知道荣国府因为这位宠妃恢复了不少往日的气息,不过,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也都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想到荣国府几日前还打了主意要将一位叫做迎春的庶女送到自己府里当侧妃,呵,真是好笑。虽然侧妃不过是个妾,但也是上了皇室的玉碟的。一个区区国公府真是打的好算盘,只怕是宫里有位宠妃,外边再弄个侧王妃..甚至王妃来算计人保着自己的位置...
永泽心里想着,面上不露,简单的行了礼,待她回礼后两人各自满腹盘算的离开了。
***
永锦一天都神不守舍,汪文跟他说话,对答起来也有些含糊。汪文只当他这些天跟着一起操练兵马有些疲惫了,没当个数儿,只放他回去早些休息。
永锦回到内室,坐在榻上沉思。可思绪不自觉地飘到昨晚他做的梦中。
怪也怪近日收到的一封京中密信,信中说道贾大人与薛蟠有几番来往,特别是京中有了一些引人遐思的传闻。
说是荣国府赶出来的贾芸被皇上抹了探花的名字发往千里之外也不消停,吃不饱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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