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现在的他不是,但我蠢蠢欲动,想要将他变成我的。
他的床会是,并且只能是我的床。
而他这个人,也应该是我的……
可……是我的什么?父亲吗?
挣扎抗拒,徘徊游走。搂着濮柯的时候我满心在咆哮,‘谁说我没有父亲’,现下脑中又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诉说,‘我没有父亲’。
我回到属于濮柯的那间屋子,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扣子。
洗过澡,我从他的行李袋中拿出他昨晚穿过的睡衣,套在身上。棉绒质地,裹在身上带来一阵暖意。我躺在床上阵阵发晕,到处都是濮柯的气味,这屋里甚至还残留着昨晚xìng_ài的味道。
墙壁回声,我仿若听见自己一声一声叫他‘爸爸’。
“嗯……”隔着他的睡衣,我忍不住摸自己……睡衣卡在手与性器之间,磨的我生疼,心中却产生异样的快感。
我射在濮柯的睡衣上,带着点使坏的心态。明天晚上若是他穿这件睡衣,j,in,g液早已干涩,但气味会染遍他全身,我的气味。
从小,我对父爱过度渴望。不知何时,这种渴望逐渐转变为对年长男性情欲夹杂的占有欲。我的生命中,‘父亲’这个角色缺失,内心总规有点报复欲。‘父亲’这个词对我太过复杂,复杂到说不出来。倒是濮柯,想起他反而直觉轻松,心中唯独剩下‘占有’二字。
濮柯第二天中午才出现,那时候我陪着外宾正在听讲座。
今天结束,我陪同任务便彻底结束了。后天有一门考试,社长体恤我需要时间再看看书,明天也免去了我的陪同工作。
安排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心中倒是很不舍,不知下次有机会跟濮柯共处一室是什么时候了。
一天行程安排的紧凑,我腾不出半点精力与濮柯说话。他始终没有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就好像我们之间的羁绊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期末考试的一周让我感到痛苦,卷子上的内容我都不会,好好看书对我来说半点作用没有。公共基础课学院要求很高,期中考试之后导员还特地找我谈话,督促我的学习。那会儿没当回事儿,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多看看书,总好过补考来的轻松。
考试结束便是寒假,姥姥姥爷家在本地,我少了搬东西回家的这一步。齐树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想必是宿舍里有人将我说的话传出去。我心里吃味,考完的那一天便直接离开学校,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离开学校我便存在于不同的世界。寒假开始的几天,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儿,上网搜了不少关于濮柯的信息。国内的信息流千篇一律,无非就是他如何从一个普通讲师成为学校书记,这些我丝毫不在意。
茫然关上电脑,我心中难以平静。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始终萦绕,我急于想要证实那是不是所谓的‘喜欢’,却找不到证实的途径,徒增烦恼。
在屋里憋了几天,我心里发痒,主动去找了濮柯。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选择最为老套的那条路——在他家门口等。
站在人行道上,我莫名觉得自己犯贱……怎么就被这样的人弄的魂不守舍?我应该恨他,母亲因为他一辈子郁郁寡欢,我有足够的理由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但我忍不住想起他对我说话的神情,我忍不住想到那些语重心长的说辞……我甚至忍不住想起在我叫‘爸爸’之后,他意乱情迷回我的那句‘我在’。
学校放假,教职人员理应比我们多几天工作时间。
我从学校的日历上看到,今天已经正式放假。到濮柯家门口是临近晚饭时间,我深呼吸,接着按动门铃。屋里亮着灯,有人在家。
片刻过后,门开了,是一个女人。她看着我,稍稍皱眉,开口问我,“你找濮柯?”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这是濮柯的屋子,来这里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她转头对屋里的濮柯开口,“有个小孩儿找你。”
明白了,她瞧着我的年龄与濮柯相去甚远,可能以为是敲错了门。我上下打量她,脚上穿的拖鞋是那日濮柯拿给我的,果然无论是谁都有着同样的待遇,我并没有什么特殊。
濮柯走到门口,看见我后眼中产生些惊讶,“进来吧。”他礼貌谦逊的开口,带着书记一贯的架子。
闻声,我走进屋。弯腰将鞋带解开,我顺势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板上,“我……有话想跟你说。”
濮柯给我到了一杯水,“你想说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那女人则走到厨房捣鼓起各种餐具。我这个角度看不见厨房发生了什么,但那架势十足像是这屋里的女主人,我听到声音便觉生厌,胸口一阵火烧的五脏六腑都感觉疼。
“怎么不说话?”濮柯追问我。
正巧,那女人从厨房走出来,她笑着对濮柯说,“鲈鱼在锅上了,再等一会儿。”
“行,你歇会儿吧。”
我闭上眼睛,心思沉了沉,这感觉太难以忍受。我口不择言,没过脑子便开了口,“你要是再跟别人上床,我就把你和我的事情全部告诉学校!”
女人听完我的话,愣了片刻,面上一阵尴尬,“那个……要不然我先回去?”
濮柯看了看我,转头对她说,“好,你先走。”
目送那女人出门,心中扬起莫名满足感……无暇顾及心中的感觉究竟应作何解释,我只想让濮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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