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你怎么对学生党这么有偏见?今儿那大雪,我倒是想上,老师大发慈悲,说连着明天的双休日,放假了。”
左右没别的客人,小老板干脆坐到女孩对面,愤愤不平道:“怎么我读书的时候老师回回拖堂,恨不能日历上没有双休日?”
女孩子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说:“这我怎么知道。你读书的时候,我还在幼儿园和男孩子抢糖吃呢。”
小老板摸摸鼻子,嘟囔着“也没那么久吧。”然后就抢走了蛋糕上最后的一颗草莓。
“呜啊!大叔欺负人!”
到最后,小老板硬是被逼得答应女孩让她上阁楼去探险。
咖啡店的二层是个小阁楼,当他的点心仓库使,隔几个月就得被她上去一回,谁让她是他开店那时候进来的第一个客人,前几天还送了一盆蔷薇,说是给他没有客人只能发呆的下午找点乐趣。
小老板回嘴说他可以继续做点心啊,到底还是收下了。
旧苏这个地方说人不多,也不是,只是新城那边忙着挣钱,老城的人有自己的来往圈子,他的谢锦开在这样的拐角,实在是靠吃熟客,三两个人聊起天来,一晃一个下午。时间其实过得慢,这样的一辈子,他觉得还是很好的。
如果魏林可以不要隔三差五就奔到他店里,走的时候还要捞走能带的所有点心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一个谈恋爱的故事,不足之处,请多指教。
第2章 第 2 章
魏林到店里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店里只有一个休闲装的男人敲打着笔电,桌上放着一个咖啡壶,坐在角落里。小老板在吧台后头擦着玻璃杯——这里也做些酒水生意——见是魏林,他放了杯子,转身的刹那吞下一声叹息。
“小沈子上酒!今天不吃那甜腻玩意儿。”魏林动静很大,坐到椅子上,包一砸,客人都借着喝咖啡看了他一眼。
小老板从善如流,摆上喝酒的杯子,说:“魏公公慢饮,醉了小店不供住宿。”
“噫!”魏林翻个白眼,催着他快些把酒满上。
叫小沈子,因为小老板姓沈,唤魏公公,魏林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沈一岑看他拿起杯子一口闷了,还特意翘起小尾指,娘里娘气地说:“本公公活了二十多年,见过可多人了,就属你嘴毒,什么都不肯吃亏。这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张开,叫人流泪那是堪比辣椒,叫人吐血还得称出来几斤几两。”
“你不喜欢?”
“你再给我满上一杯,我就要说爱你了。”
“我不反对你讨厌,反正酒钱照收。”他只给再倒了半杯,“我说真的,喝多了你难受。”
“无趣。”魏林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斤两,不满道,“以前都是两杯半,现在就不给了,难道你以前都在酒里掺了水?”
“我可是良心商家,都没给你算点心钱。”沈一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观魏林喝酒的神情,说:“我这脾气,无趣你就不来找我了。你家上司这回干了什么缺德事?借酒消愁,还是十年前你犹豫要不要和女孩子表白的时候。”
“谁借酒消愁了?老朋友聊聊天不行?”
“倒不是。那你是想借酒壮胆去揍人的?喝完给我消停啊,以前你就不是打架的料。”说完沈一岑又摆摆手,说,“在下也金盆洗手多年,打架得找年轻人啊。”
“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以前,居然也服老了?哼,我哪儿还有什么事啊,企划案又吵起来了呗。”魏林的声音低下来,都不带停顿,咬着牙恨恨地说,“他跟我表白。”
这话常人听了要蒙,饶是沈一岑也呼吸一滞,不知该附和什么。同他十多年的交情,这时候实在是摸不出他到底是欢喜,还是厌恶。
魏林看着他:“你不吃惊?”
“我定力好。”沈一岑说完,知道魏林要数落他读书时候的黑历史了,就接着说,“这人又不是说喜欢我,到底要看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哼!我要是信他,那叫信邪!”沈一岑被拉着碰了个杯,魏林也被他挡了一口闷的念想,只能小口嘬着酒,“他就是和我作!吵架吵不过,想了一个新招,爷上火着呢,来一句喜欢,他以为能浇了?”
他喝酒上脸,还因着激动,已经红了,说:“诶,我喝酒可不是为他!我心疼我手下几天几夜的忙活。那小子做生意知道是沾亲带故还是什么的,好好一个案子非磨我要再改,就吵起来了,吵到后头,他就和我表白。卧槽!”
沈一岑忍不住把手贴到魏林脸上给他降温,一边问:“你这意思,是不喜欢?”
魏林翻个白眼:“也不是。”
沈一岑等他下文,他说,这上司三十未满一表人才,还有钱,也没理由不喜欢。可要说喜欢,他又不是没有入眼的女孩子,也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是正经大学毕业回来工作的,凭什么被男人表了白就要喜欢?
魏大才子除了打架不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一道红烧狮子头连沈一岑都忍不住偷师,相比起来他上司除了钱才貌,根本就是生活不能自理。
“你都不知道,我组里那小姑娘端着水来劝架,全倒我身上了,楚柯居然,居然……”他好半天都说不出口,自暴自弃地接着话,说,“人小姑娘见了吓得快晕,我能跟她生气么?我上去就把楚柯走关系搞来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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