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又是近天明,两人相拥而寐,郁雅婧的手指慢慢划过徐茂先结实的胸膛,幽幽叹道:“茂先哥哥,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坏了,这样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徐茂先爱惜地抚摸着郁雅婧光洁的背。“又弄痛你了?那我下次注意分寸。”
“不碍事,只要能把茂先哥哥你服侍好,我什么都能忍的。”郁雅婧懂事的点点头,无限温存道。
这妮子,就知道为别人着想,从来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徐茂先轻笑掩盖苦涩,更加痛爱怀里的佳人。
两人正倾诉情话时,徐茂先突然想起一件事。“哦,险些把正事忘了,你明早去钱庄新开一个户头。”
“银子我还有,又开户作甚?”郁雅婧不解地抬起头,将脸蛋贴在徐茂先的胸膛上,定定看着心爱的郎君。
“你不是专长统筹运算之法、贸易经商之道吗?如此天赋不好好利用,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徐茂先神秘一笑,轻抚着郁雅婧挤在自己胸前的嫩肉,这手感挺不错,摸一辈子都不嫌腻。
“你想从商?”郁雅婧明白了,只是有些惊讶这官做的不是好好的吗?
“错了,我平日公务缠身哪有空闲,不过有你在就不同了。”徐茂先托起美人腮,在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然后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我手里有笔银两,足有两万雪花银。明天你就把事情办妥,利用秀园这最后一段时间,好好修习经商之道。”秀园求学多年,最后半年均是实践,秀园无所谓去不去,徐茂先正是看准这个机会,考量一下郁雅婧对商海的应变能力。
“两万雪花银!”郁雅婧张了张嘴,对她来说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只是不待她张嘴,徐茂先的嘴唇又盖了过来。一边吻着她一边道:“别担心,只要运作得当,相信你没问题的。”
“但是,但是……万一亏本了可如何是好?”郁雅婧用力推开徐茂先,才有机会一口气把话说完。
“反正我是不会亏,所谓千金散去还复来,亏了我便借机霸占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徐茂先又迎上去,吻得郁雅婧无可奈何的回应着。
很快,她就被徐茂先挑逗起来,尽情忘我的发挥,双腿缠到了徐茂先的腰上。
只是情正浓时,郁雅婧突然感觉到下面一紧,她知道那东西又要惹祸。“嗯!茂先哥哥你还来呀!”
徐茂先笑了笑,道“**一刻值千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有激情的事。”
郁雅婧欲哭无泪,道“可人家都快散架了。”
“哼哼!你这小妖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大可放心,折腾个三五回,我还是受得起的。何况你又不是天天来,十天半月才幽会一次,我早已磨枪霍霍了。”
见自己的心思被徐茂先拆穿,郁雅婧干脆就不装了,主动迎合爱郎。
只是她隐约有些担心,听鸨娘曾说,如果这事做多了,男人会引起肾亏,坚而不举之类的问题很难治愈。
因此,她极力打压自己的欲求,尽量让徐茂先不要做得太过,否则出了什么事,别人还不认定她是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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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府里便颁发了一道法令《宜阳地契贩卖法章》。其中规定,府城周边十里范围内的用地,任何人不得私自购买贩卖。所有土地都必须经过朝廷征集,统一招标。
这一法令颁发之后,很多投机倒把之人死的心都有了。
宜阳府丞衙门的正堂内,徐茂先正看着一大堆文案,他分管经略商贸、新城扩建那一摊子事。
督建司刚刚成立,柳温现在累得是手忙脚乱,也没有个方向。新城区到底要怎么扩建?又从哪里入手?这些天柳温憋得头都大了一圈。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尤其是吏部郎中陆铮,似乎刻意刁难的意思,居然把手伸到徐茂先管辖的范畴内。
此时徐茂先正批示公文,柳温便敲门进来。
“徐府丞。”在正堂这种办公场合下,他觉得还是称呼其职务比较好。叫大人虽然好听,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与徐茂先最不对眼的吏部衙门就在对面,徐茂先这里进出了那些人,只要陆铮抬头便可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柳温这张苦瓜脸,徐茂先命人上壶好茶去去火。“如何,到今日仍没有头绪?”
柳温是越来越佩服徐茂先了,这二十刚出头的年龄,那眼睛够毒啊!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不佩服都不行。自从徐茂先坐上左府丞这个位置,他越发觉得徐茂先有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若不是当初在柳城縣,他坚决支持徐茂先这步棋走对了,自己哪还有今天的风光?
柳温小鸡啄米般点点头,道“还真让您说着了,卑职现在就是瞎眼的苍蝇,四处乱撞的命啊。”
其实,佟知府当初决定启用柳温,就知道他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督建司郎中,但他绝对是一个忠实的拥护者。毕竟当前的首要任务是维稳,稳定压倒一切。
徐茂先笑了笑。“你的规划方案写出没有?让我先看看?”
“写是写了,只怕难入大人法眼。”柳温从挎包里拿出早准备好的文案。徐茂先接过去认真地看起来。
一炷香后,徐茂先才慢慢放下了手记,在心里琢磨着:佟大人当初说的一点也没错,柳温的确不适合接替督建司的公务,这人太墨守成规了,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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